欲要动手,这在预料之中,可没想到来的是先天高手!
这就麻烦了,不,应该说是危险,极度危险,面对这等告诉,别说引蛇出洞了,能否活着离开的几率都微乎其微。
云景了然,平静道:“原来如此,刺杀朝廷命官,倒是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操家灭族的大罪!”
“岂止是大胆,简直胆大包天,背后之人勾结匪徒劫掠赈灾粮款,而今看来还得加一条勾结外敌的罪名……”,说道这里,周玉深吸口气改口道:“云兄弟,现在麻烦了,背后之人比预料的更果断狠辣,来人太厉害,莫说治罪,怕是活着离开都难,你想办法快走,他们针对的是我,想来应该不会为难你……这怕是我的一厢情愿,若真出点意外,是为兄害了你啊,万死难辞其咎,等下为兄纵使一死亦要给你争取离开的机会!”
周玉并不知道云景的具体,这番话说得发自肺腑,懊悔之意溢于言表,早知这样他绝不会冒险行事将云景置于险境,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云景知道周玉并非是想利用自己,只是他的计划出意料之外差错罢,这种情况很正常,任何计划都不可能天衣无缝。
对此云景不为所动,反倒安慰周玉说:“周兄稍安勿躁,些许跳梁小丑何足为惧,别被他们扫了兴致才好”
顿了一下,云景目光一冷继续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可灾情面前,不顾黎民生死劫掠赈灾粮款,仅这一点便罪无可赦,看样子周兄你还不敢保证具体是谁在行这些勾当,如此的话,拿下这些人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如此便能顺藤摸瓜揪出背后蛀虫恶贼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云兄弟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周玉半是焦急半是苦涩道。
喝了一口茶水,云景笑道:“怎么就没意义了?这不送上门来了嘛,好事儿啊,一劳永逸的把问题解决,省得周兄还防这防那没多少精力真正为百姓办实事儿,你的精力不应该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云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来的是先天高手”,周玉纠结道。
云景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道:“周兄稍安勿躁,先天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云兄弟何故如此自信?”周玉纠结道。
云景当即哭笑不得说:“感情一开始周兄说的都是客套话啊?好叫周兄知道,当初分别之后,在下入军历练,战场上宰的敌国先天就不止一手之数了”
“……这”,周玉愣了一下,旋即内心被惊喜填满,深吸口气道:“那等下边仰仗云兄弟了”
既然云景有如此手段,那还慌个锤子,正如云景所说,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呢,但话说回来,周玉心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本来是自己的事情,牵连了云景不说,反而还得指望他,一波三折,太尴尬了。
云景哑然道:“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莫说周兄的事情在下不能视而不见,仅读书人的身份,遇到类似情况就已经是分内之事了”
压根就没担心出什么事情,云景一直都抱着和周玉相逢闲聊的心态,然后又道:“敌人送上门来了,突破口有了,那么接下来审问收集证据之类的周兄还需要帮忙吗?”
“哈哈,云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最大的麻烦解决,其他的就交给我吧”,放心下来周玉自信笑道。
正常手段和途径他不惧任何人,反倒是敌人不讲规矩的乱来才让他头疼。
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很正常,拼的是每个人的手段和智慧,可不讲规矩的乱来,一经出现就是破坏了规则,将成为整个圈子的公敌,谁都救不了。
云景他们这边侃侃而谈,在云景的控制下,他们的谈话都没有传出一米之外。
大堂内的先天高手不慌不忙的吃着小二快速带来的一桌酒菜,有酒有肉不知道哪儿搞的,满满一大桌,就这他还很是不满呢,压根没想过外面如今不知道多少人连饭都吃不上。
吃完饭菜,他一抹嘴,也没打算付账,拿起长刀看向了云景两人方向。
自觉此行无比轻松的他不疾不徐的走向那边笑道:“外面灾民饥肠辘辘食不果腹,周大人不但不去过问,反而有心情在这里谈天说地,当真是好雅兴,令人痛心啊”
好家伙,这一开口就先扣上一个大帽子,明明来者不善,反而率先开口污蔑摸黑,这还真是有备而来。
“壮士这话本官不敢苟同,一壶劣茶两碟盐炒豆便已经是全部,与灾民所食有何区别?反倒是壮士你,大鱼大肉吃得满嘴流油,铺张浪费何曾想过半点灾民?豚黑不自知,出言污蔑恶语相向令人不齿”,周玉回头看着对方叹息道。
作为读书人,对方居然妄图耍嘴皮子,简直自取其辱。
黑衣刀客倒也不怒,在他看来,将死之人的话又何必在意呢,他轻笑道:“为官不作为,灾情面前独自享乐,枉为人哉,痛心呐,不忍直视,某家不得已便要替天行道为名除害了”
这是直接表明目的撕破脸了。
有云景压阵,他却是丝毫不惧,侃侃而谈道:“壮士说的再如何冠冕堂皇,亦只是刺杀朝廷命官的乱臣贼子罢了,你可知道这样做的下场?”
“大人言重,你们这些只知道独自享乐的贪官污吏不过官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