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也不是没想过,可他怕要是南荀的腿不好,以后都这样子,那这酒不是办不成了。
他家唯一的一个闺女,他不想她就这样领个证就完事,他想多办几桌,让他闺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南荀的爸妈不在了,两人的婚事他就更不能马虎。
“对啊,就等腿好了再办,快了。”就等今晚了,要是灵泉水效果好,腿好那就是迟早的事。
或许会比预料的还要快上不少。
刚好那时候应该也已经搬家了,那边院子大,那时候再办酒,摆个四五桌不成问题。
“可是······”
村支书皱眉,话还没说完,便又听见她闺女急忙说道:
“爸,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和南荀会商量的,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哈,我还得去看看南荀的腿。”
嘴上还在说着,南浅浅小屁股一抬,腿就迈了出去,她现在是真有点急。
“等等。”
村支书见闺女这就要走了,赶忙将人叫住。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虽然很急,但被自己老爹叫住,南浅浅还是听话的停下脚步,转身问道,:“爸,还有啥事?”
见她一脸急色的样,村支书长话短说,“浅浅啊,南荀家那房子修整好了。”
看闺女蹙眉,他又赶紧道;“爸说这话不是想赶你们走哈,总之你们自己决定,想搬就搬,不搬在家住多久都成。”
自家闺女女婿在家住完全没问题,他就怕南荀和他们一家子住不习惯,两个年轻人结婚了,总该有点私人空间。
他也年轻过,既然有这个条件 ,或许搬出去住会比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方便很多。
“好的爸,我去问问南荀,我们尽快搬走。”
南浅浅白皙的脸上顿时染上笑意,真是个好消息。
“浅浅,爸不是催你和南荀搬走,你们在家住多久都可以,我……”
村支书急忙解释。
“爸,我知道。那我先走了哈!”
是她想搬好不,搬出去两人住简直不要太好。最主要是空间她用起来比较方便,到时候还可以把小包子带出来。
就是这事可能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傅南荀坦白,要不两个人住在一起,瞒是瞒不住的。
知道是迟早的事,与其被怀疑一天缩手缩脚,还不如找个恰当的时候坦白。
以后就算他在,她也可以光明正大进出空间。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可以带他一起进去看看。
······
“南荀,南荀······”
南浅浅烧好水回到屋子时,门虚掩着,屋子里没点煤油灯,黑黢黢的一片。
她伸手推门进去,嘴上小声喊道:“傅南荀……南荀……南……”
借着微弱的光,南浅浅隐约看见出床是上卷缩的一团。
她心莫名一跳,也顾不上点等,赶忙上前。
“傅南荀,你怎么了?”
男人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打在南浅浅心上,让她莫名有些发颤。
一直没得到回应,南浅浅正准备开口,耳边传来男人隐忍的声音:
“我没事。”
傅南荀声音嘶哑,说这三个字似乎花了他全部的力气。
这腿真是该死的疼得不是时候。
他原本想着和以往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这腿今天下午就开始疼,里面也好似有一把刀,一刀刀的剜着肉一般。
吃完饭自己就先躲回屋子里,原以为等她来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消停了。
可是,还是让她发现了。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吓到她?
要是她后悔和自己结婚怎么办,她要想跑怎没么办?
他是要将她关起来,还是·····把她的腿敲断,让她离开不了自己。
傅南荀陷入纠结,关起来不行,那他是不是现在就该敲断她的腿?
“腿又疼了吧,都怪我,今天就不该拉你去领证的。”
听着男人的隐忍的声音,南浅浅自责的不行。
她都想抽自己两巴掌,这都成年人了,做事还是那么欠考虑。
傅南荀原本弓着身子,一听她居然后悔和自己领证,那好不容易压下去敲断她腿的想法,瞬间又冒了上来。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敲断她的腿,敲断她的腿······
黑暗里隐着的那双眸子猩红,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看着让人有些胆寒。
他翻身坐了起来,黑暗里眸子依然敏锐。
放在床上的大手握了握,就像那蓄势待发的狼,只要猎物一动,他就要发起攻击。
南浅浅沉浸在一番自责里,没有察觉黑暗中那双充满阴霾的黑眸里的疯狂。
隐约见男人坐起身子,南浅浅一把扑了上去。她抱住男人,头轻靠在他的肩上,纤细的手臂将其紧紧搂住,小手还轻轻拍着他被汗湿的背。
“傅南荀,要是疼的受不了,你就咬我一口。”
南浅浅声音软软的,小脸贴在男人颈侧低喃。
咬她?
“你会疼。”
傅南荀用力的吸了口气,鼻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