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袱收好,玲珑心满意足的走出来西房,再看向东房,不知道还能不能看上什么?
玲珑坏笑,抬脚就往那方向走去,还没有到就听到白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去哪里了?”
玲珑转身将手指放在嘴唇间示意白白不要说话。
“鬼鬼祟祟的,你自从来了这里,就变得神神秘秘的。”白白朝着玲珑刚想去的地方看去。
“少儿不宜。”玲珑尴尬的掰住白白的肩膀,强行让白白转了一个方向。
“少儿?我比你大很多。”玲珑的年纪在自己眼里就是眨眼间的事情,白白不服气的抬起头。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不服。
“白白,你为什么不幻化成成人的样子。”玲珑整理了一下自己乱辫子,头上的马尾不少头发都已经散落了出来。
一边咬着红色的绳子,一边看着白白的样子,白白的妖力可以幻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你有过喜欢的人吗?”玲珑眼中闪过一丝八卦。
“没有。”白白往前走去,锅里还烧着稻草,玲珑这样子是一点都没有想拿回伞的样子。
“等等我。”玲珑一边绑着头发一边追了上去。
东屋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娇柔的身影依在门上,一件宽大的睡袍披在身上,露出香肩。脚上的银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似笑非笑的看着离开的两人。
身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半裸着身子,薄薄的被子盖着下半身。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金夫人缓缓关上房门,玲珑的白伞就放在屋子的圆桌上。
金夫人来到伞的边上坐了下来,抚摸着白伞就像在抚摸自己的情郎一般,每一下都温柔无比。
“好久没见了,找了你那么久,为了躲我,你竟然躲进了这里。”金夫人苦笑着。
“把自己卖给一个丫头,你将自己换了什么?”听闻玲珑收服的妖进入伞她都会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金夫人将伞拿了起来,伸手握住伞柄,想打开,伞纹丝不动。
“你还是不想见我?”费尽心思得到了伞,又有什么用,他还是不想见自己。
“你还是忘不了他?”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
金夫人立刻僵在了原地,全身血液就像停止了流动。
身后传来男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金夫人不敢回头,紧张的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晃动。
握着伞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由于用力过度指甲盖都变成了白色。
男人的气息慢慢的靠近,没有感受到生气的气息,金夫人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他是什么时候醒的,还是说一直都没有睡过。
男人从后面挽住了金夫人的腰,一只手将金夫人的外袍慢慢的往下拉去,露出整个肩头,轻轻在上面印上一吻。金夫人不由的颤栗了一下,感觉无尽的寒意正慢慢爬上脊背。
男子轻轻的在她耳边呵着气,仿佛情人之间的呓语,可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若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个伞吗?就是为了亲手杀了他。”
金夫人全身都被巨大的恐惧紧紧攥住,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在伞中,没有玲珑他出不来。”
“无妨,会出来的。”男子放开了金夫人,转身往屋外走去。
男子的离开也带走了金夫人身上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整个人像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
回到烧锅炉那边,玲珑伸着懒腰看着锅“白白,人都去哪里了?”回到这里竟然一个妖都没有了,只有熊熊燃烧的木桩和冒着热气的大锅。
整个寨子安静的出奇,就算再神经大条还是察觉到了异样,难道暴露了,什么时候暴露的。
玲珑看着周围索性席地坐了下来,省得自己想接下来干嘛了,说真的自己纯粹是为了这件衣服才不愿意打吵惊蛇的,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白白,你去一趟地牢吧,将人都带走吧。”毕竟答应了那个到现在也没有跟自己说名字的那个人,还是要做到的,我玲珑行走江湖最注重的就是信用了。
“自己去。”白白不愿意,今天一天都一直在指挥着自己干这个干那个,白白突然有些明白青衣为什么走了,肯定是被使唤烦了。
“唉,白白,你咋就那么冷淡啊,一点都不像白白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白白转过脸去。
“好冷淡,亏我还为了你去拿这个。”玲珑从怀中掏出包裹,一件银色的斗篷被抖落开来。
“这是什么?”白白看着在眼光下熠熠生辉的斗篷,眼睛都直了。
“这个,有了它,你以后再也不会淋雨了。”玲珑将手中的斗篷轻轻抛出,白白稳稳的接住斗篷。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是鲛人织的,记得玲珑说过,鲛人善于纺织,可以制作出入水不湿的龙綃,这斗篷就是用龙綃做的。
白白的眼中有点点泪光闪现。
“唉唉唉,你可不要掉眼泪,一个大男人掉什么眼泪,就算你是小孩子模样,也给我忍住。”玲珑嫌弃的指着白白,不由的身子都往后倾倒了不少。
“谁会哭!”白白倔强的扭过头,朝着牢房走去。
“这就对了嘛。”玲珑满意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