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了这话,一张黑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争辩道:
“梅将军此言差矣,英雄都有落难时;
我等兄弟一时落魄,不代表一直落魄下去;
当初梅将军落魄的时候,恐怕还不如我们兄弟吧?
如今我们愿意报效朝廷,梅将军难道要将我们拒之门外么?”
“放肆……你这个狗东西;
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莫非以为梅某的剑不利乎?”
梅展听到宋江拿他家境落魄的时候说事;
气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同时一把抽出佩剑,指着宋江喝骂道。
不过他眼珠一转,仿佛又想起什么,接着冷笑道:
“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想和本将相提并论?
哼……你们这是在羞辱本将;
今日本将也不杀你们了,免得污了我的宝剑……”
梅展说完,收回佩剑,对帐外的官兵喝道:
“来人,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下去;
在他二人脸上刻上一个“奸”字;
然后乱棍打出军营……”
“什么?”
宋江和吴用听了,勃然变色……
听了梅展的命令,从大帐外跑进来几个官兵;
二话不说,倒拖着宋江两人向外走去……
不一会的功夫,就听到两人的惨叫声,还有喝骂声。
梅展如此处置他们两人,就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算出了一口被宋江揭伤疤的恶气,所以不再理会两人的喝骂……
宋江两人脸上带着血淋淋的奸字,被官兵乱棍打出大营;
花荣和郭盛、吕方见了,赶紧上前询问;
宋江抽出佩剑,放声哭道:
“梅展狗贼如此羞辱本王,本王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不如一死了之……”
花荣等人赶紧抱住宋江,夺下佩剑;
吴用的脸上也在流血不止;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既然这宋朝容不下我们,我们就给宋朝一点颜色看看;
到时候说不定卷土重来,将天下宋人斩尽杀绝……”
宋江听了吴用的话,止住悲伤,开口问道:
“丞相有什么办法报仇雪恨?”
这时候的吴用,也没有耐心陪着宋江演戏了;
他冷冷的看一眼宋江,开口说道:
“我们若是想活下去,就别再提什么楚王、丞相了,免得被人笑掉大牙;
我们蒙受如此奇耻大辱,这宋朝是待不下去了,不如想方设法去往辽国;
协助辽人马踏中原……”
“马踏中原?”
宋江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喃喃说道:
“好,我们日后还是兄弟相称;
这次若是能逃到大辽,早晚一日马踏中原……”
对于宋江和吴用的决意,死党花荣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郭盛吕方二人暗暗对视一眼;
即便他们心有不愿,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他们一条路走到黑了……
梅展将宋江乱棍打出军营后,感觉心情舒畅不少……
副将抱拳问道:
“将军,宋江既然自投罗网了,为何不将他留下?
到时候砍了头颅,送到京城领赏也好!”
梅展开口笑道:
“宋江大势已去,成不了什么气候;
再说了,他可是口口声声说仰慕梅某;
不管怎么说,梅某也曾在江湖中厮混过几日;
若是将投诚的宋江送到京城,梅某脸上须不好看……”
副将听了,暗暗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等副将退出中军大帐,还有几个部将同时出来;
等他们一起到了副将的营帐;
其中一员部将掏出一封密信,递给了副将;
副将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把密信打开;
密信上几个大字映入他们眼帘;
“若情况属实,立斩无赦……”
最后落款是太尉府的大印。
副将抬起头来,扫视一眼众人,沉声开口说道:
“诸位,太尉府的钧令已经下达;
你们怎么说?”
其中一员部将面有难色的说道:
“副将大人,我们只是猜测梅将军和祝彪私通;
可我们没有证据啊!
若是贸然动手,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一心要将梅展替代的副将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我们虽没有他梅展的证据;
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和祝彪私通的嫌疑;
不说其他,就说现在;
祝彪和宋江打出了狗脑子,梅展还是依旧按兵不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
说他贻误军机,罪名还算小了;
他就是等两个贼寇分出胜负,好投靠其中一人。”
副将说完,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营帐门口,令亲兵将营帐团团围住;
他又转过身来,盯着几人,阴森森的说道:
“本将肯定要遵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