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古等人正说话间,一个门口侍卫匆匆跑来,抱拳说道:
“禀大帅,营外来了一队马车;
为首之人乃是种师中,他们要求见大帅……”
姚古听了,一下子站起身来,急切的说道:
“哦……竟然是种兄到了;
走,你们都随我出营迎接……”
帐内将领一抱拳,跟随着姚古来到营外。
大营外,种师中静静的站立等候;
他身后是种浩、林冲和董平几人;
那些妇孺依旧在马车内;
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管家福叔埋葬……
“种兄……”
姚古人还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种师中微微一抱拳道:
“姚兄,师中走投无路,前来投靠于你了,还请姚兄不吝收留……”
听了种师中的话,姚古身后的将领都有些得意洋洋……
这说明种家还是不如姚家!
姚古快走几步,双手扶住种师中的手臂,开口说道:
“种兄此话从何说起?
你来我军营做客,我姚某人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收留一说?
快快请进……”
姚古身后的姚平仲,看到落后一步的种浩,不由得睁大眼睛,明显的一愣……
种浩苦笑一声,抱拳说道:
“平仲兄别来无恙?”
姚平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睛,开口问道:
“你不是被种老头……
不对,你不是被种老将军去除军籍,驱逐出西北了么?
这么长时间,你莫非一直在靖夏城躲着?”
种浩摇摇头,开口说道:
“这一切说来话长,等有时间,在下一定和你详细叙说……”
众人说着话,同时进入军营;
来到中军大帐,众人分宾主落座;
姚古开口问道:
“种兄,种大帅现在还在军营么?
你不是在靖夏城么?
怎么到了此处?”
听着姚古的一连串发问,种师中喟然长叹一声,把童贯围攻种家的事情;
当然,还有董平陷害童贯,要屠了靖夏城的事情说了一遍……
姚古听完,气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
“童贯这阉贼,真是倒行逆施;
靖夏城乃是种家先辈所建;
百余年来,不知庇护了多少百姓?
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的想要屠城?
老夫非要奏他一本不可……”
姚古骂完,又看向种师中,开口问道:
“不知种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种师中落寞的说道:
“当今官家宠信奸佞,将我种家打入尘埃。
老夫别无所求,只希望借助姚兄之手,将兄长救出;
我们能平安回到祖宅就好……”
听了种师中的话,整个大帐内都沉默下来……
姚家一脉的将领,原本还有点窃窃自喜;
如今种家退出,他们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伤感……
姚古沉吟片刻,郑重开口说道:
“想要救出种大帅不难;
可以你们种家的脾气,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不说其他,你家能看着西夏狗贼耀武扬威?”
种师中叹气说道: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大帐内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姚古开口说道:
“种兄一路辛苦,你们还是先下去歇息片刻吧!
至于救出种大帅之事,姚某要好好想想……”
种师中再次一叹,带着种浩、林冲和董平一抱拳下去休息了……
一转眼的功夫,种师中他们在姚家军大营就待了三五日的时间。
这一日,种浩将林冲和董平叫到一旁;
他愁眉不展的开口说道:
“两位将军,我们从山东出来,到现在也快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不知解氏兄弟有没有把消息传递给武王?
如今种某因为家父的事情,心乱如麻。
一时之间恐怕也回不了山东了;
两位将军不如先回去山东,替种某向武王请罪……”
林冲急忙劝道:
“种军师哪里的话?你救父心切,乃是人之常情;
再说了,武王可是要我们护卫你的安危;
我二人若是回了山东,恐怕会被武王责罚……”
三人正说着话,突然一阵冷笑传来:
“哼……武王?
你们口中的武王,就是山东的反贼祝彪吧?
原来你种浩竟然如此自甘堕落,投靠了山东祝彪?”
随着声音传来,姚平仲从一旁的大帐后转了过来;
他双手抱胸,斜眼看着种浩,不住的耻笑道。
林冲和董平眼神一冷,紧紧的盯着姚平仲。
种浩赶紧站在林冲两人前面,苦笑着开口说道:
“姚兄还是喜欢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到现在还是喜欢偷听墙根?”
姚平仲听了,顿时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