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在下啊。”
成臻哈哈一笑,“白兄多虑了,你能把如此重要的情报第一时间告知于我,臻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后面金使能否留在豫国,是否能为我所用,自然是臻的分内之事。倘若真如白兄所言,金使未能留在豫国,或者未能为我所用,那是臻无能,与兄无关。走,莫再耽搁了,你我这就速速去会一会这金使,别让他人捷足先登了。”
成臻站起身拉着白掌柜往外走。
“要这么急呀,眼下天色渐晚,别耽误亚卿的休息了。”
“当然急了,若是他被孙齐请走,那我就彻底完了。”
“亚卿多虑了,此事只有我与下人知晓,丞相那边是断然不会知晓的。”
“若那金使派人去求见丞相呢?”
“这......还是亚卿所虑周到。”
两人同乘一辆车撵赶往金满楼,无咎早得到消息,在一间茶室虚位以待。
下人把白掌柜和成臻带到茶室外,敲门。
“请进!”
下人开门,“三位客官好,我家掌柜有事求见。”
“哦?你家掌柜找我们何事?”
不等下人开口,白掌柜带着成臻进了茶室。
“在下金满楼掌柜白贾,实在抱歉,打搅各位的休息了。”
无咎站起身,“白掌柜找我们何事?”
“缘是有贵客托我来见金使,我来介绍下,”说罢转向成臻说道,“这位大人乃我豫国亚卿成臻成大人。”随后又转向无咎,“这是易家金使易无咎,这两位乃是其贴身护卫。”
南宫剑和归若南也站起身。
成臻行礼,“易家大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见过亚卿大人,两位请坐”。
几人分别坐下。
白掌柜开口说道:“昨日与金使一谈,得知金使欲下山从政,匡扶天下。在下虽为一介商人,不才亦心系天下安危,遂将此事通报亚卿大人。亚卿大人一向对大才倾慕之至,听闻后不顾一日劳顿,特暮色而来登门拜访。在下行事一向鲁莽,望金使勿怪。”
“白掌柜言重了,我等本欲明日晚些时辰去丞相府拜会丞相和亚卿,不曾想亚卿大人竟先行大驾光临,实让无咎受宠若惊。”
成臻与白掌柜对视一眼,庆幸自己先来一步。
“金使客气了,我豫国眼下危机重重,大王与我无一日不期盼像金使这样的大才来我豫国。倘能助我豫国再现辉煌,称雄天下,成臻死而无憾矣!”
“亚卿大人折煞在下了,无咎乃一蕞尔小辈,何敢得亚卿如此器重?”
“金使不必谦虚,易家这几十年来下山从政者不过区区六人,哪一个不是经天纬地之大才。易家道子既能派金使下山,想必金使亦非同常人。实不相瞒,孙齐虽贵为我豫国丞相,实乃小肚鸡肠之人。他若见金使这般大才,必心生嫉妒,怕你抢夺他的丞相之位。若因他小人之举使得金使抱憾离去,岂不是我豫国的重大损失吗?眼下若金使闲暇,可否随我入宫觐见大王?”
“这......”无咎看了一眼白掌柜,显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晚辈刚来郑城,对豫国尚未了解,此时贸然去见豫王是否操之过急了些?”
“金使有所不知,诚如亚卿大人所言,我豫国看似一片祥和,实乃危机重重。若非事态紧急,在下也不敢带亚卿来冒昧打扰。若金使想了解我豫国内外形势,亚卿大人可在去王宫的路上与你详说。”白掌柜附和道。
“是哩是哩,金使若想了解我豫国哪些情况,咱们在车上详说便是。”
无咎犹豫片刻,无奈地说道:“亚卿大人如此热情,那无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成臻站起身,“金使请!”
无咎亦站起身,“亚卿大人请!”
白掌柜与南宫剑和归若南相视一笑,一同离开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