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带进来看好了,你,出来一下!”
许毅然“看不到”三娃子求救的眼神,身形挡住姜姀的行为,喊身后的小弟把那些女孩子押进来的同时,作势“凶恶”地扯姜姀出去。
姜姀用眼神询问他,许毅然咳了一声,手上的力道看着狠劲,但也只跟搀扶着着她一样。
“咳,嫂子,带你去见个人,你不用慌。”他压低了声音,在姜姀不解的眸光下,很快就带她到后院了。
堂屋在人少了之后,宽敞了许多,姜姀一进来,就见到了悠然倚在桌椅上玩着小家伙玻璃球的谢沉青。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虚地转过头不看他。
“哎哟,她可是我今儿才弄回来的,就是见她细皮嫩肉的,长得好!”抓姜姀的那两个老婆子讨赏般地说个不停。
“她说她男人死了,还主动着让我们给她找个好人家呢!这不多好运,就遇上您了!”
谢沉青:“……”
姜姀:“……”
她更心虚了,低着头躲避他那危险的眼神,小声地狡辩了一句说没有。
因着底气不足,说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也只有离她离得近的许毅然听见。
许毅然乐了,面上还是一副凶恶的模样,眼底却流露出几分看戏的兴味。
冬姨冷声将这两个嘴碎的婆子赶走,过去推了一把姜姀,把她推到谢沉青跟前,笑呵呵的:“这人确实是生得好,明哥您瞧瞧。”
姜姀被她突然这一推,没站稳往前扑了过去,她下意识地要撑住桌沿,手腕却被一道稳重的力道抓住稳稳撑着。
谢沉青眯了眯斜长的眸子,幽冷的眸光射向冬姨,脸沉得很不给面子:“谁他妈让你推她的?”
冬姨一愣,随后笑开来:“明哥这是瞧上眼了?是老婆子我的不是,下手没个轻重。”她说着,略过他和姜姀,眼里闪过几分沉思。
“要是不小心把这张脸给磕到碰到,还有什么趣。”谢沉青冷声道,抓着姜姀手腕的大手抚上她的脸摩挲了几下,口吻淡淡,另一只手还众目睽睽地很流氓摸了姜姀的臀部一把,放着不动。
姜姀惊得抖了一下,水润震惊的水眸看向他,茫然过后涨红了脸,羞怒地瞪他。
他不为所动,看着好像对她这个样子更有趣了,抬起她的下巴,幽深的视线对上她:“以后这样的,多给我找几个。”
“特别是死了男人怀着孕到处跑的!”谢沉青眼里带着沉沉压抑的怒气和凶意,掐着她下巴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但见她吃痛蹙起的眉心和有些无措的眼眸,到底没舍得,松下箍着她的手。
姜姀抿着唇一声不吭,清楚他是生气了,还是气疯了的那种,可现在这情况,她也没有贸然地和他讲话让人得知他们相识,垂着眼睑低头握着自己被他掐疼了的手腕,她站在他身旁不动。
看着还有点可怜,像是被训了的小孩子一样。
冬姨觉得越发古怪了,她额头皱起的皱纹深了深,给她手下的人打了个眼色。
谢沉青注意到她红了的手腕,又一把抓了起来,黑着脸,在冬姨惊诧讶然的眼神里揉了揉,压着脾气没有吼她,可嘴巴说的话还是耐不住:“姜姀,你脑袋是不是有病!怀着孕乱跑什么!”
在他接到安城军方的电话,说当年骆绮丽那事的头目之一冒头了,让他去配合许毅然的时候,恰巧弎义他们帮忙找姜姀也找到这边来了。
天知道他在山脚下见到关守宸那车头凹下去的车子刹那,人都给麻了,压着焦躁的火气潜伏把那个明哥和给逮住交给军方,才急慌慌地和弎义他们匆忙装扮,一块上山来演大戏。
如今这窝也没什么好怕的,就连老黑也被他们给抓了,他就是要套出那些肮脏的关系线而已。
姜姀也实在是让他着急得不行,怀着他的孩子还主动往贼窝里靠!是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事!她是想吓死他吧!
他后面和这老婆子啰哩巴嗦地说一些有的没的,就是想吓吓姜姀,让她清楚这事的严重性,可见她这副样子,又下不了手了!艹。
“你们果然认识!你是警察!真正的明哥呢?”冬姨反应疾速,拿过一把枪对着谢沉青,话落就扣下扳机。
“嗤,老太婆,你这把枪,还是老子玩剩的!”谢沉青在她抬枪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先一步侧身躲过,扯住姜姀护在身后。
谢延安那几颗玻璃球也被他扔了出去,打掉青姨手上的枪同时,还打得她一脸血。
相比之前只是拿来扔那些嘴臭的人,他这次是下了狠劲。
冬姨本来就一把年纪了,平时也就熟练拐人联络上下家,身手哪及得上,她大声地喊着小四和她身旁的几人来帮忙,可弎义和邓楚意也在和那几人纠缠,根本顾不上她。
许毅然应声靠近,却在她身后不注意时手起刀落地将她劈晕,冬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来不及说话,眼白一翻,就晕了过去,许毅然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让她挨上自己。
堂屋外此刻也已经乱成了一片,宋知和关守宸帮着军方的人擒住三娃子那些人。
宋知打开昏暗的门,把被关着的人放出来后,顺便从屋子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