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死咬紧牙,坚决不说那个男人是谁。
苏伯年差点被气得中风,苏清月担心他的身体,朝心柑和烨哥儿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嘴甜哄着,才把苏伯年哄得心情好了点。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苏芸芸这事现在已经成了他们家的一根刺,那根刺扎在了血肉里,时不时地就会出来作妖让人痛一次。
苏清月想了想,先私下里和苏芸芸商量:“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去海城?”
苏芸芸被众人折磨了一天一夜,什么精神都没了,整个人趴在床头上恹恹地抬不起头来,说话也有气无力:“去那里做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
苏清月道,“正是因为没去过,所以才是一个全新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