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感触。宁姑娘,在下陡胆,咱们来谈些古人之道。”
这人口中的宁姑娘,便是那黄裳女子。
见尚有成群弟子一副跃跃欲试之样,道:“王姑娘……”
那红裳女子微微一叹,抢道:
“我既不谈书、亦不弹琴,此处无棋,就是有棋我也不会下的。后天是范姑娘大婚,抚先派特意令道气长存,实非不易。我动棋便会动用道气,如此可不大坏人家兆头?”
她这话一出,众年轻弟子顿时瞪大双眼,哑口无言。
他们皆听派中长辈道过,抚仙派为了这次婚宴,整整一个月不得动武,令道气回荡派中,气能引气,道气自然能引出气运,以此延续抚仙香火。
那柳姑娘、宁姑娘本还有些为难,听得此言,不由相视一笑。
二女齐声道:“妹妹说得不错,咱们同为女子,可得替范姑娘着想着想。”
三女齐笑,发出如黄莺般的清脆笑声。
灵瑶三琼自当年灵瑶宫收她们为徒,早受惯了众人时如贪狼、时如赞扬、时如饥渴之各色异光。
对于这群年轻弟子阿谀奉承,做作张扬的追求,已然司空见惯,自然不感兴趣。
尽管三琼不愿相理,可对方既已找上前,便不得不回礼以待。
那些年轻弟子也知此理,因此才频频搭话,表示好感。
武屠夫、叶道源频频苦笑,知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实也无可奈何。
一旁司马书双摇摇头,心想:“可笑不可笑,可耻不可耻,美人虽美,却不是花儿草儿,整天瞧着看了,难不成便会是那些人的?”
他目光往下一看,见着袁月身影,那痘瘢小脸上,一副生无可恋之色。
适才当二琼遭人搭讪,她们纤臂便如捉住野兽的兽夹般,微微紧缩,将袁月牢牢捉在怀中,任她怎地挣扎也不放行离去,可也是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