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要给宝宝上户口了,姜姀想了想,还是觉得姜意清这个名字不太适合,然后就和某人商量一下。
可他好像就很随意似的,姜姀微恼地瞪了他好几眼,最后思来想去,就决定给他的大名起为谢延年。
她也问了谢母的意见,谢母都说可以,没什么异议,于是弟弟的大名就正式定下了。
他的大名叫谢延年,但是某人就是喜欢喊他姜意清,看他一次就喊一次。
小家伙倒总是叠着两只小手趴在他小床边,软乎乎地喊他年年。
谢延年的小床是某人亲自做的,当初他就以为人家是女孩子,弄得可认真精细了,现在知道他是男孩子,虽然好像不太满意,但他这人就总是口是心非的,他给他准备的东西也是往贵的买。
不过偶尔也会嘀咕几句说谢延年娇贵难养就是了。
姜姀出月子这天,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好在这时的天气凉快偏冷,不会热人,要不就更难受了。
谢延年也满一个月了,谢母和青姨开始着手准备起他的满月酒来。
这一个月他长开了不少,虽然也还是小小一只,但他白白嫩嫩的,像个小糯米团子,眼睛跟黑葡萄一样,黝黑润亮,小嘴巴红润润的,小鼻子也精致。
他这时候就看得出来很像姜姀了,谢沉青很喜欢他。
而且谢延年超乖的,他吃饱了就睡,睡醒了不饿不需要换尿布的时候,也不会吵人,就自己啃着自己的小胖手玩。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啃他的小手,有时他啃得都掉口水了,但是某人也没怎么嫌弃,还上手给他擦了擦。
现在他抱人家的姿势可算是越来越熟练了,给他换尿布小衣服也是。
他要是在家里的话,姜姀都还不怎么需要照顾宝宝。
谢母啧啧称奇又很是欣慰,还大开眼界,直说当初就该早生一个治治他。
谢延年满月酒这天,关老爷子他们还有相熟的人都过来祝贺了。
杨枝莹也是,把她女儿也抱过来了。
这天很是热闹,姜姀换了身衣裙,套了件针织长外套,她把一头的秀发挽好,就下楼去找抱着谢延年喂水喝的某人。
他背着她,身形高大,一点都让人发现不了他怀里还有个宝宝。
“诶姜意清,你吃东西怎么也这么慢?你说这两口水你都喝多久了?你要再大一点,老子就摁着你灌!”他口吻略带嫌弃,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他抓着奶瓶,啧啧两声。
姜姀笑了笑正要上前,结果又听到他不满的威胁。
“你说你喝水就算了,你喝奶不能快点么?还有你的爪子往哪放?下次识相点知道么?”
姜姀:“……”
她瞬间又恼了,走过去拍了他一下,接过他怀里还懵然着目光鼓着脸颊喝水的宝宝。
“你去佩茹他们那边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妈那边也是。”她郁闷地看他,撑着手耐心地喂谢延年喝水。
老爷子他们一家子都过来了,准备在这边住个几天,他们家肯定是住不下的,但宋悦之前从罗家拿回来的房子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她如今也没有隐瞒地把这事告诉了宋知。
于是他们就住进去了,离得近,姜姀就把谢沉青赶去帮他们收拾东西。
“行吧。”他应了声,抬手把她耳侧的珍珠发夹正了正,脸色又臭臭的:“姜姀,你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那些?”
次次都是谢延安的!
他质问。
“我没注意到,就顺手拿了一个。”姜姀偏了一下脸,躲掉他捏她脸的大手。
“屁,你次次都顺手拿谢延安的!”他哼声,垂眸看着她娇美的面容。
她生了谢延年后,身材更丰满了几分,肤白凝玉,眉眼间染着几分若有若无成熟的媚意,但清澈的眸子又极净纯粹。
看着看着他就不由地看多了两眼。
“这有什么的,都是差不多啊。”她被他看得又不自在了,抱着宝宝就想走。
谢沉青敛了几分带有侵略的视线,抓着她上楼,给她脖子上手上也戴上他之前送给她的首饰才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很穷虐待你呢!”他翻找出他送给她的那个珍珠发夹,把谢延安那个换下来。
“一个都不许摘!摘了你就完了!”他凶了语气。
“哦。”姜姀看着他,觉得他又开始变得好幼稚,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弯了弯眼睛应下他。
谢沉青捏住了她下巴,没忍住又吻了吻她,唇舌从她檀口里退出来时,已是好几分钟后。
艹,忍得快不行了。
他气息又粗了,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心思,幽黑暗着眸光拿指腹擦过她红唇上的水印。
“姜姀,老子好久没有睡你了。”他的嗓音又哑又沉。
姜姀被他吻得脸颊泛红,呼吸不太稳,杏眸里溢着浅浅一层的水光,听了他露骨直白的话,脸更加红了,眸子里还有些无措。
衬着她微肿的红唇,看着就更想让人欺负。
她把怀里好奇看着他们俩的谢延年塞到他怀里,有些慌乱:“我们快下去了。”
他缓了缓气息,压着冲动揪了揪她发烫的脸:“啧,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