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这句话，褚煜明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眼。
“然儿……”
褚煜明的声音有气无力，嘴唇因为寒毒发作的原因，变得格外苍白。
“褚煜明！”何心然欣喜万分，“你醒了？保持住现在的状态，不能睡！”
睡过去可就真醒不来了。
褚煜明想说话，但喉咙的干哑和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心然为他身上的伤口忙碌着。
何心然生怕他睡着，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褚煜明，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你最好下半辈子给我个交代，否则我跟你没完，做鬼都不让你喝孟婆汤。”
“还有，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又没有说真不嫁给你，你倒好
，对我不管不顾，就这样放弃了？”
褚煜明张了张嘴，很想解释。
他在那一刻整个心都伤透了，但并没打算放弃。
之所以没有追过去，是想再给何心然一个惊喜哄她开心。
可没想到寒毒突然发作，府中又出现了刺客，他本就心神不宁，一时不察着了刺客的道。
何心然还在说着。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不管你听没听见我都要说，你想要我嫁给你可以，但这辈子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我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如果接受不了，那就不要娶我。”
“对我就是这般霸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褚煜明有点想笑，但是嘴唇已经干裂到勾唇就疼了。
“不……会……”
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他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好了你别再说了，我现在不想听。”
何心然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褚煜明情绪有些起伏，不要睡过去。
“你说好的明日要娶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要撑住，否则我就把你从府中扔出去。”
褚煜明扯了扯嘴角，实在忍不住了。
“水……”
他需要水才能说话，才能为何心然做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