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昨日范尚从闵尘的婚礼之上仓促离开,径直回到家中。
“逆子呢?把逆子叫出来,老夫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他!”范尚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范夫人走了出来,挡在门口:“你这是想干嘛?想把你儿子杀了吗?”
“这逆子,竟然谋害驸马,我要要找到他,就灭了这个惹祸精!”
范夫人大叫道:“你要灭了他,就先灭了我吧。”
说着,范夫人跑到刀架边,抽出一把刀来,递给范尚。
“那逆子带了三十人马,半路上围堵闵尘,想将闵尘杀人灭口,但是闵秀才有高人相助,反过来杀了咱近二十人!”
“那又怎么样?一个小小的驸马府,能奈何我!”范夫人怒气冲冲的说道:“他抢了我儿的公主,就得承受我儿的怒火!”
范尚气得忍不住咳嗽,快要咳得吐血:“罢了,罢了!范家迟早会被你们两人败坏光!”
说完,范尚步履蹒跚,向西厢房走去。
正房之内,范夫人将范同从里间拉出来,朝外呸了一口,说道:“乖儿子,别怕,有为娘顶着,就算天塌下来,也压不着你。”
“娘,你对我太好了。只是那两个小妖精已经成了闵秀才的人,我心不甘哪。”范同故作伤的样子。
“为娘以前告诉过你,只要你喜欢的,就大胆去要、去抢,还怕抢不回来吗?”范夫人慈爱地摸了摸范同的头。
“娘,那我今天就去抢,把公主抢来。”范同接过范夫人的话,咬着牙说道。
“不能,太上皇的女儿你不能抢!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秀才下地狱!”范夫人微笑着,悄悄在她儿子的耳朵边上轻轻说着:“只有闵尘死了,公主才有可能嫁给你。那时,整个驸马府就是乖儿子的啦。”
“好,我听娘的。我去将我的那帮兄弟全叫上,再将家里能打的人全都带着,我亲自去,就算闵秀才生了八条腿,也逃不掉出我的手掌心。”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你去吧,别让你那窝囊爹知道。”范夫人拍了拍范同的肩膀。
范同得意极了:“娘,等我办完事回来,给你生孙子!”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范夫人顿时眉开眼笑。
……
……
再说闵尘昨晚喝醉了酒,一阵乱说,差点将二十一世纪的老底都给揭了。
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梁乔莺不知“空空”是什么意思。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把耳朵给揪了!
赶紧到了院子里面,做了一套小学生的武术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驸马,您的舞跳得真好看……”几名正在忙碌的家丁笑着和闵尘打着招呼。
罢了,闵尘立即停下这套武术操。看样子秀才还真不是练武的料。
去马厩牵了一匹高头大马,和梁乔莺以及上官芸打了招呼之后,便立即往玻璃厂的方向奔去。
今日除了去玻璃厂看一看之外,最主要的是看一看举行诗会的场地准备得怎么样。
明天就要举行诗会了。
闵尘将此事交给阿福之后,就一直没有去看过。今天必须要去瞧一瞧,否则有些不放心。
闵尘打马狂奔在花桥湖畔。此时此刻,这里正处两山之间,只有一条土路能让马匹奔跑,而且,此处地广人少,而且坡道很多,最适合在此处设伏。
而范同恰好选中了这里,带了将近四十人马,静静地在一个山坡背面等着。
“来了,来了!”就在道路的转弯处,一个躲在那里观望的人飞快的往后面跑:“范少,那个闵秀才独自一人,骑着一匹马跑过来了。”
“真的?”范同带人埋伏在这条闵尘去玻璃厂的必经之路上。
听到闵尘独自一人来了,范同爬上那个小山坡,看到闵尘一人一马往这边飞奔:“哈哈,竟敢独自一人骑马过来,真是送死来了!”
“这次你们要是放水,我范同一定将你们砍成碎肉。”
“是!绝不放过他!”众人大声说道。
范同突然之间从小山坡上冒了出来:“闵秀才,想不到在这里遇上我了吧!”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范同不等闵尘答话,大声喝道:“兄弟们,冲上前去,把他砍死!”
一帮人等呼喝怒骂,举着刀子往前冲去。
闵尘在马上一阵慌乱,摸了摸怀里,两盒银针却是还在。
马不停蹄,闵尘将怀中的银针拿了出来,真气一激,银针立即变得比钢针还硬,手指轻弹,银针带着一阵寒光,向着那群冲来的人急射而去。
“啊!啊!”只听到几声惨叫,冲在最前面的几人立即倒地不起。
众人正要后退,范同在后面叫道:“谁后退,我就将谁的腿砍断。”
一众人等听了这话,又重新举着刀,打马冲了上来。
闵尘心中一急,这可怎么办,虽然在部队里待了三年,但是从来没有在马背上杀过敌。
而且,也没有什么兵器,如果被这帮人追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闵尘立即调转马头,往来路狂奔。而右手却再一次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