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
“闵秀才,你这是什么谬论!大乾的官道难道不好吗?”范尚呵斥道:“无数条这样的官道,连通四面八方,你竟然说这官道不好!”
闵尘继续说道:“皇上,我是想建立一条平坦、宽敞,比现在的官道还要好十倍的路。如果你投资这条路,大乾的经济一定会更好!”
惠宗想起初次见闵尘时,他造出玻璃镜,赚下第一桶金,靠着这银子,武装起一支一千人的三石弓队伍,这才在对匈奴的战场上,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对于闵尘这位年轻的先生来说,惠宗皇帝总是莫名的相信他。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这钱,用来修一条河东到皇城的大马路!”
范尚心中恶心之极,但是也没有办法,这一局,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年轻的秀才。
闵尘此时又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诱饵:“皇上,微臣在河东开了一家水泥厂,现在交给了曾克虎主管此事,但是因为资金短缺,如果皇上拿出国库的银两来入股,这样就可以给国库赚取大量的钱财!”
惠宗问道:“先生,这水泥一个月销量能有多少?”
“能生产多少,就能销售多少!多多益善!”
“好!”惠宗点了点头:“那水泥厂占股七成!”
闵尘说道:“皇上,一股一万两银子,七成的话,七万两!”
“闵尘!”范尚再也忍不住:“你这是拿国库的钱不当钱吗?骗钱竟然骗到本相这里来了!”
“范相,如果你觉得我这里在骗钱的话,请问范相,我闵尘在大乾骗过谁的钱?骗过你的钱吗?”
“你……”范尚竟然无话可说,因为闵尘确实没有骗过,从来都是帮着惠宗,从救命到扶他当皇帝,从来都是忠心耿耿。
“要不,范相,咱们赌一赌,如果国库的七万两没赚到钱,我赔偿你七万两,怎么样?”
“好,就这样定了!”范尚说道。
“如果你输了呢?”闵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