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再次点头,“尧哥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季明远都五十出头的人了,也一定知道轻重,省得厉害的。”
“只要他真的忌惮、害怕了,自然会把季明珠管得死死的。绝不敢抱任何侥幸的心理,绝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
霍希尧沉声,“季明珠这么嚣张,季明远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不过是仗着他们季家势大,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他们也顶得住而已。”
“我倒要看看,这次他到底顶不顶得住!还真以为,哪里都能任他们横着走了?”
夏初皱眉插言,“老公,真要告诉季明远,你和……京市那一位的关系吗?”
“你不是最恨这件事,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甚至这件事压根儿不存在。”
“要不,还是让大哥别说这个了。就拿违约和要曝光季明珠的所作所为,来跟季明远谈判?”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的憎恶那一位。
现在却要扯了自己最憎恶的人的虎皮做大旗,他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儿。
而且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风险也就越大,尤其还是季明远那样几乎能手眼通天的人。
谁知道会因此埋下什么隐形炸弹,不知道哪天就爆炸?
当然得慎重了。
霍希尧一听就知道夏初对自己的心疼和担心。
眼角眉梢柔和下来,“没事乖宝儿,越是憎恶的人,利用起来,就越用不着手软。”
“再说你要相信阿烨才是,有些话,根本用不着明说。”
“聪明人之间,就一个眼神,一个笑,可能就足够彼此都心知肚明了。”
“但没有留下任何话语,更不可能有任何文字,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隐患。”
“除非对方想鱼死网破,那我们当然也只能奉陪了。”
韩烨笑着补充,“初初你放心,跟我们比起来,他们不但家大业大,还人口众多。”
“我们就是光脚的,他们却是穿鞋的,不敢轻举妄动的。”
顿了顿,“尧哥,那我先给李泽发消息,让他给我订最近一班飞港城的吧。早点把事情了了,省得那个疯女人再来烦初初。”
“这世上小三儿的种类千千款,像她这么嚣张、这么烦人的,还真是独一款!”
霍希尧沉声,“还挺沉得住气,知道把合同签定后,再犯贱。”
“不然合同怎么可能签得成?当时签合同那一刻,她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也是怪我,居然真就放松了警惕!”
夏初嗔道:“哪能怪你,她之前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就算反对,董事会其他人也不可能同意。”
“所以你其实警惕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总得对公司上下,对股东和员工们都负责吧?”
顿了一下,“但她真的不是爱。我觉得她只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要得到。”
“她自己也说了,她有自己非这么做不可的原因。”
“老公、大哥,你们都小心一点吧,免得她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着了她的道。”
“我也会加倍小心的。”
霍希尧冷笑,“如果告诉季明远后,他不把她管好管死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们先知会了他的,他自己不识趣,就别怪我们先礼后兵了!”
韩烨也冷笑,“那女人还有脸说初初你别给脸不要脸,有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她既然更给脸不要脸,我们当然也只能请她喝一喝罚酒了。”
并不一定要她的命,就像尧哥说的,为了那么个疯子搭上自己不值得。
但先撩者贱,完全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毁了她。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了?!
一时李泽给韩烨定好了机票。
就在三小时后。
韩烨便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霍希尧随即也载着夏初,回了家去。
夫妻俩就算看到彼此,就什么疲惫和负面情绪,都尽消了。
心情其实还是多少受了影响。
等到晚上睡觉时,夏初都还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明明就不爱,就算确实有好感,也能感觉到明显不多。”
“却厚颜无耻、胡搅蛮缠到这个地步。还一退再退,最后连所谓的‘名分’都不在乎了。”
“她到底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人家做任何事情,都有动机,都有原因。她倒好,完全看不出她的动机,只觉得是个神经病!”
霍希尧揉了揉她的头,“好了乖宝儿,不想神经病,也不想那些烦人的破事儿了,免得影响自己心情。”
“你放心,等阿烨明天从港城回来,肯定能不一样。没准儿,还能一劳永逸。”
夏初呵呵,“才不敢这么乐观,就算季明远是她大哥,是他们季家现在的当家人。”
“我也觉着,季明珠未必会听她大哥的。说不定,她把季明远的话,也当耳边风呢?”
霍希尧冷笑,“那既然是成年人,无论后果如何,她都做好准备自己承担吧。”
“乖宝儿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