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正在上朝的二皇子梁胜,听到皇城钟楼的巨大钟鸣声,明白匈奴兵马来攻城了。
他脸色瞬间煞白:“完了!皇城完了!”
“父皇,您听,匈奴攻来了!”梁胜朝着皇帝说道。
皇帝睁开了眼睛,望向钟声响起的方向,竟然连身子都没动,便又将眼睛眯上了。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儿子,梁胜只知道在朝廷之上作威作福,而一听到匈奴攻来的消息,就吓得脸色发白!
三儿子梁惠,却能面对匈奴兵马,独自挑起大梁,成为大乾王朝的顶梁柱!
“你急什么?不是有梁惠在那里挡着吗?”皇帝眯着眼睛,轻轻地说。
“对啊,有他在那里挡着,怕啥!”二皇子脸色又恢复正常:“如果三皇子与匈奴的力量都消耗掉了,到时就派自己的人马去收拾残局。”
朝堂之中,众大臣也是惊慌一片,更有甚者,吓得倒地昏厥,经过抢救之后才回过神来。
但是,也有一些性格刚烈的大臣,准备带着自己的家丁,上城墙去助战!
第二日,天色昏暗。
匈奴进攻的鼓点开始敲响。
投降的三万溃兵,组成三十小个方阵,开始进攻。
云梯被士兵们推着往前挪动,皇城之上,射手们手持弓箭,对着云梯下面的要群弯弓射着。
不时有人倒在箭雨之下。
“盾牌!快将盾牌遮住!”
第一架云梯推过了护城河,攻城的叛军随后用树干做成一座桥梁,搭在护城河之上,投降的叛军踩着木桥,转瞬便冲到了城墙之下。
“火油!”
一锅锅烧的翻滚的火油倒了下去。城墙下面的人来不及躲避,被淋了个正着。
惨叫声四起!被火油淋到人的疼得在地上翻滚不已,随后火把从城墙之上丢了下来,火油本就是高温,瞬间被火把点燃,城墙下浓烟滚滚,犹如修罗地狱!
云梯在人群的推动之下,已经抵近城墙跺口。
“滚木!”守城的士兵们立即抬着一根根巨大的木头从云梯上滚了下去。
云梯上正的攀爬的人哪里能躲得开,全被滚木一扫而下。
不断有人从云梯上掉下去,也不断有人沿着云梯爬上。
有一些爬上跺口的士兵,被长枪猛刺,无法躲避,掉到下面燃烧的火海之中。
终于,有人登上了皇城,守军疯了似的一涌而上,杀向登上城墙的叛军。
梁惠拿着大斧,砍着不断跳上来的兵,而这些士兵,有很多都认识 这位曾经的大将,曾经和他一起并肩战斗过。
他的勇猛也是北疆守军众所周知。
如今,看到梁惠手拿大斧,心中一阵胆怯,哪里还能是他的对手!
梁惠的斧头砍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血雾弥漫。
守城的将士被三皇子的气概感染,每个士兵觉得自己就是三皇子那样的猛士。
他们完全不顾生死,挥舞着大刀,学着梁惠的样子,猛砍猛杀!
这一战,从早晨一直打到正午,三万投降的叛军,丢下八千伤亡,狼狈退走。
梁惠的军队虽然占据着地利,伤亡也达到四千多人!
“要是先生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更好的办法!”梁惠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呼特单于营帐之内。
“废物!你们真是废物!三万多人轮流进攻,竟然连登上皇城都做不到!要你们何用!”
呼特单于拍着桌子,大声怒骂:“来人啊,将连福拉下去砍了!”
“单于息怒!”一名匈奴将军站了出来:“单于,临阵斩将,实属不利,再说,将连福砍了的话,那帮降兵没有人压制,会生乱子的。”
单于想了想,便挥了挥手:“暂且先放你一马,先带着你的兵马,戴罪立功!”
“遵命!”连福连连哈腰。
单于吸了口气:“众位,明天怎么进攻?”一众将士鸦雀无声。
“问你们话呢?”呼特单于大怒:“一路下来,咱们连连攻克十座城池,到了这皇城,却攻不下!明天,连福带五千军马冲锋,哈鲁将军,你带五千军马殿后,一定要将皇城攻下来!”
哈鲁将军出列:“将军,我们远道赶来,以疲惫之师强行进攻,我们一点优势也没有,单于,我建议先围困皇城十天,让他们人心惶惶,说不定有人甘愿做奸细,给咱们提供有用的线索呢。”
“是啊,像那武威城,就是因为有人投靠咱们,给咱们提供消息,我们没费多少力气,便将武威城拿了下来。”一名将军接过话。
哈特单于暴躁地叫道:“也罢,给你们十天时间休息,十天之后,一定要将皇城攻下!”
众人这才退下,指挥着近四万军马,将皇城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连苍蝇也不能飞过。
……
……
皇城被围困,已经无法得到外面的确切消息,而在皇城外的各个州府,也得不到皇城的指令。整个大乾王朝,变得混乱起来。
闵尘将金城攻下之后,将五千两黄金先生封存,十万两白银当做军费,全力招聚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