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漓请秦牧南进门, 只是想让他帮忙拽皮带一端，他好空出手来，调整一下角度和位置。
想到秦牧南走过来后，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染漓愣住了, 一时有反应过来。
就这几秒的功夫, 秦牧南已经伸出手, 握住染漓的脚腕, 放在他的膝盖上。
染漓脚腕纤细，踝骨微微突出, 秦牧南只用两只手指便能圈住。
“你太瘦了。”秦牧南的声音低沉喑哑。
“实有, 我吃的挺多的。”染漓下意识答了一句, 这才注意到点错了。
他想要把脚拿下来，想到秦牧南提前一步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手上的力道加，大拇指的指腹按在，微微突出的踝骨下的小窝。
这处可能是『穴』位, 明明秦牧南怎么用力，染漓的腿却麻了。
秦牧南抬起眼, 像是在闹脾气的小朋友, 语气无奈，“别动。”
染漓有些不自在，抿了抿唇说道：“还是我自来吧！”
秦牧南到了他的话, 却有做出任何应, 身体微微前倾, 拽住了那根不话的皮带。
染漓见状，刚要伸出手来调整孔洞的位置和角度，就感觉秦牧南松开了他的脚腕, 手指转而伸进了皮带内侧，还微微转了下。
秦牧南手指上附一层薄薄的茧，划过皮肤时有点痒，像是蚂蚁爬过一般。
染漓下意识往缩了缩。
“抱歉。”秦牧南有抬头，声音略显低沉喑哑，还有点闷闷的。
秦牧南这么有礼，若是染漓再说什么，显得他在无理取闹。
染漓被强行架上了高高的位置，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感受到指腹下细腻柔软的皮肤，秦牧南的眸『色』越发晦暗，尽管他拼命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贪恋的摩挲了一下。
他垂眸子，眼前只有那根窄窄的皮带，以及那像是有被污染过白雪一般的皮肤，他不敢抬头，生怕以现在的角度，到不该的东西。
手背上蹦起青筋，手臂微微颤抖起来。
血管里涌动的是脉脉岩浆，身体发热发烫，每细胞都在叫嚣最原始的本能和欲念。
秦牧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控制住心里叫嚣的念头，快速帮染漓扣上了皮带。
秦牧南深吸了一口气，等调整好表情后，才站了起来。
他神『色』平静，目光淡然，一副正经的模样。
染漓道了声谢，拿起一旁的匕首，『插』在了皮带预留好的位置。
秦牧南到这幕，深深地蹙起眉头，“你要做什么？”
染漓抿了抿唇，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他鼓足勇气说道：“我要，杀死河神。”
“我来！”秦牧南想都想，直接说道。
“你不行的，只有我才能靠近河神。”染漓不知是在安慰自，还是安慰秦牧南，勉强挤出一笑脸，声调颤抖的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功的。”
秦牧南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一扫而光，心像是被揪起来了，有种悬空的无力感，他抬手握住了染漓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去做危险的事情。
“你到底想怎么做？你知道如何靠近河神是吗？把方法告诉我，我替你去！”秦牧南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丝毫不顾自的安危，只想让染漓好好的。
“这件事只能我去做。”染漓很感动秦牧南说的那些话，再次道谢。
虽然他清楚秦牧南只是副本中一团有实体的数据，等副本再刷新时，秦牧南不会记得自，但他们相处的这些记忆会一直停留在染漓脑海中。
秦牧南的声音引来了顾奕辰，顾奕辰说了染漓的念头后，也追问不停。
染漓被问的一头两大，因为这两的存在，倒也有即将上刑场的那种恐慌感。
两一句接一句，有空隙，染漓想『插』话都不行。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哭笑不得的做了暂停的手势。
秦牧南和顾奕辰这才闭上了嘴，只不过神情复杂的他，像两只害怕焦虑的小动物。
染漓笑了笑，说道：“这实是件好事啊！之前有一点办法，只能被当做祭品，葬身鱼腹，现在只要杀死河神，便可以逃出副本，虽然有些冒险，但比起只能等死要好很多啊！”
两到这话，心情有丝毫轻松。
顾奕辰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对不起。”
与此同时，秦牧南也说道：“抱歉。”
染漓愣住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们太无能了，有想出稳妥的办法，你才只能铤而走险。”秦牧南感觉肩膀上像是压了千斤的石头，他快要站不住了，“是我的错。”
染漓傻了眼。
这两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我被选为祭品，并不是你俩导致的，你俩也不必因为帮不到我而产生负罪感，而且……”
说到这，染漓顿住了。
他们是玩家和npc，玩家会消失，但npc却不会，他们会永远活在副本中，等新玩家的到来，而旧玩家对他们来说，只是过眼云烟。
这种时刻，语言是苍白的，无论染漓表现的如何乐观，秦牧南和顾奕辰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