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大雄宝殿出来后,就顺这一个方向走去,这寺大的吓人,明明眼前已经没路了,可一拐弯就又是一座佛殿。
贺峻霖走了很长的路,磨出了水泡,惹得脚疼,于是两个人便停下赶路,坐在一处莲花池旁休息。
“严浩翔,刚刚我们去考量了那么多的佛殿,一尊真佛都没有吗?”
“你听过相由心生这个词吧,制作佛像的人如果是心术不正的,那么他制作的佛像也满是邪气。所以很多有名的佛像的雕刻师也都是有大智慧的贤者。”
贺峻霖闲着无聊又搓捻起严浩翔送给他的手串,阳光下的菩提子油亮饱满,细细一闻竟也有严浩翔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烟味。
“一,二,三,四……”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仔细凝视着手串自言自语,“你数什么呢?”
“……十七,十八,十九。十九!”
“什么十九啊。”
“你的这颗金刚菩提居然是十九瓣的。”
“啊~你说的是这个。”
“十九瓣的金刚菩提可是传说中的菩提子,就这么给我了,你不心疼啊。”
“还行不是特别心疼,现在给你保管了,可千万不要弄丢了。”
贺峻霖立刻把手串小心翼翼地佩戴到手腕上,生怕弄丢了。
严浩翔看贺峻霖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两个人继续上路。
“严浩翔,你快看那里。”
贺峻霖拉住了严浩翔,顺着贺峻霖的目光看到了佛殿的牌匾,度母殿。
“严浩翔,这一尊菩萨为什么身上的漆是绿色的。”
严浩翔和贺峻霖走进这座名叫度母殿的佛殿,大殿中的佛像现少女相,全身绿色,一面二臂,现慈悲相。
“这是度母,也叫多罗菩萨,古时候也称她为绿度母。”
“那她和观音菩萨有什么关系啊?”
“度母一共有二十一尊,都是观音菩萨的化身,但是通常人们说的度母都是这尊绿度母。”
这尊多罗菩萨的法相,是一头二臂,双手各持莲花和结印,身体是玉青色,纤细而庄严。
左手持支盛开着的莲花,莲花上又有两朵莲花,一朵未开,一朵半开,均意味着未来、现在、过去三世均是如此的依执着佛法的誓愿而行。
严浩翔跪在蒲团上,诚心诚意地对度母行了一个佛教大礼,以示尊敬,贺峻霖也是有样学样。
两道绿色的光芒幽幽打在贺峻霖和严浩翔的衣服上,一瞬即逝。
“我们是得到庇佑了?”贺峻霖摸了摸胸口处刚刚被绿光庇佑的位置。
“绿度母能断生死轮回,消除一切魔障、增福延寿,凡有所求,无不如愿成就。得到了真佛庇佑,我们今天应该没有事了。”
两个人不敢多耽搁,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他们想再找一找,明天也省事一些。
可直到快天黑了也没能找到第二尊能拜的佛像。
贺峻霖把剩下的仅有的一点压缩饼干分成两份,大的一份他留给了严浩翔,剩下的一块饼干则被贺峻霖几下就咽下肚了,喝了杯清水。
压缩饼干被水一点点泡发,贺峻霖才感觉胃没有那么空旷了。
“严浩翔,今天是不是有几个人还没有找到佛像啊?”
“应该吧,反正也不是集体任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贺峻霖走了一天的路,磨起的水泡实在是使他脚疼,简单洗漱完就爬到了床上。
“这么蔫啊。” 严浩翔轻轻倚靠在床头看着满脸疲惫的贺峻霖。
“我这腿都快断了。”
“嗡 大咧 度大咧 度咧 梭哈 ”
“你说什么呢?”
“这是绿度母心咒,跟着念几遍,没准你的腿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贺峻霖根本没有那份缘分,跟着严浩翔念了两三遍就开始打哈欠。
“困了?”
“嗯,有点。明天还要早起吃饭呢。”
墩!墩!墩!
贺峻霖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了似墩墩墩一样奇怪的声音,好像在打糍粑一样。
“严浩翔,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可能要吃糍粑或者是吃青团,最好能沾豆粉,淋红糖汁。”
“我看你是馋懵了,还糍粑呢。”
严浩翔当然不会相信屋外的声音是在打糍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干嘛,只好作罢。
把油灯的灯芯挑掉一根,灯光暗了不少,这个亮度睡觉刚好,一点都不刺眼。
严浩翔看着自己仔细挑灯芯的样子不由的想到了儒林外史里的严监生,严浩翔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最近的脑洞是越来越大。
贺峻霖今天起床起得很早,他还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打糍粑的声音,虽然还在床上坐着,可心已经飞到餐桌了。
“什么?为什么是馒头啊!”
贺峻霖难以置信今天的早饭只有几个馒头,外加几样小咸菜。
“我真是高估了游戏副本。”
虽然嘴上抱怨伙食,但吃的依旧很香。
“你是不是有储物的能力?”严浩翔给贺峻霖用筷子夹了一块腌的脆脆的小黄瓜,“这个还挺好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