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谭红东舰队便从闵尘的批发市场之中,收集了大量的瓷器、布匹、丝绸等,全部送到四艘铁舰之上。
这就差点将闵尘的批发市场全都搬空!各个商铺的批发商,乐得嘴巴都合不上,紧急从其他地方调集货物,朝批发商场送来。
谭红东休息了几天,待货物全部到齐,装上舰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悦来大酒店里退房,离开这花花大酒店,又开始了他的南洋之路。
与此同时。
大乾与匈奴相接的边城。
易望坐在营帐内,看着皇城发来的通缉令以及闵尘写来的信。
通缉令中,左永宁失去了左臂、左眼,身上 各让伤口。
然后打开闵尘的信看起来。
闵尘在信中说了五郡的变化之后,也将左永宁的事情前前后后讲给了易望。
易望此时才明白,左永宁是纵横一脉的传人之一,另一传人甘鹿淳跟着闵尘,去了美洲;而这左永宁与甘鹿淳虽同出一脉,但是由于纵横家最擅长的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因此,左永宁便选择与闵尘为敌,如果闵尘是普通的大乾驸马,定不会是左永宁的对手。
可是闵尘是二千年以后的华夏人,重生到如今的闵尘身上,浩瀚的知识,根本不是左永宁能够想得到的。
就算左永宁武功再高,可是也怕菜刀啊。况且,闵尘的菜刀可不是一般的菜刀。非常菜!
易望看着闵尘的信,呵呵笑了起来:“想与先生斗,至少要再生两个脑袋,再长四条腿、两双手才行。”
公文处理完毕,易望伸了个懒腰,正想去城里看看许久未见的小妾。
昨日接到小妾的信,信中说她又学到了几个招式,想找易望切磋切磋。易望一看信,竟然雄心大发,真想立即赶去,将她撂倒在床……哦不,撂倒在地上。
“小的们,给本将备马!”易望意气风发的大喊了一声。
三十多名护卫立即将马匹准备好,拿上刀枪,便穿过一大片草原,朝城里奔去。
易望的小妾原本是一家风流巷里的头牌,长得水蛇腰,丹凤眼,柳叶眉,反正怎么看都好看。
边城的城主有一次宴请易望,酒后,请易望去潇洒,便是这小妾接待的,一番温存,易大将军竟然忘记不了这小妾的功夫,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找她切磋,慢慢地,感情越来越深。
一个月之后,便将她赎出,在边城之中,单独买了一个小院子,将她安置在里面。
只是半年以来,这小妾也不争气,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小妾非常着急,俗话说,母凭子贵,如果小妾不生个一男半女,等老了,说不定易大将军便将她丢了。
因此,等到经期过后,便写一些肉麻的信,说解锁了新的技能,要与易望好好的“交流交流”,看得易望魂不守舍,哪里还有心思在营帐之中呆着。
“驾!”易望带着三十名护卫,一路狂甩着马鞭,朝着边城狂奔。
三十多人马沿着草原的小山包跑着,只要过了这个小山包,边城的城门就远远在望了。
远处,迎面而来十匹马,八匹马上坐着几名家丁模样的人,而另外两匹马却拉着一辆密闭的马车。
“驾,驾驾!”众人大叫着。
那八匹马突然之间见到三十名军中护卫冲了过来,而且是不顾一切的冲来时,他们慌了。
“被发现了,怎么办?”一骑轻声说道。
“他们疯了,已经冲了过来!”另一骑有些慌张起来。
“不用怕!”马车的窗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只眼睛,朝易望他们看了一眼,沉声说道:“他们刀枪全都挂在腰间,不像发现的样子!将路让了出来!”
这八骑慌乱之中,赶紧让出路,让易望的马队先过。
两方人马擦肩过着,那八人却紧紧的握着腰间的刀柄,凝神以待。
就在这时,易望的一名护卫骑着一匹老马,在快速跑过时,突然之间马失前蹄,一下子撞到八人队伍中去了。
那八骑突然之间被这一骑的冲撞给打乱,紧绷的神经完全承受不住如此的强烈刺激,其中一人“啊啊啊”的大叫,刷地抽出腰刀,朝那名护卫当头砍去。
完全没有防备的护卫,被一刀砍断脖子,脑袋就像西瓜似的滚下坡。
“敌袭!”
众护卫一声呐喊,仓促之间,勉强将刀枪抽出,两方人马就已战在一块。
易望一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有的护卫刀枪都没有抽出来,就被砍翻在地。
一名家丁打扮的人狞笑着,将刀对准打马狂冲过来的易望,只需要一瞬,易望便会人头落地!
“将军!”一名护卫惊叫一声,突然之间从马背上跃起,飞起一脚,朝那名狞笑着的人踢去。
在危急之间,那人只好放弃易望,将刀一转,砍向朝来的脚。顿时,护卫被砍翻在地,生死不知。
此时,易望才有时间抽出腰间的双戟,狂怒之中,双戟飞舞,三名家丁便打落马下。
“快逃!”
剩下的家丁护着马车,突然之间便朝草原的深处奔跑。
“追!”
众护卫留下几人照顾伤员,其余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