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兵马,将十万之多的豫州兵杀得如同四散乱飞的鸡鸭。
溃败的兵马处都是,死伤无数。投降的更是近四万人!
易涛分出五千人押送着这四万人,送到平阳郡。而他,却带着剩余兵马继续追击。
范琰在乱军之中,死于非命,而范思却被众卫兵护卫着,往豫州城方向逃窜。
他被卫兵拥着,紧紧缩在马背上,脸色煞白。
“为什么会是这样!还没到平阳郡,就这样败了。”范思一脸的不相信,也一脸的恐惧。
经过三个时辰的逃跑与反追杀,范思终于逃进了豫州城。
跟着逃回来的兵马,不足二万!辎重、粮草、武器等,全都落入到易涛的手中!
现在整个豫州城,兵力只剩下五万人马。
此时,易涛的三万兵马,就像膏药一样,紧紧贴着,将豫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闵尘派出打探消息的斥侯早就将大胜的消息传递到闵尘,闵尘立即又将之传给皇宫之中。
攻城的器具在闵尘的调度之下,源源不断的往豫州城输送。
……
豫州城内。
范思煞白的脸色慢慢开始恢复正常。
这太可怕了!那黑色的铁疙瘩到底是何物,竟然可以晴天霹雳,化为无数铁蒺藜,射杀他的兵马!
他将十郡太守全部叫了来,连在监狱之中的伍太守也不例外。众人听到范思几个时辰之内就败退回豫州,太守们竟然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这范思将自己的兵马大部分放在豫州城内,而将他们的军队拿出去当炮灰,去当有去无回的过河卒。
现在兵败,他们的兵将损失惨重,回来的兵将不足二成!但他们高兴,兵马可以招,但是缺少他们这些太守,范思什么也不是。
“众将官!”范思说道:“现在咱们兵败,易涛围困豫州城,各位有什么想法?”
“范大人,易涛勇猛好斗,死缠烂打,不好对付啊!”一名太守说道。
“是啊,范大人,尤其是您说的那个晴天霹雳铁疙瘩,令人防不胜防!”
范思将桌子一拍,叫道:“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仗就不打了?”
一名姓张的太守说道:“范大人,仗一定要打,下官的人马全都交给范大人,由范大人全权指挥!”
“是啊,咱们的军马全都交给范大人,全由范大人做主!”十位太守的兵力都让范思祸害掉了,十万军马只剩下不到二万人!其余全部被他葬送!他们干脆也不想再管这个破事。
“范大人,守城非您不可!如果再让咱们守,一来无兵马,二来您的兵马也不服我们啊。”
范思沉思着,自己的三万军队一定不能让他们来支配,这是保命的最后手段。但是这十名太守也必须用上才行,让他们去消耗易涛的人马,这样才有胜算。
“现在本官命令:十位太守各带兵马二千,防守西城门与南城门,如若失守,你们十人提头来见!”
十位太守心中一阵郁闷,在范思的逼迫之下,不得不领命。
太守们的军士换到了城墙之上,看着城下易涛的军队扎营,运送各种攻城物资,心中更是惊慌不已。
“张太守,两万人防守西门与南门,怎么可能守得住?”李太守说道:“城下四万军队围困,还有那个晴天霹雳铁疙瘩,咱们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各位太守,以咱们的能力,二万人马防守西城门与南城门绰绰有余,只是范大人那里的三万人马,不一定能守得住!”伍太守拖着虚弱的身子说道。
“是啊,我瞧范大人已经被吓得魂都掉了,如此这样的刺史,还想起兵造反,真是笑掉大牙了。”
伍太守点了点头,心中也是万分赞同这话。
当范思收到范思尚的密信时,他就被江阴尚的大手笔惊呆:范尚命令他,必须全力以赴起兵将平阳郡拿下,然后进攻河南郡,再围皇城;同时, 冀州兵马定会从北面杀向河东郡,两面夹攻,以闵尘为首的五郡定会一夜之间崩溃!
范思也非常痛恨闵尘,收回私兵,收回武器,这是惹了众怒,除了豫州、冀州,其他州也一定会大力支持他们的平定闵尘的五郡。
他意动了,如果成功,那他们范家将会替代梁姓,建立一个新的王朝,以后就是他们范家的天下了。
却没想到,易涛的兵马是如此的厉害,面对十万之众,竟然敢出城五十里,在半路上设埋伏,主动攻击他的十万军队!
而易涛的三石弩、以及那铁疙瘩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杀伤,突然之间,就死伤一万多人!再加上逃跑踩踏受伤致死的人,便将近二万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伤,再大胆的人也会变得恐惧起来,更何况他们师出无名!
想到这里,伍太守说道:“各位,现在咱们就算守住这西、南两城门,一旦范大人那里守不住,我们必将惨败;如果我们现在守不住,那会死得更惨!”
“伍太守,我知道你当时不愿意将兵符交出来,一定预料到了今日之事,伍太守,我们都以为你首,全都听你指挥!”
“是啊,伍太守,我们都听你的!”从位太守一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