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泰不问,陈峰清脆的声音询问,“洛宁呢?”
这稚嫩的一声响起,大家的目光看向他,他被看的发毛,后怕的摊手,“怎么了?”
马泰想出声,站在最后的宗主冷不丁的出口,“我的眼睛容不得沙子。”
叛徒两字,份量太重,当天虞礼被关进水牢之后,大家知道的,宗主的内心容不得半点欺骗,虞礼就是例子。
那天晚上声势浩大,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宗主敲响警钟,回去必定整顿玄学宗,在场的八人经历过一场生死,已然是最亲近的战友,至于玄学宗内的,一切等调查结果。
“你们这次的功绩,记录在案,回去嘉奖,我绝不亏待每一位兄弟。”
卢悦和马泰的眼里泛起泪花,感谢宗主对他们的奖励,默默在心里举起右拳,一定跟着宗主干,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话,必定竭尽所能护宗主周全。
司宣看在心里,跟着厉炎走出人群,向着出口前进。
他们沿着脚下水流行走,走的越远,脚下水流速度越快,临近洞口,山体两侧的骨架也越来越多,司宣查看过,都是年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性。
在骨架的一侧还有铁锹等挖山工具,这条路厉宗主不想让他人得知,所以才会没有体现在付老给的地图上。
至于原因,这些不是他们考虑的,崇霖有意看向一路沉默寡言的宗主,他总觉得宗主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宗主。
司宣见崇霖疑惑的眼神,在厉炎身上停留时间越长,心里发毛,总有一种心慌。
前方的路越发窄的只容得一人通过,等大家通过走出洞口后,再回首,这个洞口的所在地,是盘山公路的山脚下。
“应该带探测器,将这个山洞的内部结构全部探测清楚,厉宗主真厉害。”
陈峰一脸敬佩,厉宗主果然是能人,他以前还不愿意进入玄学宗,觉得里面的人不行。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玄学宗不行,某些人不行,厉宗主行,他是第二个能够放进他心里的人。
这第一位嘛,故意看向眼前的宗主。
宋老宗主墓室一趟,原本计划最短五天,却总共花费三天时间,比预计整整缩短两天,这时候许岩还在山顶,“让老许来吧。”
司宣赶紧跟许岩联系,“老许,嗯,出来了,我们在山脚下,你根据定位来找我们吧。好。”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老许的货车开来,大家上车,坐在车内终于得到休息。
玄学宗内的人都不知道厉炎已经出来,宋庆祥拿着出现黑色斑点的名牌,丢进碳内,心思重重的端起紫砂壶,轻酌一口,放在手心后沉思。
想问题太过于深刻,连穆迪进入房间坐在他面前都没有在意。
穆迪眼看着碳内的名牌,将他手里的紫砂壶使劲拿走,手上没有重量,宋庆祥这才缓过神,声音低沉,“哦。你来了。”
“你看看。”穆迪无事不登三宝殿,刚得到的照片,这立刻就拿来与宋庆祥分享。
宋庆祥拿起厚厚的一沓照片,一张张翻看。
上面有厉炎的身影,有司宣的身影,这应该就是洛宁传递出来的照片。
宋老宗主的墓室全是厉宗主一手策划,他们没有进去过,最多就是在墓碑处上上香。
这次还是沾了洛宁的光,才看见如此壮观的墓室。
他的眼里泛着金色光芒,这都是钱啊,嗔怒的石像,书生气的石像,就算是砍下一只手臂,那都是无价之宝。
不过他的目光很独到,看见壁画后,就不喜欢石像了。
壁画上的秘密才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太平经、紫色衬衫的男子和他怀中的女子。
这一幕他至今记忆犹新,该女子和玄学宗内部人员争吵关于阿普洛家族事宜时,她与付老意见相悖,在场人员更是争辩不出所以然,也不知道谁起的头,说起天女像。
天女像在玄学宗有着崇高的地位,这是宋老宗主定在的规矩,而且天女像很灵验,如果心中有问题,在她像下说出,成与不成都会给予一定的说法。
很多次玄学宗遇见瓶颈期时,宋老宗主就以石像的指示安排,起先大家也都不信,宋老宗主坚持,三番两次的决定都是正确的,大家也都潜移默化的认为,此天女像有灵性。
当时该女子站在天女像下时,明眼人看出她的样貌和石像一模一样,当她的额额头磕下的那一刻,天女像居然破裂,紫色衬衫男子立刻将她抱在怀中。
众人觉得该女子的想法连天女都不认同,立刻拥护付老,而付老静静地站在一边,对女子微微一笑。
该女子没有反驳,而是虚弱的依靠在紫色衬衫男子的怀中,隐约看出她脸色不对劲。
紫色衬衫的男子双眼一扫众人,众人就连付老在内,都不敢有大动作,这位可是南都的大佬,他伸脚一跺,地都得震三震,可怕的很。
因为天女像的突然碎裂,不经常出门的宋老宗主突然到访,他看见破碎的石像,心碎不已,在众人的面前准备责备该女子。
他的架势都摆出来,又瞬间收回,大家以为宋老宗主是忌惮紫色衬衫男人背后的势力,不料,他一看见女子的脸,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