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日,才算是曾头市护卫队成军的日子;
曾头市最大的校场上,祝彪按剑立在高台之上;
他身后并排的是李助、王进等人;
台下则是站得整整齐齐的三千护卫队;
这些护卫队个个雄赳赳、气昂昂,身穿刚刚赶制出来的新军装;
新的军装上,前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勇”字,后面绣着“祝”字。
他们个个目不斜视,眼神炯炯有神的盯着高台之上的祝彪等人;
校场四周是曾头市的百姓;
这些百姓,他们有孩子在护卫队的,都一脸骄傲的对着身边的人指指点点;
以前差一边选拔上的人家,都是垂头丧气,叹气连连……
祝彪清了清嗓子,原本想说出一番激励的话;
怎奈水平有限,只是干巴巴的高声叫道:
“儿郎们,你们都是曾头市的护卫队;
你们身后的父老乡亲,全靠你们守护;
你等进入了护卫队,都是经历了千锤百炼;
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家人,都会以你为荣……
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
那三千护卫营齐齐喝道:
“护卫曾头市,护卫乡亲父老……
但有来犯,杀……杀……”
三千人的喊杀声直冲云霄,就是天上飞的飞鸟,也赶紧摆动翅膀,远远的离开曾头市的上空……
祝彪接着喝道:
“曾家父子倒行逆施,妄图以金人的身份控制我宋人;
如今他们曾家已经伏法,这金人曾家就不复存在了;
从今日开始,曾头市彻底由我们掌控。”
那三千人马狠狠的一墩手里的兵器,再次齐声叫道:
“我等定然遵守庄主之命……”
祝彪再次微微一笑,摆手开口说道:
“这三个月的训练,你们辛苦了;
从今日开始,给诸位放假两日,你们可回家团聚;
两日后,全部归营……”
那三千人马听了,个个欢呼雀跃;
祝彪再次一摆手,这些人兴奋的大叫一声,向着校场外的家人跑去……
祝彪几人也同时回到庄内;
此时的庄内,早就准备好了酒宴,今日祝彪要宴请王进几个教头;
他们连续训练这些人三个月,自然更为辛苦……
众人落座后,同时喝了几杯,李助赞叹道:
“精锐……这真是精锐啊!
这三千精锐,恐怕个个能以一当十吧?”
喝了几杯酒的王进,也有些自傲的点点头道:
“这些护卫队的训练强度,远超京师内的禁军;
若是他们见了血,即便是禁军也不及他们……”
在西军当过提辖的鲁智深;
再次狠狠的灌了一大碗,开口笑道:
“王教头言之有理,要是这帮崽子都见过血,别说禁军那些人;
就是比经常作战的西军,恐怕也不遑多让了。”
史文恭也曾训练过曾头市的万余民兵;
他轻轻的放下酒杯,抚须说道:
“史某还真没想到,这曾头市……
这曾头市内还有这些不怕苦的小崽子;
若是早日训练出这些小崽子,祝公子攻打的时候,恐怕要废一番手脚了……”
祝彪苦笑一声道:
“诸位还不知道吧?如今为了训练出这三千人马,曾家的家底已经掏空了;
如今这院内,除了还剩一点粮草,金银早就花的一文不剩了……”
史文恭听了,不由得有点愣住了;
曾家的财产,他也知道个一二;
只是没想到训练精兵这么费钱?
他征征的说道:
“这些精兵真是用金银砸出来的啊……”
祝彪摆摆手道:
“这些钱财也并非全部花到兵马身上;
这一段时间军师也没闲着;
他带人在北门外和西门外五里处,各自修了一座堡垒;
等这些护卫归队,你们可将他们带到这两处防守……”
王进几人听了,一抱拳道:
“我等领命……”
祝彪看向林冲,开口说道:
“林教头,趁着这几日有空,你我不如回独龙岗一趟如何;
这次回去,正好带来扈家庄和李家庄答应的一万白银;
还能将嫂夫人一起接来……”
林冲听了一喜,赶紧抱拳应允;
最后几人商议,由林冲和王进一同回独龙岗;
祝头市留下李助和史文恭、鲁智深三人留守。
祝彪几人回到独龙岗,先去拜见了父亲;
父子俩这一分别,可又是三五个月了;
祝朝奉听说曾头市彻底被儿子掌控;
他欣慰的同时,更心疼这个小儿子;
年纪轻轻,就创下了诺大的基业;
要知道,这祝家庄都经历了几代人的努力,才算在独龙岗站稳;
父子二人说了一会话;
当祝彪期期艾艾的说出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