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瞬间反应过来：“学生明白！”
“你们几个呢？”李仁看向毕渐几人。
赵明诚涨红着脸道：“恩师，我等现在不是
应该低调的时候吗？为何要故意如此高调？”
“哈哈哈……”李仁大笑着拍了拍赵明诚的肩膀，放下车帘，对这王舜臣道：“老王，驾车！”
赵明诚不解，看着两列的禁军护卫着恩师远去，转头看了一眼一脸讳莫如深笑容的李常宁：
“这是为何？”
李常宁收敛了笑容：“明诚你年幼，但你可曾见过半点污点都没有的人？”
“半点污点都没有的人？”赵明诚不解，看向毕渐和何昌言。
何昌言咧嘴诡异的笑了起来：“半点污点都没有的人，我只见过一个。”
“恩师！”毕渐目光远眺街道尽头，禁军队列很是威武。
李常宁微微颔首：“这种人通常都只能活在传说里，经典文集里，一旦活在现实生活中，就会成为……”
他伸出手掌，轻轻比划了一下，赵明诚吓了一跳。
“你现在明白恩师为何会吩咐我们高调了吗？”何昌言伸手搂着比自己挨了一头的赵明诚，嘴角带着一丝冰冷弧度，却不知他内心在想什么
这时候，毕渐已经转过头去，冲着街道上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诸位！诸位！今日我师兄弟三人得官家赐官，在场所有的人，都打赏百文赏钱，若是有读书人，更是赠送一贯钱，作为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