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有亮。
范尚就坐上轿子,去皇宫之中参加早朝。
后面,他的妻子叫道:“别忘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尽快求皇上答应。如果没有办成,晚上回来睡地上!”
“知道了!”轿内传出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啰嗦什么,烦死了。”
与此同时,皇帝将孪生公主下嫁闵尘的圣旨经过抄录、用印、副本存档之后。叫了一个心腹太监,在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将圣旨送达了安国侯府。
大清早,安国侯府因为圣旨的到来,闹得鸡飞狗跳,梁乔莺与梁乔燕也起了床。
有些疑惑,怎么一大早就有圣旨过来了?
难道边疆又要闵尘去带兵?
或者又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闵尘?
两人唯独没有想到皇上的圣旨是将她们给卖了。将她们卖了的时候,这姐妹俩还愿意替皇上数卖她们的银子。
“皇帝召曰:……现将梁乔莺与梁乔燕两位公主,下嫁于安国侯闵尘,与上官芸并列三妻,三妻地位平等,不得分上下。钦此!”
“谢主龙恩!”闵尘躬身接过圣旨。
梁乔燕听到说将她们姐妹俩嫁给闵尘时,她大叫一声:“皇兄,我爱死你了!”
梁乔莺赶紧将她的小嘴捂住,害羞地说道:“羞不羞!还叫这么大声!”
上官芸推开姐妹俩的闺房,看到梁乔燕高兴得像一只燕子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话的样子,也特别好笑:“恭喜乔莺、恭喜乔燕啦。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好好服侍官人。”
梁乔莺笑着点了点头。
“芸姐,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我听你的,咱们一起把闵尘哥吃得死死的,不许他再到外面乱来!”梁乔燕露出幸福的憧憬。
……
……
再说皇宫之中,惠宗皇帝主持朝会,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范尚趁机单独与惠宗一起。
“皇上,下官有一不情之请。”范尚说道。
“太傅,不知你有何事?”
“下官有一儿子,今年二十二岁,尚未婚配,昨日见到皇上的两位妹妹,惊为天人,一见钟情,爱慕不已。因此,下官替儿子斗胆向皇上求情,将两位公主许配给下官的儿子。结为秦晋之好,如何?”
“哎呀太傅,你说得太晚了!”皇帝说道:“昨晚上姐妹俩同时看上一个英俊后生。回到皇宫之中,便求朕下旨,将她俩下嫁给那人。而朕也同意了,圣旨都已经送达过去。”
范尚拱了拱手,问道:“皇上,不知公主下嫁之人是谁?”
“闵尘!”皇帝笑道。
范尚说道:“皇上,闵尘以秀才之身,竟然去做上门女婿,道德败坏。而且,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偶尔赢得几场胜利,就自以为天下无敌,骄傲不已。”
“这闵尘,做了上门女婿之后,不思悔改,勾引公主。引得公主整日守在安国侯府,实在有失体统啊。皇上,您不如下令,将这上门女婿贬为平民,将公主下嫁于下官家,门当户对,更有利于天下安稳啊。”
惠宗皇帝见太傅这样贬低闵尘,有些不高兴:“太傅,此事已经办好,不宜再更改了。此事,休要再提。”
范尚拱了拱手,阴沉着脸,没有再说话。
下了朝,范尚上了轿,便直接回了相府。到了相府之中,范夫人上前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迟了!”范尚叹了口气:“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将两位公主下嫁给了安国侯。”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范夫人指着范尚的鼻子骂道。
而范同听说父亲上朝回来,立即赶来听消息。
当范尚说到两位公主下嫁给了安国侯闵尘时,范同再也忍不住了。
他将手中的马鞭一甩,嚎啕大哭道:“我就要那两个公主,你们不给我要来,我自己去要!”
“站住,你这个逆子,两位公主是皇上下旨意将她们下嫁过去的,圣旨副本都已保存在皇宫之中,都是有据可查的!不可胡来!”
“我不管,我只要梁乔燕与梁乔莺!”说着,范同却是将桌子上的杯盘一扫,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儿啊,你小心点,千万别把手划破了。”范夫人心疼地说道。
她转过脸来心疼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可一世:“你说你在朝廷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头来,连这样的小事情都搞不定,今晚上,你就睡西厢房去。”
“罢了,罢了!这逆子,就是给你宠成这样,你会害死他的!”范尚一怒之下,理也不理母子两人,回西厢房去了。
范同心中恼怒万分,都是那上门女婿坏他的好事,只要闵尘再碰到他的手上,一定要将闵尘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
再说闵尘。
他接了圣旨之后,就同往常一样,到了玻璃厂内。牛娃也带着十五人师傅早就已经到了厂区。
太阳一出来,昨天招聘的一百名工人,陆陆续续前来报到。
登记造册之后,便由十五名师傅带着,熟悉场地,熟悉规章制度。
吃过中饭,下午的时间,一百多名工人都去建筑工地上搬砖,建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