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搭着眼罩,看着远处的大湖,点头说道:
“好,我们就到湖边休息……”
几人说着话,来到湖边;
见湖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庄子;
庄子里面有几百户人家的样子,都是靠打鱼为生……
这处庄子就像画境中一样,庄外是一片一搂多粗的垂杨柳,将整个庄子环绕;
里面鸡鸭遍地,孩童欢快嬉戏;更多的是渔民们在织网晒网……
祝彪几人将马匹系在庄外的树上,缓步进了庄内。
祝彪向其中一个织网的汉子抱拳说道:
“这位大哥请了,在下乃是过路的商人;
想要讨口水吃,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那织网的汉子向庄外的马匹偷偷看了一眼,开口笑道:
“客人言重了,不就是一碗水么?
走,到庄内请坐……”
祝彪几人一抱拳,同那汉子进了庄内。
那汉子叫来浑家,给祝彪几人烧了几碗水;
这个汉子倒是非常善谈,一直对祝彪几人问东问西;
祝彪呵呵一笑,塞搪了几句。
正当祝彪起身要走的时候,那汉子突然打了一个呼哨……
祝彪几人一愣,那汉子远远的同祝彪拉开距离,冷笑着说道:
“哼……你们这几个贼子,竟然到了庄内打探消息?
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那汉子打呼哨的同时,杜壆和林冲二人赶忙抽出腰刀,护在祝彪和李助身前……
祝彪冷声问道:
“你这汉子乃是何意?我们不过是行脚的商人罢了,你究竟意欲何为?”
那汉子也不搭话,只是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小心戒备祝彪几人的攻击……
这一会的功夫,门口来了一群持刀挺枪的汉子;
他们簇拥着四个人,将这房子围得死死的;
这四人都是一身短衣打扮;
为首的一人,头发胡须都是赤红色的,眼内精光闪闪,不住的打量祝彪几人……
第二个人,头发胡须都微微卷曲,如同烫头一般;人也生的虎背熊腰,胸膛的肌肉如同铁浇钢铸……
第三人脸庞消瘦,却也棱角分明,一把圈脸胡须,微微翘起,好像在下巴装了一个接水盘一般……
第四个人则高高瘦瘦,面白无须,只是看人的眼光有些凶厉……
为首一人冷声说道:
“朋友,既然进了我太湖柳榆庄,那就大大方方的出来吧!
莫要躲躲藏藏的了,免得动起手来伤了老幼……”
门口的汉子们见首领发话,各自后退一步,让开了一条路……
杜壆听了这人的话,仿佛想起了什么;
他赶紧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敢问这位庄主可是赤须龙费保,费当家?”
那第一个首领冷哼一声道:
“哼……明知故问;还要装什么?
说说你们的来意吧!他王庆要如何应对我们兄弟四人,不防划出道来……”
杜壆听了这话,赶紧给祝彪几人打个眼色,让他们稍安勿躁;
然后几人顺着他们留的道路,走出了门外……
杜壆再次抱拳道:
“几位庄主,在下误打误撞的进了柳榆庄,真是冒犯了;
还请几位庄主原谅则个……
我等几人乃是从山东而来,并非是那王庆派来的人马,还请四位庄主莫要误会……”
杜壆见对方疑惑的样子,接着说道:
“在下杜壆,也是淮西人氏;
在下在淮西之时,便听闻四位庄主的大名,不成想今日才能一见。”
那名唤作赤须龙的费保,看着杜壆半信半疑的问道:
“你当真是杜壆?
你原本是淮西人氏,怎么又说是从山东而来?”
杜壆仰天打个哈哈道:
“费庄主有所不知,在下在去年的时候,跟随难民逃到了山东……”
随后杜壆祝彪收留难民的事情,和自己投靠祝彪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最后又让出身后的祝彪,接着说道:
“这位便是名满江湖的仁义祝三郎,祝彪公子;
这位乃是金剑先生李助,李军师;
这位乃是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林教头……”
那叫做费保的庄主听了,急忙抱拳说道:
“哎呀,我兄弟四人真是鲁莽了,竟然冲撞了仁义祝三郎,祝公子;
还请几位恕罪……”
费保一边说着话,一边挥挥手,让众人离开;
他虚手一引,请刚刚出来的祝彪几人再次回屋;
等几人进了屋内,费保抱拳说道:
“小人费保,江湖中人送了一个匪号,唤作赤须龙。”
他又指向虎背熊腰的汉子说道:
“此人乃是小人的结拜二弟,江湖中也有一个匪号,卷毛虎倪云便是他了……
这位是小人的结拜三弟,被江湖中人称为瘦脸熊狄成;
最后这位是小人的四弟,被江湖朋友称为太湖蛟卜青。
我兄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