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雨打在窗户上,一阵冷风刮过,刮得窗户发出巨大的声响。
沙发也在“咯吱”“咯吱”作响。
男人的手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云朝,今天晚上,陪我,嗯?”
她喝了一点酒,但意识清晰。
她下意识摇头,想都没想,拒绝他:“不,三爷,我不想再跟你发生任何关系。”
“云朝,你要知道,由不得你。”
说罢,他的大手扔掉她的羽绒服,手指头探过她的毛衣。
没有耐心去除她的毛衣,贝绍楼酒劲上来,手碰到她的牛仔裤搭扣。
云朝踢他:“不要,不要在这里!”
“云朝,今天晚上这么冷,像极了那一年除夕夜,那也是冬天。但那时候的你很乖,很主动,如今倒跟我矫情。矫情什么?嗯?”
“三爷,还是那些话,我们之间,不该有任何关系。”
“别忘了,云朝,你今天欠我的人情还没有还!”
“我会还,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她眸色坚定,且带着一丝丝冰凉。
贝绍楼对上她的眼睛,眼底失去大半欲望,嗤笑一声,手指头离开她的牛仔裤,但没有立即放过她。
他吻着她,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一个又一个。
喘息声交织,他的呼吸很沉很重。
云朝知晓抵抗不过,闭上眼睛,耳边是窗外凶猛的雨水声。
雨还在下,他的吻也一直没停,密密匝匝,如雨点一样打在她的身上。偶尔,他还会狠狠咬她,咬得她轻轻出声。
男人的技巧愈发高明,霸道里藏着温柔,温柔中又带着几分狠厉,动作时轻时重,每次在她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放过她。
墙上的时钟还在“滴答”“滴答”走。
这个酒馆十分安静,云朝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万籁俱寂的时刻,京城的每一处声音里仿佛都带着她和贝绍楼的印记,恰如此刻。
贝绍楼伸手关了一盏灯,沙发处更暗更黑,云朝甚至不能再看到他的脸。
“云朝,搂住我的腰。”黑暗中,他出声。
云朝照做了。
像三年前那样。
但她知道,他们都和三年前不一样了,他们都再也回不到过去。
“云朝,你还是像木头一样,是我亲得不够好?嗯?哪有女人像你这样!”
他的语调,带了几分怒意。
一动怒,他的动作就更狠,像是要将她拆解入腹。
渐渐儿,云朝有点受不住,她甚至不知道他亲了多久,一刻钟,还是二十分钟?
但贝绍楼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忽然又重新吻上她的唇,一个吻,发了狠。
云朝吃痛,出声。
他似乎很满意,这才领着她,与她共同奔赴。
绵绵深吻,似乎比窗外的雨还要绵长,不知归途,没有归期。
云朝吃痛时照例会掐他的腰,手劲不大,却磨人。
像是守着约定,他没有越过那条底线,只亲着她,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云朝双腿发软,闭着眼睛,心口颤动,如羽毛拂过心尖,颤颤儿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