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佩茹听了,一下子就开心了,爽快地把还揪着那张钱票一角的手抽回来。
“关佩茹,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了?你都多大了?孩子都有了!一天天还知道找我要钱。”关母没好气撇她两眼,真的是越来越觉得沈骆辛苦。
关佩茹假装听不见,低着脑袋啃果子。
赵素云笑呵呵的,和关母不一样:“没事,你妈不给你,我给你!佩茹想要什么都给!”
“喂赵素云,你是不是故意的!显得你很好是不是!”关母翻白眼,还不解气地瞪她。
“你自己小气还要赖别人?什么道理!”赵素云也无语地给她翻白眼。
转眼间俩人又吵起来了,直至牌打完,小家伙醒了,她们才平息下来。
“姀姀,我做梦梦惹。”
谢延安自己从楼上跑下来,抱着姜姀的腿,软乎乎地说。
“安安做什么梦啦?怎么不把鞋子穿好?”姜姀配合地问他,又问他的小鞋子去哪了。
他又是跟她讲他的小鞋子自己跑去玩,然后就说起他的梦。
“我梦见爸爸受伤伤了,好痛痛,流血血了。”小家伙闷着小嗓音,话里还有些替他梦里受伤的爸爸着急。
姜姀手心紧了紧,放在他脑袋上的另一只手顿住:“是做梦呀,爸爸没事的。”
“我两天没有见爸爸了,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嘛姀姀?”
小家伙仰起小脑袋,看着姜姀问。
之前他爸爸就算是去出差,也会打电话回家的,所以小家伙这会儿也想打电话给谢沉青跟他讲话了。
“爸爸不在家里了,他去了别的地方忙,家里的电话打不通了,我们就等着爸爸联系我们好不好?”姜姀抓过问了她还没等她回答就要跑去打电话的小家伙。
谢延安现在是想他爸爸,但也不到很想的程度,点了点小脑袋:“好吧,那爸爸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我再和他说我做梦梦到他被狗狗咬了。”
姜姀:“……你梦到爸爸受伤,是被狗咬了吗?”
“是呀!那只坏狗狗可凶了,好大只噢!”谢延安义愤填膺,还说今天他要再做梦帮他爸爸咬回去。
杨枝莹笑得一抽一抽的:“安安,你还是别说了,不然你爸爸还得骂你。”
“爸爸会骂我嘛姀姀?我帮爸爸咬回去呀!”
姜姀失语,无奈:“上次你爸爸不也骂你了吗?”
他都不止一次梦见谢沉青跟小黑打架了,不止小黑,还有别的狗,每次他都要和他爸爸说,每次都被骂,偏偏小家伙还乐不疲此的,不长记性。
她都有替谢沉青感到些许好笑,怎么安安总梦见他和猫狗作对。
不过想想他平时那样子,好像又有些理解了。
……
另一边的深山老林里,谢沉青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把再次凶狠往他扑过来的野狼踹开,疾速飞身过去趁它甩在树干上的时候制服住它,拿了捆人的绳子连它带一旁想要趁乱逃走的人捆住。
他手臂上被撕扯开的伤口血肉模糊,绑人时一滴接一滴顺着他健硕的手臂肌肉滑下,不少都滴在被他制住的一人一狼身上。
“青哥,青哥,你就放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的那些东西也全都给你!”
谢沉青随意地在晕乎的狼身上擦了擦顺流在手掌上的血珠,面无表情地抓了地上草混着泥土塞进还在絮叨不停的人嘴里,把不服傲叫着还要挣脱的狼脑袋往那人的头上推了推。
狼的生性凶狠,可不管是谁,见了人就咬,被谢沉青绑着和那个犯人一块时,它血口大张地就要往靠近它的人脑袋咬去。
瞧见那人惊恐的目光时,谢沉青满意地扔掉手里塞不下的草根,给了狼脑袋一巴掌,把它打开一点,麻利地在它和那人的脖子上再绑了一根绳子。
它张着嘴巴要咬人,嘴里咽呜着,但被巧劲绑着,就是怎么也咬不到。
“敢咬老子,回去把你也炖了!”谢沉青捏住狼乱张的嘴,顺道拍了拍那人青灰的脸,沉磁的嗓音漫不经心:“急着跑做什么?回去的日子可好着。”
那人被塞着嘴,和狼一样咽呜乱叫,谢沉青没有搭理,打晕他之后就一人一狼地拖着下山。
此时靠近岛屿一带的酒庄里,宴会散尽,厅内打斗的痕迹一片凌乱,墙上地上更有血迹凝溅。
那些人警惕有所察觉,临时改了地方,他们不动声色地如常赴约,但最后还是跑了几个人。
谢沉青把人拖回来后,关守宸也押着两个人给上手铐,见他绑人还绑回了一只狼,嘴角抽搐几下。
沉凝的氛围消散了许多。
他无语:“你把它也绑来做什么?”
“回去再饿它几天,把它和这几人关一起!”谢沉青把人和狼丢给军方接应的人,不解气地还给了一人一狼一巴掌。
肯定是谢延安那玩意儿天天咒他,他才被这玩意儿给咬了!
“把这些东西收一下,我先回趟家,晚些再出发去明城,你们先过去。”谢沉青找了根布条,,随意绕了两圈手臂上还溢着血的伤口,和关守宸他们说道。
“一会儿就走了,你还回去干嘛?”关守宸不解地问他,想不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