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
“狗东西,我要你祝家庄上下赔命……”
“祝家小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听祝彪说完,城头上的曾氏四虎,纷纷出言喝骂;
曾涂向父亲一抱拳道:
“父亲,孩儿请战,愿下城将祝家小儿斩杀,以来祭奠小弟在天之灵……”
曾长者刚要点头,有个庄丁快步跑来,单膝跪地道:
“家主,不好了,西门方向也来了一支兵马,他们正在城下喝骂;
请家主速速定夺……”
曾长者眼内闪过凶光,对史文恭吩咐道:
“史教师,西门方向的贼人,就有劳教师和副教师前去了;
你们定然将来犯之敌斩杀……”
史文恭一抱拳道:
“东翁放心,在下这就到西门坐镇!”
曾长者点点头,又开口说道:
“二郎,三郎,你们跟随教师前去;
这次要打出我曾头市的威风……”
老二曾密和老三曾索同时一抱拳道:
“父亲放心,孩儿定然为小弟报仇雪恨……”
几人说完,点起一半兵马,向西门方向而去;
等史文恭几人走了,曾涂拎起点钢枪,带了三百人马,出了城去;
见对方出城迎战;
落后祝彪半步的林冲见此,抱拳说道:
“祝公子,没想到对方竟然真敢出城?
这贼人就交给在下吧!”
祝彪摇头笑道:
“这段时日,祝某承蒙各位教师指点,感觉武艺有些长进;
今日就要用这曾涂印证一番所学枪法;
教头只管掠阵便可,顺便指出我枪法中的不足……”
林冲点点头道:
“好,祝公子千万小心!”
曾涂出城之后,用枪一指祝彪,开口喝道:
“祝家小儿,速速前来受死!”
祝彪握紧手里的银龙枪,用脚一磕马腹,一边向前冲,一边笑道:
“你五弟还没走远,今日小爷就送你和他团聚;
杀……”
祝彪嘴里说着话,抢先向曾涂攻去……
曾涂看着刺来的长枪,不躲不闪,只是眼神凶厉的盯着对方的枪尖;
直到快要到咽喉的时候,他才极速的一挥枪,将祝彪的这一枪磕偏……
祝彪暗道一声可惜,只能转换枪势,再次向曾涂攻去……
后面观战的林冲,从这一招上就能看出;
祝彪恐怕不是曾涂的对手;
这曾涂临危不乱,出手迅猛,把握的时机刚刚好;
即便是自己出手,要是不小心应战,恐怕都奈何不了这曾涂……
这边林冲全神戒备的盯着两人的厮杀,万一祝彪不敌,好能随时准备出手救援……
而战场中的祝彪感觉到了压力巨大;
从他穿越到此,平常和几位教师对练,都是点到为止;
这次真正算是生死大战了……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斗了一二十招;
这一二十招,几乎都是祝彪在攻,曾涂防守;
曾涂再次挑开祝彪的长枪,冷声喝道:
“祝家小儿,原本以为你有两把刷子,没想到不过尔尔;
你若是就这点本领,那就给我五弟偿命来吧!”
曾涂一边说着,手里的招式一变,不再一味的试探祝彪的深浅;而是向他猛然攻去……
祝彪一边迎战,一边暗暗心惊;
这曾涂的凌厉攻击,看样子和栾廷玉都差不多了;
他兄弟几人号称五虎,果真有几分真本领,也不是浪得虚名!
祝彪虽说打的有点辛苦,但他输人不输阵;
一边同曾涂激斗,一边朗声笑道:
“什么五虎?在小爷看来,不过是五条病猫罢了;
你们这微末本领,真令小爷失望……”
曾涂手里的点钢枪挥舞起来,摇头晃脑,如同一条觅食的怪蛇一般,招招都不离祝彪要害……
祝彪也不甘示弱,他跟林冲等人学的枪法,发挥的淋漓致尽;
同样一套枪法,在林冲手里使出,有些古朴大气;
而在祝彪手里使出,竟然阴狠无比;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会从一个非常刁钻的地方攻出,让曾涂防不胜防……
两人一时之间,还看不出胜败;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落败的一方恐怕是祝彪无疑……
两人厮杀的功夫,鲁智深和扈三娘也来到阵前;
扈三娘紧张的盯着战场,手里握紧两柄钢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祝彪担心?
鲁智深握紧禅杖,向前几步高声叫道:
“祝公子稍歇,不如将这厮交给洒家,让洒家超度了他如何?”
众人都不看好的祝彪,仿佛没有听到鲁智深的话;
他这一会的功夫,竟然越打越顺畅;
以往很难使出的招式,现在也没有了停滞的感觉;
林冲赶紧叫住鲁智深道:
“师兄且住,先莫要打扰祝公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