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听了杜壆的话,正色说道:
“杜兄此言,在下不敢苟同;
你也知道,如今的朝廷糜烂,外辱寇边,百姓民不聊生;
我辈虽报国无门,却也不能携裹着百姓,逼着他们造反;
我们理应暗暗积蓄实力,等待时机;
届时或反抗贪官污吏,或抵抗外辱;
要尽最大可能庇护一方百姓……”
杜壆听了,眼神一亮,急忙问道:
“莫非祝公子也有揭竿起义的打算么?”
祝彪仰天一笑道:
“这朝廷被贪官污吏折腾的千疮百孔,但凡有血性的男儿,都会奋起反抗……
在下听说江南的方腊,为了花岗岩之事,已经高举义旗;
杜大哥二人不如留在曾头市,等待时机成熟,我等效仿方腊如何?”
縻貹听了,高兴的一拍大腿,对杜壆说道:
“杜大哥,既然祝公子也有了这份心思,我们不如辅助祝公子如何?
祝公子的名声,可比王庆那个浪荡子好多了……”
杜壆沉思片刻,又抬头看了看在坐的众人;
这些人哪个不比自己名气大?
就连他们都对祝公子恭敬有加,自己效忠祝公子又如何?
杜壆想到这里,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祝彪一抱拳道:
“既然祝公子也有这雄心壮志,
我兄弟二人愿意追随公子,以待东风……”
祝彪得了这两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仰头一笑道:
“好……我们众位兄弟这就联手,等待东风起时,就是我们兄弟成龙之时……”
…………
魏定国和单廷珪离开曾头市后;
魏定国冷眼撇了撇单廷珪手里的古玉,有些不悦的说道:
“贤弟,这祝彪散尽家财,救护这些受难的百姓;
你不应该再要他的这点好处啊!”
单廷珪苦笑一声道:
“大哥真是误会我了;
祝彪能做出这么英雄的事情,难道你我兄弟就做不出来么?
只是那祝彪不愿意和你我兄弟多有牵连;
我收下他这块古玉,等回家以后,便令人给他送些财资过来;
如此以来,也算是你我兄弟的一份心意了……”
魏定国听了,不由得对单廷珪刮目相看;
他笑着说道:
“看样子是误会贤弟了,贤弟这次可要破费了;
只是可惜,魏某没有搜刮过财物;
早知如此,当初魏某也搜刮些财物;
现在也能派上用场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魏定国早就把被打的不快给忘记了……
…………
转眼就是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些难民在曾头市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年;
之所以说难忘,不过是祝彪将所有人都聚集一起;
然后让曾头市的庄户人家拿出一点东西,大家胡乱的吃一些罢了……
等新年一过,也就有嫩草芽出来了。
在曾头市避难的这些难民,有一大部分都陆续回了家乡;
随着这些人的离去,仁义祝三郎的名声,势必传得更远……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自愿留在了曾头市,成了曾头市的佃户;
祝彪得到杜壆和縻貹之后,按照两人的要求,分别给两人打造了合适的兵器;
两人都和原著一样,杜壆要了一柄腰刀,和丈八蛇矛;
縻貹也要了一柄腰刀,还有一柄长杆的开山大斧;
祝彪又让两人去挑选了合适的马匹;
两人看了曾头市的三千护卫队之后,不禁叹为观止;
縻貹就不说了,杜壆可是大元帅的人物;
他见这支训练有素的兵马,比他见过所有的朝廷兵马都要精锐……
两人也向祝彪请缨,要再次选出两千人马;
说什么也要训练成护卫军那种精兵……
祝彪自然同意两人的要求;
若是能选出精兵,这些精兵的待遇和护卫队的士兵同等待遇……
这消息一出,曾头市的百姓可就沸腾了;
上次的机会没有把握住,这次只要不掉脑袋,哪怕脱几层皮,也要留在护卫队……
杜壆的眼光可是比王进等人还要毒辣,他挑选人的要求比王进等人还要高;
两人挑来挑去,才算勉强挑出来了两千人……
杜壆的训练方法又和王进不一样;
王进和林冲的训练方法,更偏向于正规化;
而杜壆的训练方法,就像现在的特种兵差不多;
先追求的是个人的能力,然后才是协同作战能力;
祝彪见曾头市回归了正常的同时,粮仓也彻底见底了……
无奈之下的他,只能再想办法回独龙岗筹备一点;
然后再去河北沧州碰碰运气,看看柴进家有没有余粮……
回独龙岗运粮食的任务交给了史文恭、林冲师兄弟二人;
祝彪则带着李助,两人一起去了沧州……
先说史文恭和林冲到了独龙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