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俅抓破脑袋,到处查探的时候;
祝家庄的战力,在这几个教头的训练下,现在是蹭蹭的向上涨;
上到五六十岁的老翁,下到十几岁的娃娃,都有一股战意弥漫;
他们恨不得找个对手练练手,好检验检验自己的成果……
正当这些庄丁侍卫都摩拳擦掌的时候,他们的机会到了……
出去寻找帮手的祝虎,不但一个帮手没有找到,而且还鼻青脸肿的逃了回来;
他带出去的家丁都被对方打死不少……
祝家庄出了这种事情,这还了得?
平常都是他祝家庄欺负别人,现在哪能被别人给欺负了?
祝朝奉将所有人全部叫来,聚集在议事厅内;
然后一脸阴沉的看着垂头丧气的祝虎,冷声问道: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如此狼狈,丢了我祝家庄的脸?”
祝虎哭丧着脸,偷偷的看了一眼父亲,带着哭腔,有些委屈的开口说道:
“爹爹,孩儿怕官府兴兵攻打我们,想着像三弟一样,出去拉拢一批好手;
可这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什么英雄好汉;
后来听说凌州内的曾头市买卖马匹;
孩儿见招不了兵,那就去买点马吧!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曾头市的曾弄,也就是曾长者;
他膝下有五个儿子,号称什么曾氏五虎;
他们听说孩儿来自独龙岗的祝家庄,不但不将马匹卖给孩儿,还想同孩儿见个高低……
这口恶气,孩儿怎能忍耐?
孩儿一怒之下,才和他们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依孩儿的武艺,斗他五虎内的两个、三个都不是问题;
可曾头市的五兄弟不讲武德,他们竟然一拥而上,五个人合力斗孩儿一人;
常言道,猛虎难斗群狼,所以孩儿才狼狈至此,落败而归……”
一旁的祝彪听了二哥的话,暗暗一摇头;
他知道,二哥肯定说谎了;
但这时候却不能揭穿二哥;
当然,若是祝彪没有穿越过来,还是以前的那个祝彪,他还不知道怎么耻笑二哥呢?
这曾头市可不同凡响,他们的教头是谁?
是史文恭啊……
史文恭的武艺,比祝家庄教头栾廷玉厉害了几分;
即便是林冲,也不一定是此人对手;
曾头市的五兄弟,既然敢称曾氏五虎,个个武艺自然不凡;
他们深的史文恭的真传,比自己兄弟三人厉害不少……
况且曾头市还不止是一个史文恭,还有一个唤作苏定的副教师,此人也不可小觑……
若是祝家庄没有请来王进几人,是万万不敢去和曾头市硬碰硬的……
在原水浒中,曾头市的老大曾涂,可是打的郭盛和吕方二人哭爹叫娘;
要不是花荣偷袭,救出两人;
曾涂说不定将郭盛二人干掉……
老四曾魁,还和林冲激斗三五十招;
林冲有没有放水不知道,但凭这份战力,绝对是梁山八骠骑的水平;
可笑二哥还说能打他们两三个;
祝朝奉可不知道曾头市的厉害,他虽不怎么喜欢老大老二,但见老二吃了亏,也是怒不可遏;
他一拍桌子,冷声喝道:
“这曾头市欺人太甚,不想卖给我们马匹也就算了,可他不该欺负我儿;
几位教师,你们说说吧!
这梁子该怎么找回来?”
这几个教师内,只有栾廷玉和祝氏三兄弟一起的最久;
他率先站起来,向祝朝奉一抱拳道:
“东翁,这曾头市竟然欺辱我祝家庄,这口气自然不能忍了;
栾某不才,愿带五百庄客,前去曾头市,为二郎讨回公道……”
鲁智深听了,也赶紧站起来,他跟着一抱拳道:
“太公,洒家愿跟着栾教师同去,将这个鸟曾头市踏平,为二公子出口恶气……”
祝朝奉刚要点头同意,祝彪抢先一步说道:
“二位教师且慢,在下以前听说过这个曾头市;
曾头市的家主曾弄,乃是大金国人,后来通过贩卖马匹,算是起了家;
他霸占几处村坊,后来改成曾头市;
现在的曾头市发展到现在,能战之人一万多人;
两位教师莫说带五百人马,就是我们这三个庄子合并一起,恐怕也不是曾头市的对手……”
祝朝奉听了祝彪的话,不由得皱紧眉头,开口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二哥就白白的被欺负了不成?
实在不行,哪怕起了我们三庄之力,也要狠狠的教训教训曾头市。”
祝彪赶紧向父亲一抱拳道:
“父亲莫急,这口气我们万万不能咽下;
肯定要给他要个说法;
不过像曾头市这种对手,我们要做好万全之策才行……”
祝彪说着,又嘿嘿一笑道:
“据说他曾头市有好几处马场,良马何止有数千匹?
就不算这些这些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