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价挺大啊!
“哈哈,开个玩笑,你们应该也知道价,谁介绍来的?”
神经突然想到,他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曾经被他嗤之以鼻的纸币,如今反而可能成为他接触到狗头金的一道门槛。
之前还马里马气的觉得自己不爱钱,没碰过钱…。
“熟人介绍,展会的负责人。”
“他啊,银荡小王子。”
“可以先看看货吗?”
“怎么,信不着。”
虽然嘴上表示不满,但老板还是将一小包粉末递了过来,“别看量少,这可是用了整整一根狗头角,至于效果吗?这不需要多解释,银荡那家伙,是这长客,应该也和你们说过。”
神经打开药包,摸了摸后,愣住了。
电量增加了0.1,这种久违的充电感,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补充电量需要的不是狗头金?而是男性雄风的药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老子两世为人,藏锋也有三十六年了!
难道真有什么问题?不应该啊!平时偶尔奖励自己,冲时候也没感觉到问题啊?
看着意识飘忽的神经,老板有些不耐烦。
“兄弟,怎么样,买不买,不买别光摸啊。”
神经回神,“多少钱一包。”
老板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
“一百?搞笑呢,一百只配知道它的名字,是一万,你们到底想不想买。”
“有不含有狗头金的药吗?”
“这个就是,五千,但副作用明显,可能会有些头疼脑热,也看个人体质。”
神经摸了摸,发现电量并无变化,放下心来。
看来还是狗头金有什么特殊之处尚未发现,他电量补充,需要的并非是这种特殊药物。
“老板,这种含有狗头金的药,狗头金从何而来,我们这里,没听说过盛产这种东西啊。”
“你们到底买不买,问东问西的…咦,这图,可是神经大师的真迹。”
妇女之友的老板眼睛瞪圆,看着鼠刚强掏出的画作,小表情垂涎欲滴,双手不自觉的搓着,“这个,这个,能不能让我长长眼。”
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震惊的问道,“两位竟然有神经大师真迹,难道,难道…。”
神经这时候也不再隐瞒,“老板,我就是神经,想和你谈一笔生意,但囊中羞涩啊。”
“羞涩?您要是神经大师,羞不羞,色不色的那些有什么关系,只要您为我的女儿画几副图,这店里东西,您随意拿,就是将这妇女之友送您,我鼠白,也毫无怨言。”
“鼠白老板,你认真的?”神经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画,居然还有这样的价值。
“当然,一言既出驷鼠难追!绝无半句谎话!”
鼠刚强试探道,“干女儿?va行的?”
“亲的…”
神经刚想给这鼠白定义成禽兽,鼠白叹了口气。
“神经大师,我知道,刚刚的话,会让你有些误会,其实,是我的女儿得了重病,卧床不起,我不是什么变态。
她时日无多,以前就喜欢画画,总喜欢对着镜子,把自己模样画下来。
如今瘫痪在床,我寻过很多画师,为了将她以前美丽的模样画下来,让她开心,但所有画师,画下的都是我女儿现在憔悴的样子。
她如今越来越严重了,我想再也找不到一位画师,能将她的美貌复原,直到看到了神经大师您的作品,我看到了希望。
我通过各种自己的方式联系您,但毫无效果,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您本人。
神经大师,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女儿。”
说完,鼠白此刻不再是那个刻薄不耐烦的老板,而是一个女孩的父亲,跪倒在地。
神经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别这样,我试试。”
虽然鼠族算是他的敌人,但只限于那些抱有恶意的侵略者。
“谢谢,谢谢您,我怕我女儿坚持不了多久了,您能先为她作画吗?”
“可以,带路吧。”
离开妇女之友,几公里外的一处低矮房子内,神经看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孩。
“怎么不送去救治?”鼠刚强疑惑。
“最好的地方,都是白鼠开的,我求他们,他们却都说没救了,还说我这样的贱民,不配进入白鼠的医院,我只能带回来,自己调制药物,维持我女儿生命。”鼠白带着恨意,带着绝望。
“到底怎么病的。”
“这事怪我,当初为了狗头角,也没购买防护服,就去秘境交易,没想到我女儿她偷偷跟着,被我狠狠说了一顿,但从那之后,她眼睛紫色慢慢变白,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被空间地道影响的变异?”
“应该是,有些人没做防护,接近空间地道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症状,有的变得更强,有的会死,我女儿运气不好。”
此刻的鼠白面色灰白,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伤心欲绝。
神经虽然知道鼠族接近空间地道,一部分人可能会发生变异,但未曾想过,有的还会得这样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