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儿一听不乐意了:“夜哥哥是想空手套解药,当我是傻子?我没那么傻,你不跟我领证结婚,我是不会拿出解药的。”
白莞儿抿唇:“那你之后骗我,不跟我结婚怎么办?”
薄战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你直接说现在你想怎么办?”
否则她那么聪明,会想到是解药原因,也容易影响她康复。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是我要求。”
明明有解药,该占据上方的是她,为什么他气场还是那么强,死死压住她?
就因为她非他不嫁?
“……”
白莞儿怔住。
薄战夜最厌恶谈条件、变本加厉的女人,偏偏现在傅溪溪命在弦上,他懒得和这个女人计较。
“可以。”
可她太明白,他做事有他的原则和选择,现在答应这个条件,的确已经是他的退让,再僵持下去,很有可能让他改变主意。
想了想,她道:“半个月后可以,但你必须签合同、录像发誓,保证和傅溪溪离婚,且娶我为妻,还有,半个月后和我去国外生活,并且这半个月让我进入你的婚房,现在就做里面的女主人,每晚你也必须得回家。”
白莞儿高兴收起字据,随即坐到薄战夜面前:
“夜哥哥,现在你可以取解药了。”
话落,他签字、录像。
算是给与傅溪溪离婚,和白莞儿再婚、盖上一个印章。
说着,她抬起手解身上的衣服外套,动作格外诱人。
薄战夜面无表情,甚至眼睫都未动一下:
“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