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壆这支兵马,兵不血刃的拿下了盖州,河北之战算是差不多结束了……
现在也只剩下壶关一座孤城了。
镇守壶关的是河北小将山士奇;
这山士奇年纪轻轻,就有一身好武艺……
他原本是一富家公子,自小跟着不少武师打熬身体。
平常惯使一条四十斤重浑铁棍,膂力过人,武艺精熟。
他和陆辉、史定、吴成、仲良、云宗武、伍肃、竺敬等偏将;
还有一万兵马,共同镇守壶关。
祝彪为了牵制住壶关的山士奇,他令镇守西北的关胜派出兵马攻打壶关。
由于西北军在西夏腹地,关胜不敢擅自离开;
他派出了义弟,也就是井木轩郝思文,带了两万兵马,前去进攻壶关。
郝思文带来的兵力不止是比壶关多了一倍;
他还带来了折家送的各种床弩……
郝思文来到关前,挑选一处绝佳之地,令人安营扎寨;
等一切停顿妥当;
他就令人擂起战鼓,带人缓缓靠近壶关……
郝思文将床弩列在阵前,森冷的弩箭直指关头。
后面的西北悍兵紧握兵器,列好雁翎阵,杀机盎然的慢慢逼近壶关……
郝思文本来就是军中将领,这摆兵布阵的本事,那是手到擒来……
山士奇站在关头,眼神阴冷的看着城下的整齐划一的西北军;
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祝彪竟然还能调动西北军?
自己的河北军和西北军比起来,那可不是一个档次啊!
西北军经年累月的同西夏人厮杀。
而他们的河北军,是由原本河北的各路山贼水匪拼凑一起。
不但没有什么军纪,就连战力也没有多少……
他身后的陆辉、史定、吴成、仲良、云宗武、伍肃、竺敬等偏将,也都是一脸肃穆。
其他不说,就城下的那些兵马行走起来,也能保持丝毫不乱的阵形,他们河北军就做不到……
山士奇握紧手里的混铁棍,开口说道:
“几位将军还请守好关口,山某出城和他一战,
也能挫挫他们的锐气;
免得我们的兄弟,被这些西北军夺了心智。”
竺敬上前抱拳道:
“山将军且慢,你看城下贼军床弩森森;
若是他们不讲武德,对着将军来上几下;
到时候任凭将军再勇猛,恐怕都在劫难逃;
以末将之见,我们不如守牢关口;
凭借壶关天险,莫说他们只有两万人马,即便是有十万;
恐怕也夺不走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
山士奇听了,狠狠的一墩手里的铁棍,无奈的叹气一声。
郝思文耀武扬威的带兵来到城下;
他并没有想着夺下壶关,只是想震慑城内的守军一番罢了……
郝思文自幼熟读军书,自然知道这个壶关比城池还难攻打;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牵制山士奇,只要让他们在关内不动,就算功劳一件了……
郝思文距离关口还有几百步的距离,令人停下脚步;
他自己上前一步,扬枪高喝道:
“关口的贼将听着,某乃是武王帐下大将郝思文是也!
今日奉了武王之命夺取壶关;
你们若是识得抬举也就罢了;
若是胆敢负隅顽抗,惹得我十万西北军兴起;定会踏平你这个小小的壶关……”
山士奇猛的一拍城头,指着郝思文喝骂道: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在此大放厥词?
我壶关固若金汤,莫说你十万西北军,就是百万人马前来,本将也会让你们饮恨关下……”
郝思文冷哼一声道:
“混账东西,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你可敢留下名姓?
让郝某看看你为何有如此大的胆量?”
山士奇自傲的说道:
“某乃是河北兵马将军山士奇是也!
奉晋王之命,镇守壶关,就是为了防备你们这些宵小……”
郝思文点头道:
“好……好!
山士奇是吧!本将手里今日就再多添你一条性命……”
郝思文说完,缓缓的后退几步,然后对着关口猛的一挥手臂,大声喝道:
“给我放……”
早就准备好的床弩,对着关口就是一轮急射!
“快快蹲下……”
山士奇和竺敬几人急忙喝道……
他们身后的士兵都没有反应过来;
甚至有几个守军,条件反射的挺起盾牌,就去护住城垛口……
“嗖……嗖……”
一阵破风声响起;
急射而来的弩箭,把关口上的青砖射下去不少!
更有几支弩箭,把手持盾牌的几个守军射穿;
射穿几个守军之后,弩箭的威力不减,带着守军的尸体,又狠狠的钉在城门楼之上……
这一波弩箭射完,关头上一片狼藉。
山士奇趁对方换弩箭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