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辅被上官义缠住,自顾不暇;
他身后的金兵,被各种游动的山东军偷袭;
才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他带出来的五千金兵,已经所剩无几……
完颜宗辅在阵中的这一幕,全部被城头上的完颜阿骨打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着儿子带着人马,就在一处打转,根本没有前进一步……
气的完颜阿骨打狠狠的一拍城头,怒喝道:
“真是废物,为何不知道前冲?”
其实完颜阿骨打不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旁观者清,当事者迷。
他居高临下,自然能对大阵内看的清清楚楚;
而在阵中的完颜宗辅,不是被大旗遮住视线,就是被盾牌手引导的团团乱转。
他们就像是遇到鬼打墙一般;
感觉在阵内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其实都是原地踏步了……
阵内困住了完颜宗辅的五千金兵;
后面又有完颜宗翰和完颜娄室带着的两翼兵马冲了过来……
朱武手里的令旗再次一摆,高声喝道:
“南方离门,东方震门,速速打开引敌……”
随着传令兵把命令传递下去;
南方的卢俊义,和东方的史文恭同时收缩兵力;
给完颜娄室和完颜宗翰的两万兵马让开道路……
完颜娄室和完颜宗翰救人心切;
他两人高喝一声,带着两万杂牌军就向着困住完颜宗辅的地方冲去……
他两个人想救人,朱武和兀颜光怎会让他们如意?
随着令旗再次一摆;
东南方位的武松和李衮、项充三人,带着五千圆盾兵杀了上来……
这些圆盾兵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背靠背;
他们如同旋转的电锯一般,把这两万兵马分割出来不少……
还有那些刚刚挡着金兵的盾牌手,也再次涌了过来;
他们从这两万人马中来回趟出几条路,把这些士兵分割成几个小块……
随着这些士兵被分割开来,一声声的惨叫也陆续传了出来……
完颜宗翰和完颜娄室二人知道,发出这些惨叫声的,正是自己带来的兵马……
气的他二人将手里的兵器左右挥舞,一个又一个的盾牌手被他二人挑飞……
“哼……金狗真是找死!”
一声暴喝突然传来……
“谁?”
完颜娄室冷哼一声,向暴喝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精壮汉子,手里握着两柄宝刀,从地上高高跃起;
然后踏着竖起的盾牌,向他杀了过来……
“哼……真是找死!”
完颜娄室冷哼一声,趁那汉子在盾牌上行走不稳,一枪向他刺了过去……
这个杀来的汉子就是东南方位的武松了……
武松看到这一枪刺来,身子扭了一下,避开长枪的同时,一刀向完颜娄室的头顶扫去……
完颜娄室感觉头顶一凉,头上的盔甲被武松扫掉……
武松这时候也从盾牌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和完颜娄室狠狠的斗在一起……
中央大旗下的祝彪开口笑道:
“这座大阵果真是不同凡响,整个大阵只不过动了一个角落,就困住了对方两三万兵马;
若是整个大阵运转起来,困住对方十万兵马,并将他们歼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耶律敖鲁斡面色凝重的点头说道:
“武王言之有理,朕没想到这大阵有这种威力?
这种大阵,真巧夺天工,根本不是人力能破得了的……”
祝彪得意的仰头一笑,开口说道:
“这种大阵困住那些茹毛饮血的野蛮人绰绰有余;
若是有人能懂这种大阵,想把这大阵破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耶律敖鲁斡斜了一眼祝彪,整个脸上都是不屑的神情;
你吹,你使劲的吹!
你吹这么大的牛皮,你猜朕会不会信你的话?
祝彪和耶律敖鲁斡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只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了他的想法。
祝彪只是摇头笑了几声;
他也不愿意给耶律敖鲁斡争辩;
也没有闲工夫给他解释什么生门、死门的事情……
阵中的完颜宗辅和上官义斗了十几招;
上官义猛的攻出两招,趁完颜宗辅手忙脚乱的抵挡的时候;
他的身子突然隐入一个大旗后面。
完颜宗辅有些发愣,对方并没有落入下风,反而还胜过了自己;
怎么就突然退走了?
他正想着的时候,又有一柄长枪猛的刺出……
完颜宗辅一个不提防,被这一枪刺中肋部……
那刺入肋部的长枪,在他体内拧了一个圈,然后猛的抽了出来……
疼的完颜宗辅闷哼一声;
他低头看了看肋部喷血的伤口,破口大骂道:
“鼠辈,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
也只敢偷袭罢了,有本事出来同爷爷大战几个回合……”
听了完颜宗辅的喝骂,他身后的大旗缓缓落下;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