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路兵马的监军,也就是李邦彦,听闻西夏大军前来,差点没给吓尿了;
他逼着姚古和折可求,让他们给自己配备了一千人的亲卫队,说是要回去请救兵。
然后带着这些亲卫一口气向后逃了百余里;
他现在别说监军了,就是前线的消息都不敢听到。
…………
靖夏城内,祝彪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李察哥怎么没有攻打统安城?
反而费尽力量去翻越横山?
难道他怕了本王,不敢和本王交手么?”
同样留守在靖夏城的种浩,他苦笑道:
“武王说笑了,这李察哥就是一头恶狼,这种深仇大恨他怎能不报?
说不定他后面憋着什么坏水呢?
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祝彪也只不过说说罢了,他仔细的看着地图,对众人笑着说道:
“莫非李察哥想先拿下姚家军之后,再要包抄我们不成?”
种浩摇摇头道:
“姚家军和折家军的实力,和我们西北军差不多;
李察哥想要突破他们的防线谈何容易?
即便是能突破两人的防线,他定然会奔着大宋腹地而去,恐怕顾不上我们了……”
当初跟着祝彪来祭奠种师道的关胜和王进二人;
因为祝彪留在了西北,他两人也跟着留了下来。
这时候关胜半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武王,李察哥所有的兵马都出动了,可没听说铁鹞子的动静……”
“铁鹞子……”
祝彪和种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随后祝彪仰头一笑,背着手走了几步,开口说道:
“原来这李察哥想用铁鹞子对付我们啊!
铁鹞子若是出动,他这是想我们寸草不生呐。
既然如此,我们就凑上去吧,也让他李察哥出口恶气……”
祝彪说完,面色一正,接着说道:
“李察哥以为铁鹞子是他的杀手锏,想给我们致命一击;
既然如此,我们就成全了他,上去给他碰上一碰。
传令下去,其他三路兵马不动,依旧严防死守;
靖夏城留下种浩、董平、鲁达防守。”
祝彪说到这里,语气轻松不少,他笑着问道:
“关胜、王进、武松、徐宁;
你们几人可敢跟我去西夏玩玩?”
关胜几人眼里射出精光,一抱拳道:
“末将愿往……”
…………
三日后,被祝彪焚毁的黑山城附近,有两万多宋人的兵马出现;
带领这些兵马的人,赫然是一身白盔白甲的祝彪……
他身后一字排开的是关胜、王进、武松和徐宁;
其中关胜和王进带了一万骑兵;
武松带了五千刀盾兵,徐宁则是带着他的五千金枪班的禁卫……
王进看着方圆数十里一片焦黑的残垣断壁,感叹道:
“果真是水火无情啊!
这把大火彻底将黑山城硬硬抹去……”
祝彪冷哼一声,脸色森然的说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对待异族就要有这种果决之心;
若是有绝对实力,甚至打他个灭族之战也未尝不可……”
祝彪说完,又开口问道:
“斥候可曾传来消息?
我们距离李察哥留在夏州的军营还有多远?”
关胜抱拳说道:
“回武王,我们距离他们的大营不足百里了;
若是李察哥谨慎一点,说不定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
祝彪傲然一笑道:
“他能知道又有如何?本王也没有打算偷偷摸摸的过去……
传令下去,令儿郎们打起精神,随时厮杀……”
祝彪身后的几个传令兵一抱拳,下去吩咐了。
随着祝彪的越来越深入,在夏州的李察哥也得到了消息;
他冷笑着说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本王原本想着偷袭祝彪这个狗东西;
没想到他竟然只带着两万兵马就送上门来?
也罢,他倒也省了本王一番功夫。
妹勒,本王也不用出动大军了,免得将祝彪狗贼吓走……
你带着铁鹞子走一趟吧!
这次我西夏不需要奴隶……”
铁鹞子统领妹勒一躬身道:
“晋王放心,半日之后,铁鹞子将会带着一身鲜血和碎肉来见您……”
李察哥一摆手道:
“速去速回……”
等妹勒走后,李察哥回头看向身后的架子;
架子上面有一个用人头骨做成的酒杯……
李察哥有些惋惜的摇头说道:
“可惜了,本王原本以为能把刘法、种师道、姚古、折可求几人的头骨都能收集到。
没想到种师道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也罢,既然收集不到种师道的头骨,那就用祝彪的头骨来凑吧!”
………
祝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