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两个字,无论烨哥儿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说出口。
可是烨哥儿一拉,才发现心柑站不起来,捞起裙子一看,心柑的膝盖破了皮,在流血。
心柑笑嘻嘻把裙子拉下来遮住膝盖,“一点点小伤。”
烨哥儿眉头皱得更紧。
白兰儿傲慢的看着苏清月,“道歉?你开什么玩笑?你居然要我给一个小杂种道歉?你看看你生的那是个什么玩意,一头卷毛,你跟个男公关生个孩子已经够丢脸了,还故意把杂种头发弄成卷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玩意是个杂种吗?”
输液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兰儿嘲讽苏清月。
漂漂亮亮的一个女人,说话怎么会这么难听?
护士把烨哥儿拉起来,“你怎么能拔掉针头呢?这样感染了怎么办?”
烨哥儿不管,“你们先给我妹妹看!”
白兰儿也不在乎烨哥儿是不是已经拔了针头,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必须让苏清月带上爆炸头离开。
“怎么?坐牢出来没人看得上你了?还想巴结我儿子不成?我男人看不上你了,嫌弃你脏,你居然让你那小杂种勾引我儿子?不要脸!”
苏清月可以忍一次,不代
表可以忍第二次,抬起巴掌狠狠甩在白兰儿的脸上,“白兰儿!闭上你的臭嘴,你今天要是再敢靠近我一下,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白兰儿脑子“嗡”的一响,才发现自己被打了!
她想要还手,可是苏清月瞪她一眼就跟要杀了她似的,她只能收回手。
苏清月的头发还不长,女犯的短发长出来的部分才刚刚遮过耳朵,凶起来的时候,就像刚刚杀了一个人。
“儿子!跟妈妈回家!”白兰儿去拉烨哥儿的手。
烨哥儿手一背,躲开白兰儿的触碰。
苏清月推开白兰儿,冷冷的盯着对方,“护士,麻烦重新给孩子打针。”
白兰儿:“你!我儿子的事情,你没资格管!”
苏清月弯腰抱起心柑,团在怀里,“今天烨哥儿是跟我一起的时候肚子疼的,我就有义务管!你算什么妈妈?孩子生病了你也可以叫他回家的吗?”
白兰儿被打了一巴掌,本来不敢还手,可此时看苏清月抱起了孩子,顿时来了底气。
她扬起拳头就要朝着苏清月砸去。
苏清月反应极快,转身躲开把孩子放进一个护士手里,回头过来捏住白兰儿的拳头就一拳头打了回去
!
一拳头正好打在白兰儿的脸上,刚在医美打的苹果肌都被苏清月打散了似的。
白兰儿尖叫一声,“啊!苏清月!你这个杀人犯!你这个坐过牢的杀人犯!”
苏清月还不够,抡起包包就往白兰儿头上砸,“我让你陷害我!我让你来挑衅我!我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让你整天像个傻逼似的到处惹是生非,谁让你那么不长眼睛居然敢惹到杀人犯的头上来!没见过杀人犯,我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苏清月每骂一句就狠狠的打白兰儿一下。
心柑被护士抱着,小小的手掌心帮护士顺着心口,她真怕苏姐这么猛会吓到周围的人,只能开始做观众的心理疏导工作。
“姐姐,你别害怕,我和我妈妈虽然坐过牢,但是不会主动惹事的。你看到的,刚刚是那个女人先打了我,姐姐你看的膝盖,都流血了呢。要不是我妈妈看见我受了伤,她是天大的委屈都会吞下去的,女人嘛,为了孩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着,心柑拉高自己的裙摆,把血淋淋的膝盖给护士看,“姐姐,我不疼,别跟我妈妈说,她会伤心的,姐姐悄悄给我涂点消毒水好不
好?”
护士本想着打人的女人实在彪悍,结果是个杀人犯,心里正害怕,结果被心柑几句话弄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姐姐这就抱你去。”
“姐姐”这个称呼真是美极了,护士小姐很满意。
烨哥儿闭着眼睛,听着自己妈妈被爆炸头的妈妈狠狠的揍。
他是帮礼不帮亲的人,不对的就是要挨揍的。
他小小年纪,已经在被揍的边缘疯狂试探过无数次了,最终都是因为及时认识到错误,勇于承认逃过了被揍的命运。
不认错当然要被揍了。
天经地义的,大人小孩都一样。
白兰儿的两个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两人以合力,把苏清月拉开。
白兰儿气得脸青,不过打过医美针的脸确实青得不行了,头发乱糟糟的,就像被凌辱过似的。
她手指哆嗦着指着苏清月,“你们!把她给我拖出去!打死!”
烨哥儿猛地睁开眼睛,不得了了,胜负局势扭转,“喂!为什么你要请外援!”
白兰儿舌头打结,“烨哥儿,我是你妈妈!你没看见你妈妈别这个女人打了吗?”
烨哥儿皱着眉头,为什么佛祖和上帝会商量着给他一个这样的妈妈,为什
么他们可以让雷劈死心柑的爸爸,这也太偏心了。
“你没道理,闹事,打不赢还请外援,你不觉得胜之不武吗?”烨哥儿不能再拔了针头,护士摁着他呢。
苏清月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