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柑抓着爆炸头疑惑道:“江叔叔是因为我们牵着报国,他害怕狗狗,所以才跑得这么快吗?”
烨哥儿:“这么大个男人,还怕狗啊?”虽然报国长得是凶悍了点。
心柑仰头看向苏清月,“妈妈,看来以后报国它们在我们家时,江叔叔是不会上楼了。”
苏清月眼前一亮,有道理。
她改天就去宠物市场买条大型犬,不养在家里,就放走廊上。反正香樟花园A幢的户型都是一梯一户,把狗养在走廊上,和养在自己家里也没区别。
防火防盗防江扬帆,妙啊!
江扬帆哪能知道苏清月这番心思,他一路回到家中,关好防盗门,哆哆嗦嗦抽出一支烟点燃。
从来没吸过烟的他,点烟的动作无比生疏,以至于打火机的火苗燎得太大,差点没烧着自己的脸。
他手忙脚乱地按灭打火机,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烟,心情阴郁晦暗。
掏出手机,他迅速按了一个号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我现在就给你订机票,最迟明天早晨,明天早晨你就走行不行?算我求你。”
那边哈哈笑了几声,“你这么急,我反倒更不想走了怎么办?”
“你!”江扬帆捏扁了烟盒,细碎的烟沫洒了一地,他烦
躁地挂断电话,胸口下的肋骨,更疼了。
秋园。
白承允正在接白元海的电话。
李薇薇已经和白承允确定好了最后一项出差事项,本是可以离开,但听到老爷子的电话,又借着给白承允整理书桌的理由,留了下来。
针落可闻的书房里,老爷子的声音隔着听筒也能听见一二:“这是怎么回事?一天了,为什么公关部连个最基本的公关函都没发出来?白氏到现在还保持着沉默,你是想让明天股市一开盘白氏直接停盘?承允,你这次的处理方法,太让我失望了!”
白承允面对老爷子的怒斥,完全不为所动,“爷爷,我自有我的处理方法,放心,这件事不会对白氏造成任何影响。”
“还没影响?你看看现在网上都闹成什么样了?下午还只是全国性的停业整顿,现在倒好,什么谣言都往外冒,连白氏建个楼盘,挖地基时活埋钉子户的这种都有,你是想让白氏再经历一次几年前的危机?你也想和你大哥那样,活着如同死了,一辈子在那个地方待着?”
白承允的手指倏然收紧,“爷爷,你去过那里?”
李薇薇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白承允紧绷的背影,心里埋怨。
爷爷也真是的,怎
么和承允谈起那个人来了?
她有些后悔之前给老爷子打电话了。
因为一刹的走神,后来白承允和老爷子说了什么,李薇薇也没听到。等她看到白承允从窗户前走回来,才意识到两人通话已经结束。
她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了,“承允,文件我都收拾好了,明天让冷苍带到公司就可以了。我明天早晨的飞机,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A国那边的项目,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白承允一句关心,再苦再累,李薇薇都会全力以赴。
她拎着电脑包出了书房,下楼时,和两个佣人擦肩而过。
其中一个小声嘀咕着:“看来少爷很喜欢这雪菊呢,他竟然全都喝了。我明天再让厨房买点特级的回来,经常给少爷泡点。”
李薇薇猛地止住脚步。
承允喜欢的是雪菊,还是泡雪菊的那个人?
两个佣人还在商量着哪里的雪菊好,无意中一个回头,忽然看到李薇薇跪倒在了地上,头上豆大的汗珠,正往地上滴。
佣人吓坏了,一个跑去叫于尉,一个跑过来扶人,“薇薇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薇薇一张脸因为痛楚而拧成一团,她紧紧捂着小腹的位置,在佣人的搀
扶下,勉强站起,“我……”
才说了一个字,人又重重摔倒在地。
白承允听到动静,开了书房走出来,“Vivian?怎么回事?”
他边说边下楼,脚步比往日急促了几分。
李薇薇痛得迷糊的神志里感受到了白承允的急切,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温暖了几分。
承允也是关心她的吧?
察觉到人已到了她面前,李薇薇勉强挤了朵苍白的笑容,“承允,我没事,**病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于尉领着家庭医生匆匆而来,医生看李薇薇情况糟糕,戴上听诊器要给她做最基础的检查。
被李薇薇拦住,“不用麻烦,给我开点布洛芬就可以了。”
通常女性要布洛芬这种专门的止痛药,理由都是同一种。
医生一刹了然,收起了听诊器,但也没拿药,而是对旁边的佣人道:“去煮碗红糖姜水。”
又对李薇薇道:“这种时候,吃止痛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时间长了还会让身体形成抗药性。我认识一个口碑不错的老中医,稍后把联系方式发给您,您还是去开点中药调理调理,不然以后也不利于生育的。”
“生育”二字一出,白承允也明白了李薇薇是什么问题。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