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天色将晚,闵尘做了黑鱼汤,亲自喂给梁乔莺喝。
待梁乔莺睡下之后,闵尘这才来到了梁乔燕的房间之中。
“夫君!”梁乔燕却早就上床,躺在被窝之中:“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好害怕!”
闵尘笑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我记得你被人用短箭射中了手臂,竟然还可以举剑将他砍杀,这个疼你都不怕,还怕那点疼吗?”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闵尘说着,竟然唱起了一首前世非常流行的歌曲。
“夫君,你的歌好有男人味。”梁乔燕说。
闵尘坐在床边,握着梁乔燕的手说道:“夫君能文能武,更有男人气概。”
梁乔燕的脸红红的,朝闵尘说了声:“夫君,我有点冷了。”
闵尘有两世经历,哪有不懂的道理,于是脱去外套与衬衣,钻进了被窝之中……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梁乔燕翻身跃起,却是跑去上官芸的床上,两人在被窝里面不知道叽叽咕咕说些什么,惹得上官芸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梁乔燕却是掐着上官芸腰上的肉,羞涩的嗔怒着。
“夫君,小燕儿挠我痒痒!”上官芸大笑道:“快来救我。”
闵尘见到俩女吵闹在一起,开心的样子,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她们吵闹。
“昨晚上,”上官芸被梁乔燕挠得一边笑,一边戏弄她:“有人说,这滋味太舒服了,早知道,一年前就不应该错过……”
“你还说,芸姐姐,我要将你的嘴缝起来!”梁乔燕盖上被子,和上官芸吵闹在一起。
“呜呜呜!”上官屏却醒了,见梁乔燕俩人吵闹,他却哭道:“姨!不许你欺负娘!”
俩人这才停罢,一同哄起上官屏来。
“芸姐,你说我会不会怀上?”梁乔燕问道。
“别急,多几次就能了。”上官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讨厌!”
……
……
这样的日子,除了写写画画,设计那些图纸之外,晚上就去梁乔燕的房间。
一个月之后。
“总算将图纸弄好了。”闵尘自言自语。
“福叔!”闵尘叫道:“家主,有何吩咐?”
闵尘将这些图纸交给阿福:“福叔,这是建造一个商场的图纸,你看看。”
阿福接过图纸,仔细看了起来。
“家主,这个图纸上的房子,咱们建不起来啊?”阿福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说。
“怎么建不起来?”
“家主,您看,哪有这么一整块的木头,而且不要用房梁,这大乾没有这么大的树啊。”
闵尘笑着,向他解释了许久,阿福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不是用木头,而是用水泥与铁筋组成的。
没多久,阿福又找来了一批泥水匠,让闵尘给他们讲这水泥与铁筋制作楼层的方法。
这样又过去了几天时间,闵尘这才开始想物色花桥城的地。
县令杨桐早就赶到了闵尘要买地的地方,这里离侯府有五里路远,前面就是大湖,后现就波澜起伏的大山。最要紧的是,从平阳郡到花桥城的水泥马路,就从此处穿过。
闵尘大手一挥:“杨县令,此处的一千亩地,本侯全部买下。”
杨桐却是迟疑了一会,说道:“闵侯,不知下官能否入股这个商场?”
闵尘说道:“你有多少银子来入股?”
杨桐说道:“闵侯, 刚好您要买的这些地,下官有一百亩正好全在这里,下官不想要钱,只想用这些地入股。”
闵尘说道:“可以,但是占比最多也就占二百分之一。”
“没关系,下官相信闵侯!”杨桐见闵侯同意,顿时高兴起来,开始安排差役丈量土地。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出来,就有一千人陆陆续续到达,在阿福的指挥之下,开抬挖沟做排水、地基。
随后一车一车的水泥与河砂、卵石拉了过来,再从李智胜那里拉来的铁筋,按闵尘图纸上画的扎成铁骨架。
众人全心协力,热火朝天的场面在花桥城开始出现。
几天之后,皇宫之中,金殿内。
“启禀皇上!”一名大臣出列:“安国侯闵尘在花桥城大势买地,听说这次买了一千亩,将上面的庄稼全部推平,将刚刚挖出来的沟,用他发明的水泥又全部填满,说是做什么地基。”
“皇上,闵尘贵为安国侯,举止却荒诞不经,大好的花桥湖,被他这样一弄,会变成不毛之地……”
“没有这回事吧?”皇帝却想替闵尘打马虎。
“千真万确!”宗正卿汤乐山出列,说道:“皇上,此事臣已得知,但不知闵侯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皇上,请下旨将闵尘请来,为何在皇城边上大动疆土?如果 没有正当理由,须定下罪名,严惩不饶!”大司农卿郁明露出阴冷的笑容。
惠宗皇帝被吵得没法,只好派小黄门去叫闵尘。
“皇上!你找我有何事?”一个时辰之后,闵尘到了金殿,一见惠宗,便大声问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