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1听到这话, 也跟傻掉
【你确定吗？你确定人鱼头上的那张脸，是秦牧南的姐姐吗？】
“是，是。”染漓的尾音有些颤抖，语气中透怜悯, “是很悲伤的表情。”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以, 秦牧南姐姐一直处于行尸肉的状态, 除提到河神大人会『露』出狂热的表情以外, 染漓唯一一次见到『露』出悲伤的神情，是蜷缩在柳树下, 为儿子嚎啕大哭。
但这两悲伤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鱼头上的神情是委屈, 是痛楚, 是投无路下的绝望，没有透一麻木，充满鲜活的气息。
染漓想起秦牧南姐姐的志。
是一善良正义，充满同情心的女人，在财富的诱『惑』下, 依旧能保持本心，想要拯救跟一样被打上祭品标签的可怜人, 也想跟村长这些恶魔作斗争。
但却不知为何, 一一变得麻木，甚至剖出已经成型的孩子，主动想成为祭品。
但秦牧南姐姐的本心一定是痛苦的, 一定是不愿的, 所以鱼头上地神情会这悲伤。
“所以, 这条鱼实是秦牧南姐姐冤魂化成的吗……”漓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打开染漓的路，灵光一闪而过，心里蹦出一十分荒谬的想法：
可能这条鱼并不是例外, 所有的鱼头上都有一黑，那是被当成祭品的女人们悲伤又绝望的表情。
们的怨念无法消解，就变成这怪异的鱼。
可若是这样，它们为什又要去啃食被当成祭品的女人呢？
难道们惨死后，冤魂也依旧被『操』控？
染漓脑海里是繁杂的想法，紧紧缠绕在一起，只要找到最关键的线头线头，轻轻一拽，所有的一切都会理清。
染漓感觉他差一就要找到，但这一差在哪里呢？
他本就元气大伤，时强行考，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跳，像是一台过载的机器，发出濒临破坏的滋滋。
0521见状，劝道：
【有些事情你越想搞明白，越容易钻牛角尖。现在已经到晚饭时间，要不你先去吃饭，休息一下大脑，说不定回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想通】
染漓头，让0521将鱼收起，出房间，朝楼下去。
正在大厅的顾奕辰捕捉到染漓的身影，立刻双眼放亮地过，用目光将染漓上下扫视一遍，关切问道：“怎样？你感觉好一吗？”
“感觉好一。”染漓软道谢，“谢谢你一直挂念我。”
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不知道触动顾奕辰的哪根神经，他眼神飘忽地不敢看染漓，耳尖也红。
他掩饰『性』地咳一，岔开话题，“你一整天都没有休息，一定饿吧，我们快去吃晚饭把。”
染漓头，朝餐厅去，只是他刚几步，就听见顾奕辰在背后叫他的名字。
染漓回过头，“怎？”
顾奕辰的视线落在染漓修长的双腿上，微微蹙起眉，“你的白丝……啊不，白『色』的袜子呢？”
染漓也没在意，随口道：“脱下的时候被弄破，已经没法穿，便扔掉。”
顾奕辰哦一，又追问道：“你扔哪？”
染漓：“……”
“你问这做什？”染漓没往深里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干净透彻的眸子倒映出顾奕辰的身影。
顾奕辰却慌神，拼命摆手，快得都出幻影，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别误会啊，我并不是想去捡……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我是关心你，我，我是怕被别的人捡去。”
染漓：“？？？”
这都是哪跟哪啊？
他自上而下打量，结巴到将一词重复说五六遍的顾奕辰，目光中饱含怜悯跟同情。
好好一人怎突然就坏脑子呢？
0521发出一毫不留情的冷笑：
装屁啊！你这变态，你这分明就是另有企图，在这儿强词夺理！呵，你跟秦牧南就是一丘之鹤，以后你们谁都别想靠近我的宝！！
hetui！无用又满脑子黄『色』费力的狗男人，都给我滚开！
见顾奕辰要没完没地说下去，染漓主动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扔哪，是秦牧南帮我扔的。”
顾奕辰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整人都僵住，脸变红变涨，眼睛瞪得滚圆。
他毫无预兆的转过身去，大步朝外。
时，夜『色』已经深。
村庄里如诡异，在夜晚溜出旅馆，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染漓有些急，问道：“顾奕辰，你要去哪儿啊？”
顾奕辰没有回答他，依旧快步往外。
染漓没有办法，只能小跑追上他，用手指握住顾奕辰的胳膊。
在肌肤相接的那一瞬间，顾奕辰猛地停下，染漓反应不及，没能停下，额头撞到顾奕辰坚硬的后背上。
染漓倒抽一口冷气，神情『露』出一丝痛苦。
听到染漓的音，顾奕辰立刻紧张起，微微弯腰去查看染漓被撞到的额头。
染漓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莹澈如润玉的皮肤泛淡淡的红，并不严重，但顾奕辰自责的心都痛。
“不好意，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追上，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