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只能一边护着柴进,一边向外冲去……
可殷天赐的院子太大了,再加上两人慌不择路;
三转两转,竟然逃到了后院……
公孙胜抬头一看,见附近有一座假山;
他赶忙扶着柴进,让他躲在假山的缝隙之内……
这时候那些家丁护院也追了过来……
公孙胜向着那些家丁侍卫反冲过去,挥动松纹剑,斩杀了对方几人,然后向其他地方逃去……
而公孙胜逃走之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直没有再次回来。
躲在假山缝隙的柴进一动也不敢动;
一直捱到天亮……
受了惊吓的殷天赐,再次跑到州府衙门,向高廉哭诉……
高廉被城外的祝彪弄的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小舅子?
他冷冷的说道:
“柴进号称小旋风,自然有不少江湖朋友;
如今你知道怕了?
哼……早干嘛去了?看你以后还敢胡乱惹祸招灾?”
被骂了一顿的殷天赐,也不敢回家,只能躲在州府衙门内。
到了第二日,祝彪大营内战鼓擂擂,号角连天……
魏定国和单廷珪带着水火二军……
不对,现在已经没有水火军了,现在变成了轰天营;
其中赤火军的士兵,全部变成了火炮手;
玄水军依旧舞动大旗,掩护若隐若现的火炮。
只不过这些大旗被朱武建议,变成了好几种颜色的彩旗。
轰天营率先出了营门,距离高唐城三里左右的地方停下;
火炮手开始调整炮头,对准了城门……
这时候城门竟然也缓缓打开;
从城内冲出两队人马;
这两队人马由副将温文宝、和薛元辉带领;
每一队人马在一千左右;
他们出城之后,曾列雁翅型,排列城门两旁;
这时候又有五百精兵冲了出来;
这五百精兵脸上带着狰狞古怪的面具;
身后背着各种各样的旗帜,手里各握一柄钢刀;
他们一出来,就如同跳大神一般,跳跃着穿插前进,看的人眼花缭乱……
高廉隐身在五百飞天神兵之中;
他手里拿着太阿剑,嘴里念念有词;
“疾……”
高廉突然大喝一声,天上一阵轰隆响过,竟然乌云密布,渐渐黑了起来……
随着就是一阵黑风,从五百飞天神兵处刮了过来……
凌振一炮都没来得及发,见天空要下雨,急忙令人将火炮向后推;
刚刚装好的火药,可不能受一点潮……
趁着轰天营一乱,高廉左右的温天宝和薛元辉带人掩杀上来……
鲁智深几人去了其他几处城门,祝彪只能亲自上马握枪,身后带着魏定国和单廷珪,迎着对方杀了上去……
李助站在后方,眯着眼睛,看着对方扑来的飞天神兵;
只见其中一处,如同燃烧了干柴一般,冒着滚滚黑烟;
那里就是正在做法的高廉了。
李助找到对方行踪,双指并拢,对着浓烟处怒斥一声:
“疾……”
他背后的金剑嗖的一声,向高廉飞去……
高廉见到飞来的金剑,冷哼一声,也一扬手,将手里的太阿剑抛了出去;
太阿剑迎上李助的金剑……
两柄剑如同有人握着一般,在滚滚浓烟中对砍了起来……
李助的金剑,乃是至阳至刚,根本受不了这些毒烟的侵蚀;
不一会就被对方的太阿剑压在了下风……
只见远处的李助额头见汗,脸色通红;
他在强撑着缠住高廉……
许久没有上场厮杀的祝彪,他的武艺不但没有落下,反而还精进了几分……
手里的银龙枪神出鬼没,不知比以前狠厉了多少?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高唐的官兵,就被他杀出一条血路;
紧随其后的魏定国和单廷珪二人,都紧握着熟铜刀,顺着祝彪杀出的血路,扩大着战果……
祝彪这边厮杀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其他三处城门也发起了进攻……
祝彪的命令就是,先杀进城内,救出柴进再说……
高廉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在其他三处城头布下了近千守军,拼死守着城头……
将李助压在下风的高廉,听着耳旁的惨叫声,他知道自己的士兵不是祝彪的对手;
只见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面刻着飞禽走兽的铜牌;
高廉咬破舌尖,对着兽牌喷了一口鲜血……
然后再次厉喝一声道:
“杀……”
随着高廉的厉喝,一群虎狼豺豹从浓烟里面冲出;
这些猛兽借着狂风黑烟,向祝彪等人扑去……
祝彪吓了一跳,一枪向一头猛虎刺去……
但他的银龙枪只是刺了个空,那猛虎不过是一团黑烟罢了;
被打散的黑烟再次汇聚起来,又变成猛虎扑来……
山东军被这些障眼法吓了一跳,攻击不由得缓了一缓;
高廉的两员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