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刘竞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黑着脸一手一个,将两人不由分说的推搡出办公室,再推搡进了电梯里,“好走不送,再也不见!”
这才冷冷一勾唇,打算折回霍希尧办公室去。
就见夏初居然来了,立刻满脸惊喜的大步走了上前,“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总裁心情正不好,看见您来了,一定会很高兴,再大的气都要消了。”
夏初笑着点点头,“我刚来。你们总裁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竞面露难色,“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也不方便多说。夫人要不进去直接问总裁吧,总裁一定会告诉您的。”
夏初于是不再多问,“那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
转身进了霍希尧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见他正站在巨大的整面落地窗前,虽然夏初只能看见他的后背,还是瞬间感受到了他浑身的冷冽肃杀气息。
她不由心一紧,得是什么事,才会把他气成这样?
夏初想了想,放轻脚步上前,再踮脚捂住了霍希尧的眼睛。
然后故意粗着嗓子,“猜猜我是谁?”
霍希尧便霎时如冰川融化般,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反手捂住了她的手,“猜不到……难道是Rose?不然就是Mary?还是Catherine……咝,别掐了别掐了,我知道是我乖宝儿。掐得这么痛,除了我乖宝儿,也不可能是别人。”
夏初这才轻哼一声,松开了他腰上的软肉,“看还敢不敢胡说八道!或者,不是胡说八道,是你的确金屋藏了这么多娇?”
霍希尧干笑,“怎么可能,光你这个娇我已经吃不消了,没办法,上了年纪身体虚。何况我一个吃软饭的,怎么敢?”
夏初听得好笑,“男人就算真虚,也是死鸭子嘴硬,绝不可能承认。没想到我老公竟然是个例外,虚就是虚,半点不带遮掩的?”
霍希尧挑眉,“缺什么就看重什么,我既然能这样大大方方的说,说明我根本不缺呀,当然用不着嘴硬遮掩。再说了,我虚不虚,我乖宝儿还能不知道?……确定你不知道?”
“那我可得立刻证明一下了,反正休息室就在一墙之隔。当然,你如果等不及去休息室,打算就在这里直接来个办公室play,我也奉陪。”
夏初跟他拼脸皮厚、拼流氓程度,就从来没赢过。
红着脸白他,“奉陪你个头啊,没正形,外面你的员工们知道他们的总裁私底下浪起来就没个边儿吗?……几点了?竟然五点半了,我想去吃泰国菜,吃完了还想去给你买两件衣服,顺便,咳,再给我自己买几件,不知道霍总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呢?”
霍希尧笑,“‘顺便’给你自己买几件?……好好好,心里知道就行,不说出来没人当我是哑巴。”
夏初忍俊不禁,“不错,态度还是端正的,那待会儿多给你买一件,晚饭也我请客,怎么样?”
霍希尧又是一笑,“哪能让我乖宝儿请客,当然得我请了。衣服也别给我买了,多给你自己买几件,我乖宝儿大老远的亲自来接我下班,不该奖励一下呢?”
“那以后来接你下班,还有奖励吗?要是有,我以后天天来。”
“这个,还是别天天了吧?我存点儿私房钱不容易……”
夫妻俩说着没营养,但彼此都乐在其中的废话,很快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霍希尧的车。
夏初这才问他,“刚才怎么生气成那样?那两个男人说什么做什么了?问刘竞吧,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让我问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了吗?”
霍希尧打着方向盘,不答反问,“怎么忽然想起接我下班来了?该我去接你的。”
夏初嗔道:“哪有什么该不该,哪条法律又规定,只能老公去接老婆下班,不能老婆来接老公了?我亲亲老公对我那么好,我难道就不能也对他好?”
霍希尧笑起来,“这话爱听,乖宝儿可以多多益善。”
夏初轻哼,“没有了,真当甜言蜜语不要钱呢?好了,该回答我问题了,岔开话题是没有用的。”
霍希尧一笑,“没岔开话题,就是你来接我我高兴。那两个人也没说什么,就一些工作上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初初你就别担心了。”
夏初半信半疑,“真只是工作上的事?我怎么听他们的口气不像,而且只是工作上的事,至于把你气成那样?”
关键若只是工作上的事,刘竞至于那个神情吗?
顿了顿,“是不是,是不是跟去年……你受伤那次的事有关?”
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霍希尧余光见夏初脸色声调都变了,忙笑着安抚她,“不是初初,真不是。国内可是法治社会,不是他们的法外之地,他们怎么敢?而且主动权早就不在他们手里,他们也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更不敢自寻死路了。”
“真只是工作上的事,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夏初见他说得笃定,这才缓和了脸色,“没有危险就好,我就怕又跟当初……呼……那工作上的难题是什么难题,我能帮上什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