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知道谁有那个玩偶吗？”
光光歪着脑袋想了会儿，最后摇摇头。
“好，你跟叔叔再说一遍早上的事情吧。”
“我通常第一个到学校，还有几个同学一起。我们进课室时，一开灯就看见我的桌子上有那个布娃娃。刚好开心班的张老师在三层，我把事情告诉他，然后他警报，也叫来了其他老师。”
“好，谢谢你。”
大家的注意在谈话上时，闻佳书瞥到了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小康，他是从玩家们背对着的左楼梯上来，所以没人注意他。
小康一脸阴郁，他低着头，抬起眼，和看着他的闻佳书恰好对视。
闻佳书笑了笑，小康惊诧地看向别处，身子开始颤抖，让闻佳书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很吓人。
“怎么上来了？我带你回你的班吧。”闻佳书尽量表现亲切，希望孩子能坦然接受她。
“嗯。”
刚刚光光说自己是第一个到学校，但如果小康也是希望班，那他们分明看见小康从楼上下来，那小康才是第一个到学校的啊？
光光为什么要撒谎？
“小康，你今天第一个到班级？”
“嗯。”
“那你有没有看到布玩偶？”
小康瞪大眼睛，好像有泪水快要落下来，他忐忑不安地交错手指，大脑好像在高速运转如何回答闻佳书的问题。
闻佳书循循善诱：“小康，老师不怪你，你跟老师说实话，老师理解的。”
她能感受到小康不是害怕。
“我！”
小康忽然看向闻佳书的后方，闻佳书迅速回头，只见她看着他们，眼神发狠，孩子这个年纪竟然有这样的眼神，但不是恶意，闻佳书说不出那感觉，可她总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眼神。
闻佳书也被带走，任熹拉着她回到人群，让她站在乌惟妄旁边。
希望班的班主任，魏老师一脸烦忧，头发在一朝之间从满头乌黑变成满头银丝。他连声叹气，昏头昏脑，像迷失方向的羔羊。
林洲好心安慰道：“魏老师，你冷静点，你是迷途羔羊的话，孩子们就惨了。”
魏老师挠头抓耳，烦闷无比：“我孩子刚出生，现在班上发生这种事，我根本无法分心，大家一定要帮帮我啊！”
看着魏老师欲哭无泪，闻佳书觉得如果拒绝帮忙，魏老师怕会是操劳过度。
大家只是点头表示答应，然后一片安静。
“嗯？不是给任务？”
等了许久，系统也没发任务，大家刚才以为魏老师求帮忙是主线任务，所以才安静等待。
“那回去吧，好像也没我们的事了。”
玩家们开始分散离开。
他们七人也随大众离开，这里的安抚任务交给角色老师。
乌惟妄轻声问闻佳书：“刚从去哪里了？”
“我看到小康，所以去和他说话。”
“你一定和他聊得来，不对，你和孩子们都聊得来。”
“哼，你说我幼稚？”闻佳书没注意到自己会开始耍脾气了。
乌惟妄淡淡一笑，闻佳书一个念头闪过。
等等！
我知道了，原来他在保护小康！
为什么？难道布娃娃一开始是在小康的桌子？但他们早上只是打招呼没有交流啊？
仔细琢磨那眼神，再三确认后，闻佳书确定光光是在保护小康。
期间，玩家们除了逛校园或回去休息也没其他事情可做。办公室里的老师忙碌，进进出出，焦头烂额，使得玩家们看起来越来越像游手好闲的老师。
闻佳书这组各自回房休息，之后再讨论。
第二次聚集时，林洲仍旧没精打采的样子。
任熹心里挺担心他会倒下去，关心道：“洲哥，你还好吗？其实大家的生理时钟都被打乱，现在看起来是白天，说不定现实其实是晚上。”
林洲唉声叹气：“我的身体是个精准的时钟，他有自己的想法。”
乌惟妄：“他没事，纯粹熬夜迟起。”
现在是下课时间，七人分成两组活动，闻佳书和乌惟心巡逻学校，寻找可疑人物，其余人留在办公室和老师们聊八卦。
陈老师：“不知孩子们是不是和魔鬼做交易，所以才会有血布偶。”
许老师：“那个魔鬼交易是假的，我认为不过是传说。”
吴老师：“是真实存在！我曾在图书馆里面找到了契约书。”
林洲一下提起精神，兴致盎然问道：“契约书是怎样的？”
许老师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无论什么，我觉得不过是传说，那本书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放在图书馆，我也见过，是一本黑色封皮的书。”
“不知我可不可以去修理监控？我挺擅长的，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的身体告诉我还没到清醒时间，我没有精神。”
林洲软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前一秒听到魔鬼论明明来了精神，后一秒气息奄奄地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话。
方雨是不打算理他了，申永奇正想说什么，但在脑袋里多次组织句子不成功，什么也说不出口，任熹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