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彦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也没等种浩同意,挺起镔铁枪就杀了出去……
“死……”
刘正冲到近前,手里的镔铁枪高高举起,向那部将狠狠一砸;
然后趁那部将举枪抵挡的功夫,猛的撤回镔铁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他的胸部……
“呃……”
那部将如同被勒住脖子的公鸡一般;
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头栽落马下……
梅展看到部将连对方两招都没能接下,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同时攥紧了手里的三尖两刃刀……
他身边的两员部将同时抱拳道:
“梅将军,我二人愿意出战,为张将军报仇雪耻……”
梅展一脸郑重的说道:
“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你们要小心从事……”
两员部将一抱拳,一左一右拍马冲了出去;
其中一个部将马快,手里大刀一摆,高声喝道:
“大胆反贼,竟敢斩杀张将军,可敢留下姓名?”
刘正彦冷哼一声道:
“就凭你?
还不配听到某的名姓?自管受死便是……”
那部将气的哇哇大叫,抢先一刀,向刘正彦脖颈攻了过去;
刘正彦身子微微一偏,竖起镔铁枪抵挡;
这时候,另一员部将也杀了过来;
那部将双手一拧,手里的长枪刺向刘正彦的腰眼……
刘正彦竖起的镔铁枪向外一拨,挑开了对方歹毒的一枪……
种浩身旁的邓飞冷哼一声道:
“无耻的狗官兵,竟然想要以多胜少?
军师,属下请战……”
种浩一摆手笑道:
“邓统领莫急,不过两个区区不入流之人罢了;
你且看正彦如何斩杀他们……”
两人正说着话,刘正彦突然大喝一声,将一员部将刺落马下;
种浩赶紧对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请连环甲马准备好;
正彦斩杀这两人,我们就发起一拨冲锋;
留下他这几千人马……”
呼延灼一抱拳,然后又向后一挥手;
身后的大军左右分开,三千连环甲马缓缓的走了出来……
梅展还没从部将身死的震惊中醒过来;
他又看到了呈扇形,缓缓靠近的连环甲马……
他眼神一缩,喃喃说道:
“连环甲马?
呼延灼这个狗贼,果真投靠了祝彪?
怪不得太尉签下文书,捉拿呼延灼?”
梅展一个迟疑的功夫,另一员部将也被刘正彦斩杀……
刘正彦平常不显山不露水,这次干净利落的斩杀对方三员部将,算是夺得首功……
“退……快快后退……”
梅展看着越来越近的连环甲马,一连声的喝道;
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给那几个部将报仇雪恨了……
“全军出击,拦下他们……”
呼延灼双鞭一摆,大声喝道;
这可是连环甲马的首战,说什么也要做出点成绩才行。
朝廷官兵虽说有点距离,他们仓促后退,不免有些混乱……
连环甲马速度不快,但他们刚刚的缓行,就算是助跑了……
现在随着呼延灼的令下,那些连环甲马以三十个为一队,拉成一条直线,向官兵包抄过去……
这三千连环甲马奔跑起来,如同千军万马一般;
踩踏的大地都微微震动,使得还没勒转马头的朝廷官兵更加慌乱……
呼延灼的战马,依旧是赵佶赏赐的踏雪乌骓马;
只见他一个闪身,就杀到了朝廷官兵之中……
梅展只能转过头来,迎上呼延灼;
他一边抵挡呼延灼的攻击,一边咬牙骂道:
“呼延灼,你乃是将门之后,竟然投身于贼,为何如此弃祖宗脸面不要?”
呼延灼一鞭砸在梅展的三尖两刃刀上,冷哼一声道:
“圣上无道,奸臣横行,他们这是逼的老夫与他们为敌……”
梅展被呼延灼缠住,他身后的连环甲也完成了合围;
这些连环甲马上的士兵,都挺着长枪,如同推土机一般,收缩着包围圈……
梅展本来就没带多少朝廷官兵,他们的攻击,最多在那些铁甲士兵身上留下白点……
连环甲马上的士兵纹丝不动,而他们则成片成片的坠落马下;
随即被踩成肉酱……
就连剩余的几员部将,也不能幸免;
他们面对一队,甚至几队的连环甲马,早就被拖的没有了力气。
直到落马身亡……
梅展再次避开呼延灼的攻击;
此时的他,已经被呼延灼打的双臂发麻;
再加上他身后士兵被连环甲马的屠杀,使得他更没有了战意……
“呼延灼,你这个背主求荣,认贼作父之人;
朝廷派你出来平叛,你不但降了反贼祝彪,更是眼睁睁的看他屠戮一座城池……
你良心何在……”
呼延灼仰头悲笑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