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胜一听有一个巨大的发财机会,立即问。
“因为河东有一个巨大的露天煤矿,煤炭贮存量达到上千亿斤,足足可以让整个大乾用上一百年!”
闵尘的话,震惊了五位太守。
李智胜是守着一个聚宝盆,竟然不知道!但是闵侯却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闵侯有望云而知气的本领?
“闵侯,本郡也交出军权!”李智胜二话不说。
此时,已有三位愿意交出兵权,另外两名太守就算不交也得交了。谈条件?皇上一道圣旨下来,将太守调离,或是降级!又能怎么样?
到最后,什么也捞不到!
顾迁与许超也只能表态。
这样,军权便到了闵尘的手中。
顾迁与许超心懊悔不已,为什么不早一点表态,就迟了那么一分钟,什么也没有!
“顾大人、许大人,两位不用心急,一年之内,定让新的工厂开到你们郡内。”
闵尘见两人一脸不高兴,便告诉他们:“你们都是属于安国侯的管辖范围,本侯不会让两郡吃亏的!”
“那就好,谢谢闵侯!”的了闵尘的表态,两人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五人于是交出兵符,闵尘拿在手中,轻松无比。
便说道:“众位,今日就到此吧,以后你们定会有更多的时间来侯府,到时再请各位到悦来大酒店!”
“各位回去之后,告诉各军中将官挑选一百名军中优秀将士,年后报到,学习军事!”
“遵命!”五位太守领命。
闵尘却是单独将李智胜留了下来。
闵尘见天色还早,便又见了邹平一面,问这几日营业额。
邹平告诉他,营业额下降了些,但现在稳定维持在一千五百两上下,比以前的一百两的营业额还是高了太多。
李智胜听得这些机密信息,心中大叫道:这酒店一天的营业额也有一千五百两,纯利最少八百两!
这让普通的老百姓情何以堪!还让不让人活!
不过想想以后在他李智胜的地盘上开了工厂,也是日进斗金,穷困的日子,不再来喽。
而闵尘却是在想:等到水泥一旦弄了出来,就建立一座新式的大酒店,最少也要达到十层楼以上!
就在闵尘思考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大喊道:“家主!有人在驸马府闹事!”
闵尘一听,谁特么吃了豹子胆,竟然去驸马府闹事:“是哪个没长眼的?”
“是当今太傅总领尚书事范尚的妻子范夫人!”
闵尘一听,立即备马,带着一帮护卫往驸马府赶。
半个时辰,一行人赶到了驸马府。
却见将近一百多人将驸马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谁让你们围在这里的!”闵尘看了不看堵在门口的人,打马就往前冲。
“这上门驸马要杀人了!”众人一见,鸡飞狗跳般的躲开。
“闵秀才,你这个穷酸!”范夫人分开众人,走了出来:“你说,你将我儿子藏哪里去了!”
“你儿子是谁?”闵尘故意装做不知,问道。
“我儿子?他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名叫范同!”
“饭桶?”闵尘哈哈大笑:“我家的饭桶多得很。一千多人,外加上工厂里面也有好几千人,要用上几十个饭桶,不知道老夫人要寻哪个饭桶呢?”
“你——”范夫人气得快要吐血:“我儿姓范,不是饭!”
“你这阴险狡诈的秀才,一定是你将我儿子藏起来了!你立即交出来,否则定要将你的驸马府闹个天翻地覆!”
闵尘见这老妇人横蛮,无理取闹,便正色说道:“你的儿子是你在管教,是你养着。现在他不见了,你就到我驸马府上来找!如果我家里有一只狗失踪了,是不是也可以到你范府来找?”
“你这混蛋!竟然将我儿子比做狗!”
“ 我什么时候将你儿子比做狗了?是你自己这样说的!”
闵尘脸色阴沉如水,范同三翻二次的暗杀、截杀他!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来。
“范夫人,我劝你带着你的人马立即离开驸马府,不然,就按大乾律,侵犯他人住宅的,一律打出,死伤不论!”
范夫人睁着眼睛,披头散发:“闵秀才!我看你有没有这个狗胆!胆敢将太傅总领尚书事的夫人打出门!”
闵尘冷哼一声:“那你就看看,只要你的脚步迈入到大门,看我打不打!”
范夫人大叫道:“还愣着干嘛?给我打上去!”
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刀剑就往里冲。
“打!”闵尘一声大喊:“打死了,我负责!”
驸马府的护卫本就是皇宫大院分过来的,怎么可能怕宰相府的歪瓜裂枣,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如今听到闵尘一声吩咐,立即将手中的刀棍挥舞着,迎了上去。
“打!”众人大喊,那些上门挑衅的人被打得鲜血淋漓,赶到驸马府的门外。
范夫人见了,心中开始忐忑起来:“难道我儿不是这个闵秀才藏起来了?”
她见闵尘如此强势,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