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府说完,转过身去,一甩袖子,不想听他二人再次解释;
二人只能无奈的一抱拳,垂头丧气的点起四千兵马,去围了曾头市……
如今曾头市内一个主事之人都没有;
不对,还有一个负责马场的郁保四……
郁保四得到官府大军的消息,立即赶回庄内,令人将所有大门紧紧关闭……
魏定国二人也不会伤害庄外的百姓,只是先围了曾头市;
他打马上前几步,仰头对着城头上的郁保四喝道:
“庄内是何人主事?快快打开庄门;
否则治你一个违抗官府之罪!”
郁保四探出高大的身躯,粗声粗气的叫道:
“两位将军请了,我家公子并不在庄内;
若是曾头市有了什么差池,不如等我家公子回来,让他去给二位将军赔罪如何?”
魏定国冷声喝道:
“闲话休说,你与此事没有干系;
你只要打开庄门就好,你若是敢负隅顽抗,就和祝彪同罪……”
郁保四也是当过山贼的人;
他听了魏定国的话,哼哼冷笑两声道:
“同罪?
敢问这位将军,我家公子犯了何罪?
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么?”
魏定国老脸通红,开口说道:
“自然不是,你家公子只不过同知府相公有些误会;
两人只要说开就好……”
郁保四不耐烦的一摆手道:
“既然我家公子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看你们这架势,这是想要将曾头市夷为平地啊!
哼……如此低劣的谎话,还想骗谁?
仗势欺人的狗官……”
本来就有些自责的魏定国,竟被一个无名小卒当众喝骂;
脸色顿时挂不住了,他冷喝道:
“狗东西,本将做事还需你指手划脚么?
本将给你两日时间,你若是两日之内不开门;
等本将杀了进去,第一个将你斩首示众……”
郁保四仰头一笑道:
“狗官,爷爷就在这城头等着;
要是让你踏进庄内半步,爷爷就跟你的姓……”
郁保四之所以有如此底气;
主要是祝彪发展军备的时候,曾头市也加强了防御;
只是守城物资,曾头市就备下不少,就是怕有宵小进犯;
郁保四仗着这些守城物资,很有信心拦住庄外的这些官兵……
魏定国见郁保四嘴硬,气的直咬牙,恨不得一步迈上城头,狠狠的捶这个傻大个一顿……
好在单廷珪及时将他拉住;
劝说魏定国不必和这种小人生气;
不如先退军几里,给曾头市造成压力;
说不定他们受不住恐吓,将门自动打开……
魏定国这才气呼呼的令人退后两里;
郁保四从马场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骑上快马,前去梁山禀报祝彪了……
所以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说不定等祝彪回来,还能将庄外的贼官兵夹击一番;
也能出了这一口被围的鸟气……
祝彪带着王进等人,还有一千多精锐护卫,一路向曾头市快速赶去……
大意了,真是大意了……
没想到老窝被人给掏了?
魏定国、单廷珪,你两个狗东西给我等着……
若是你们敢在曾头市杀害一人,我祝彪打破凌州城的时候,定然将官府内的所有人,都血洗一番……
心急如焚的祝彪,他们一路上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更别说下马休息了……
他们骑着的快马,个个都是累的口吐白沫,体力达到了极限……
好在经过一日一夜的赶路,终于在第二日的一早赶到了曾头市……
曾头市庄外……
魏定国二人又拉出来兵马,对着城头喝道:
“曾头市的人呢?出来说话!
你们考虑的如何了?今日若是再不打开庄门,献出曾头市,就休怪我等无情了……”
“狗官,你敢?
你若是胆敢靠近曾头市半步,我定然让你乱箭穿心,不得好死……”
一身短衣打扮的郁保四,手里握着一柄铁枪,站在城头,指着魏定国开口骂道。
魏定国一摆手里的熟铜刀,怒声喝道:
“狗东西,竟然三番两次的辱骂本将,看本将如何将你斩杀?”
“来人……给我竖起登城梯,拿下曾头市……”
随着魏定国的号令,一队队的步军抬着登城梯,快步向曾头市的门前跑去……
郁保四一挥手里的铁枪,高声喝道:
“兄弟们,给我放箭……
有了任何事情,我郁保四一力承担……”
庄内留下的那些护卫听了,拉起弓箭,就向城下射去……
当初去攻打梁山的时候,由于船只有限,所以庄内的护卫还有两三千人……
这些护卫军不但厮杀厉害,就是弓箭术也是了得……
那些官兵刚刚来到城下,就被城头射下的箭矢,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