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心肠歹毒啊,我不就是拔了她家的菜嘛,他们就算计着把我男人给弄局子里去了,呜呜呜,这段时间还做了些面子功夫,让村里人都向着他们。
这母子俩都是烂心肝的货啊,大哥,妹子我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这口气,你们怎么都得帮我出了。”
马二婶指着两人愤恨地说。
围观的人听见这话不乐意了,小声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小沈确实帮了大家很多忙。”
“就是说啊!要不是有沈越,咱们村的粮食根本没有这么多收成。”
“我听我家大舅子说,他们村收上来的粮食比去年少了三成!说是被旱到了。”
“少了三成啊?隔壁河沟村的人说他们少了四五成呢!”
粮食对种田的人来说大如天,就冲这,他们也得帮帮沈家母子。
要不是沈越给他们的田抽水,今年他们村的收成没这么好。
今年的天多干啊,到现在都没下过一场大雨。
马二婶双目圆瞪,扫了眼说话的人,周围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多言。
马家在村里横行霸道多年,现在马二婶还敢带着自己的兄弟来他们村闹事,太横了,他们惹不起。
马二婶又把目光落在云容身上,恨不得上去把云容的脸抓花。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朝云容走过去,只是还没有走到跟前,就被沈越给一把推开。
马二婶踉跄退了好几步,等稳住身体后对着沈越破口大骂,撒泼惯了,嘴里也没个顾忌。
从狗娘养的,再到以后生儿子没屁眼之类的……
总之怎么脏、怎么恶毒怎么来。
云容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从小耳濡目染,对人客客气气的,鲜少发火。
此时听见马二婶的叫骂,还是骂她的儿子,手都痒了,她指着马二婶怒喝:“你嘴巴放干净点,马国平是因为做了违法的事情才被公安抓走,难道他害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得受着?”
“呸,你说的什么狗屁话……”
当妈的不希望这一幕被孩子看见,孩子也不想有人当着自个妈的面骂自己。
沈越剑眉微敛,凌厉的目光扫向马二婶。
锐利的目光让马二婶停了嘴里骂人的话,还悄悄后退两步,察觉到自己胆怯后。
她赶紧止住脚步,躲在自己三个哥哥后面,探出脑袋继续:“哟哟哟,还急眼了,怎么着想打人,你们打一个试试!哥,帮我揍他!”
马二婶一向信奉能手动绝不BB,这是她三个哥哥给她的底气。
三个哥哥赶紧拦住沈越。
三人打算跟以前在村里打架一样,借拦着之名,实际上偷偷地控住人,然后那人只能被他们暗搓搓地收拾。
再说这小子长得好看,看着斯文俊秀得很,他们还不敢下重手,万一给弄死了就麻烦了。
只是他们想岔了,沈越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
沈越为了保护云容,在部队里没少跟人练拳。
加上身手敏捷,马二婶的三个哥哥不仅没有把沈越制住,反倒不知怎么的全部被沈越掀翻在地。
三人都愣了,面面相觑,用眼神相互询问:
你咋摔的?
不知道啊,哐当一下子就摔出去了?
外面围着的村民也都愣了。
现场一片死寂。
愣后,村民们悄悄地为沈越叫好鼓掌。
早就看这几人不顺眼了,来他们大石村称王称霸的,耍勇斗狠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下子算是提到铁板了。
该!
马二婶看着摔倒在地的几个哥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除了不可置信外更多的是愤怒和惧怕。
听见周围人的叫好声,马二婶眼珠子一转。
接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沈家欺负人啦!把我男人弄进去,现在又来欺负我这个妇人,了不得啊了不得,沈家小子要打死人了……”
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屋子中,看样子还真像被人给欺负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不打你一顿都对不起你给我泼的脏水!”
沈越冷声说着,沉着脸,一步步走到马二婶跟前。
马二婶知道沈越看着清冷,实际上狠得下心来的。
眼下三个哥哥都被他撂倒了,他打自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吓得她连连后退:“你要干啥?你想干啥?”
她的几个哥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向沈越冲过来:“敢打我妹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只是几人的拳头才到沈越跟前,沈越一手抓一个拳头,逮着两人相撞。
脚下还踹飞一个。
哐当一声,马二婶的大哥和二哥面对面撞在一起,众人听着那一声闷响,瞧着就替他们脸疼。
马二婶的三哥则被踹在了门上,爬都爬不起来。
几人不断发出痛哼声。
马二婶尖叫一声,扑到自己几个哥哥面前,见几个哥哥爬不起来,指着沈越大叫道:“你这是干啥,你打人了,我要找公安把你抓起来!”
“是吗?那你赶紧去找公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