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若即若离,先冷淡些不要对人上舔着好,破点子说得头头是道。
那狗屎婚都被人家离了,是怎么好意思拍着胸口来教他的?
谢沉青对他无语死,也对自己无语,他为什么脑抽居然还信了,去听别人的话这样对姜姀,做的时候自己也难受就算了,没一点用他也不说了,现在姜姀还要跟他分开。
艹!
妈的,她就算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她也得跟他在一起!还想离婚?门都没有!
谢沉青暴躁地挥手扫开桌面上的东西,手挥到一半,他停下,把姜姀跟谢延安的照片给挪到另一边了,才继续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去。
祸害完桌上的东西,他别的也没放过,书房没一会儿就被他给弄得满地狼藉。
谢沉青冷沉阴鸷着脸又站在窗边吹了会儿冷风,而后默不作声地弯身又收拾好地上杂乱的物件。
“……”
艹了,怎么觉得自己还真的挺可怜的。
他倏地顿住,看向手里握着的书,见是姜姀的后,臭着一张脸把它扔掉,还踩了两脚。
不收了!让它乱就乱!他一个大老爷们,跟姜姀在一块儿后,成天都干着女人干的活儿!
现在她都要跟他闹离婚了!妈的更烦了!
想到这个,谢沉青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他拿过椅子上的外套,抓了车钥匙在手里,甩了书房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他又躁郁地返回来,认命地收拾起来。
啧,他要是不把这一地乱糟的东西给收拾好,之后还得是她来给他收,她肯定又是一副可怜到极致,闷着脸不说话,就一言不发活像他又欺负了她的模样!
到时候谭同志又心疼,然后他又得挨骂!还可能挨打!
妈的,还是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又多参他一条罪!
谢沉青边收拾边胡思乱想,他沉着脸先是将姜姀的书一本一本放回在书架上,而后才随意地收拾好他那些东西。
很快他就把地上的东西捡好了,他椅子后的书架上,边侧的位置放了四个小瓷人。
那是姜姀的学生送的。
他那次就把它们都拿到这里给放着,怕谢延安过来拿着玩会不小心把它们给摔碎,他还摆高了一些。
这四个小东西,丑得一模一样,瞧着就是一家人。
把“姜姀”拿在手里,谢沉青沉凝了半天,之后才小心地摆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确实是脑抽了,她性子本身就那样,他一直纠结于她到底有没有像自己一样对她的喜欢,到底只是觉得不公平。
因为他对她的喜欢爱意每日都在日益增加,他只要一想到她对自己毫无这样的感觉,就觉得心里刺挠的疼。
他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有这样的感觉了,况且他就不是什么无私的人,他想要姜姀也得同样地爱他才行!
她确实也不是一点都都不在乎他,可他贪心地觉得还不够,他在她心里,排得依然还很后,他去了哪里,去了多久,去做什么,她都不会多问几句。
一直以来,她都是坦然接受,被动地接受他的一切,他以前的那些事,他要是不主动说,她也不会问。
似乎他在不在,她也是一样,他就是想让她主动些渗透到他的身边来。
所以他就脑抽地信了那玩意儿的话,他平时总黏着她,他也是想着跟她拉开点距离,说不定她觉得不习惯了,就会想他记挂他。
他在港城那大半个月,一直都忍着不去想她,也很少打电话回去,只有那么两回,他也只是跟谢延安说了几句话。
事实上忙起来的时候他也确实很少想到她,可一闲下来,他就想得不行。
想她有没有想自己,想她的病有没有好了,想她身上的馨香,想她整个人。
但她那个死女人,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一下,还说要给他道歉呢!
他当时也早就不气了,他就想她能够更喜欢自己。
那天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没忍住,忙完手上的活后,就连夜赶回来了。
他今早利用陈丽娟气了她一下,当时感觉还是有点效果的,结果她就要跟他离婚?
妈的,早知道就不这样干了,她好像是认真的!
都已经要跟他分配谢延安他们了!
啧,谢延年真可怜,姜姀肯定选谢延安!
艹!呸呸呸呸!他和姜姀才不会离婚!
谢沉青阴沉着脸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他走出书房,去推开了房里的门。
姜姀没睡,她开了小灯,在收拾衣服,谢延安和谢延年在床上倒是睡得正香,还打着小呼噜,丝毫都不替他们爹妈现在这严峻的情形感到忧心。
在谢沉青瞧见姜姀手里他的衣服后,就有些气急败坏了。
他大步过去,握住她的手腕。
“姜姀,现在就想赶老子走了是么!”
姜姀一直都背对着他,没有看见他过来,突然在顶上落下的声音和抓握住她手的强劲力道惊了她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知道他是误会了。
昨日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他书房里还落了件薄外套在那,她拿了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