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见李应如此客气,赶紧一躬身,开口说道:
“祝虎谢过叔父关心,家父身体一向很好,他也曾念叨过叔父……”
李应豪迈的仰头一笑,拉了祝虎的手;一路向厅内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向旁边的庄丁喝道:
“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家里来了贵客么?
赶快去准备酒肉,老夫要同贤侄饮上几杯……”
祝虎听了,赶紧推辞道:
“叔父莫要麻烦了,小侄这次前来,是有事情要求叔父帮忙,实在是没有心情饮酒……”
李应和杜兴听了,暗暗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内全是鄙夷的神色;
李应脸上还是带着笑说道:
“贤侄千万莫要客气,有事但说无妨,我们都是一家人;
只要我李家庄能帮忙的,定然会义不容辞……”
祝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将事情说出;
最后说道:“父亲因为咽不下这口气,特命我兄弟二人,前来请李家庄和扈家庄相助;
一起前去狠狠的挫挫曾头市的狂妄……”
李应听了,眉头皱成一团,他斟酌的问道:
“你祝家庄什么意思?要跟曾头市鱼死网破么?”
祝虎狠狠的一握拳,恨声说道:
“那是自然,他曾头市欺我太甚,这次肯定要和他们分个高低……”
李应听了,缓缓的坐下,用手轻轻敲打着桌面,半天沉默不语;
在祝虎的一再催促下,他才沉吟着说道:
“贤侄,按理来说,我们独龙岗三家理应同进共退;
可你招惹的这曾头市非同小可啊!
我们姑且不说是不是曾头市的对手,即便能斗过他,恐怕我独龙岗也一蹶不振了……
以老夫看来,还是以和为贵,我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祝彪一听,浑脾气再次上来,脖子一梗道:
“叔父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你怕了曾头市么?
还是你眼睁睁的看着我祝家庄吃亏不成?”
李应叹气说道:
“贤侄有所不知,他曾头市不说其他,就是一个教师史文恭,我们三家都找不到一个对手;
何况还有一个不次于他的副教师苏定?
我们三庄凭什么能和他们打?”
祝虎猛的站起身子,冷声问道:
“既然叔父不肯出兵,那小侄也不想强求;
小侄这就告辞了……”
祝虎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贤侄且慢!”
李应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叫住祝虎,然后再次说道:
“贤侄你也应该知道,我李家庄的生意遍布天下,所用人手颇多;
这次和曾头市争锋,恐怕拿不出太多人马……”
李应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看了祝虎的脸色;
他见祝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气一转道:
“贤侄放心,我们三家多年以来,都是同进共退,我李家庄这次也不能冷眼旁观;
这次我李家庄出兵五百,去帮贤侄出了这口恶气……”
祝虎听了李应的话一愣;
他祝虎的确是有点浑,但他不傻;
诺大的李家庄,竟然只出五百人马?这不是敷衍么?
祝虎仰天一笑道:
“好……好!你李家庄对我祝家庄真是情深义厚;
这次我祝家庄记下来,日后对你李家庄定然感恩戴德……
小侄这就告辞了!”
祝虎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等祝虎走了,李应冷笑一声道:
“这祝二郎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啊!
这次你祝家庄不知死活,竟然敢惹曾头市?
哼……哼……
这日后的独龙岗上恐怕要是我李家的天下了。”
杜兴苦笑一声,不知该怎么劝自己的主人;
按理来说,李家庄的实力并不在祝家庄之下;
李家庄不但钱粮丰厚,就是庄主本人也是武艺高强;
江湖人士送家主一个扑天雕的名号;
家主不但一杆浑钢枪用的出神入化,身后更有五把神出鬼没的飞刀;
祝家庄的教头栾廷玉没来之前,李家庄隐隐压了祝家庄一头;
现在祝家庄的财力,还是比不上李家庄;
所以李应才对祝家庄多有不服……
杜兴一躬身道:
“主人,小人这就去挑选五百精锐庄丁;
等祝家庄开始攻打问曾头市的时候,好能同行……”
李应摆摆手说道:
“集结人马用不得着急,不过是区区五百人,可谓是随叫随到……
你现在的要务就是先赶到曾头市,想办法找到曾弄……”
李应一边说着,一边凑近杜兴,声音小了下去;
杜兴听完,眼睛睁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家主,嘴里不确定的问道:
“主人……这样……这样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应叹气一声道:
“你就按照老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