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双目通红的党世英眼睁睁的看到二弟身死;
他悲愤的大叫一声,扬刀向包道乙冲来……
“哼……”
包道乙冷哼一声,手里的宝剑倒握,对着党世英猛的一抛……
他的宝剑从向前冲的党世英胸前穿过……
余势不减的宝剑,又刺穿党世英身后的一个官兵,才停止落在地上……
党世英向前又冲了几步,他感觉胸前发冷;
等他低头一看,才看到胸前的透明窟窿……
“妖……妖道……”
党世英艰难的说了一句,从马上栽倒身亡……
包道乙再次一招手,落在地上的宝剑回到他手里。
他在党世英身上擦了擦宝剑,冷哼喝道:
“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此时的城内,已经没有了朝廷兵马;
“死来……”
王寅突然怒吼一声,手里的钢枪狠狠刺向韩存保的咽喉……
韩存保吓得赶紧后仰;
他身子向后一仰的功夫;
石宝和司行方的两柄大刀,如同剪刀一般,从后面同时划进他的后腰……
“呃……”
韩存保惨叫一声,眼珠子突出……
“起……”
石宝和司行方同时大喝一声,把韩存保的身子猛的向上一挑……
可惜有着五虎战力的韩存保,刚刚出兵,就被石宝三人联手斩杀……
至于剩下的党氏兄弟,以及剩余的所有官兵;
他们一个也没有逃出兴州城。
………
两日后,童贯才带着剩余的朝廷大军到来;
此时的城头上,悬挂着韩存保、党世英、党世雄兄弟的首级。
城下横七竖八的堆满了朝廷军的无头尸首……
那些被砍下来的头颅,被堆在城门口的另一处,形成一座小京观……
“韩将军……”
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看到韩存保的首级,不由得悲呼一声……
童贯和高俅见此,大惊失色的同时,也气的怒发冲冠……
童贯打马上前一步,指着城头怒喝道:
“方腊狗贼可在城内?
速速滚出来搭话……”
只见城头上大旗左右一分,方腊的身形出现在城头。
童贯抬头看着一身龙袍的方腊,指着他怒吼一声道:
“方腊,你这个无君无父的狗贼,真是狗胆包天;
有道是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你这个狗贼竟然龙袍加身,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你还如此残忍,将朝廷大军全部残害;
本帅和你这个狗贼不共戴天,定要和你一分生死……”
方腊听了童贯的喝骂,他仰头狂笑几声;
也指着童贯骂道:
“童贯阉贼;
你这个没有卵的残废之人,有什么资格和朕决一死战?
哼……
朕和你这种废人说话都是莫大的耻辱……”
“啊呀……
你这个反贼,真是气死我也!
来人,给我上床弩,把方腊狗贼给我击杀……”
童贯听了方腊这恶毒的话语,气的暴跳如雷,对身后的朝廷兵马下令道……
“杀……”
周昂抬手向城头射出一箭,同样怒吼一声,指挥这床弩开始攻击……
“崩崩……”
几声闷响传来,朝廷军的床弩向着城头狠狠射去……
一连几十根弓弩射向城墙,兴州城头都晃了几晃……
“哼……区区床弩,难道朕就没有么?
给我射……”
随着方腊的怒喝,城头上也射出了一支支的弩箭……
由于江南军是居高临下,射出来的床弩一连串起几个朝廷军,带起一溜的血线……
“退后几步,抛掷火球;
给我焚城……”
童贯见床弩和城头对射有点吃亏;
他眼神凶厉,怒气冲冲的下令喝道……
朝廷军投掷火球的工具,就和投石机差不多;
不过他们投掷出来的不是石头,而是一个个点燃起来的火油罐子……
这火油罐子就是落在城墙上,都能让城墙燃烧片刻,端是歹毒无比……
童贯被方腊激的彻底失去分寸,他要让这个城内没有一个活口……
方腊同样一脸阴狠,他冷哼一声道:
“这阉贼真是丧尽天良,竟然要全城百姓陪葬?
哼,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朕今日就让他们活命难逃……
来人,把城内水龙运来,先灭火;
等朝廷官兵靠近之后,再狠狠攻击……”
童贯见一阵的火球把城头给压制住了;
他抽出长剑,大喝一声道:
“攻城,本帅今日定要斩杀方腊狗贼……”
“儿郎们,随我杀,为韩将军报仇雪恨……”
白须白发的老王焕,眼里含着泪水,手里大刀一摆,身先士卒的向城下冲去……
“儿郎们,冲……”
丘岳同时大喝一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