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厉炎身上的紫光再一次出现,直接射在仁苒的手掌上,就算她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可背后控制的人,根本不顾仁苒的样子,依旧没有让她松手。
女子来时身上的颜色血红色,这会儿被紫光折磨的渐渐脸色泛白,再不阻止,就会魂飞魄散,厉炎还想从她的身上得到更多情报,悄然升起恻隐之心。
他的手长,就算被人掐住脖子,还是从盒子内拿出一块冷冰冰的璞玉,该璞玉是纯正的墨绿色,如果有专业人士在场用灯光一照,这通透的水头能称得上是上上品,市场价值无法估测。
厉炎的嘴角升起一抹邪笑,咬下自己的指尖,豆大的血珠沁出,滴入璞玉内,血气为紫,紫色快速晕染在墨绿色中。
“腾天倒地,驱雷奔云,众神兵听令,急急如律令,阻隔。”一张符纸贴在女子的面额,随着厉炎的咒语发出黄色的光芒,女子仰面大喊。
这张符纸和女子的身体重合,消失在她的身体内,从灵魂深处的酸楚感遍布全身,她散出身上所有的戾气,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美娇男这么对待自己。
刚才自己竟然瞎了眼,求他救自己,仁苒眼里透出恨意,她的手也向他伸去。
她的手指张开,接到的却是两张符纸,一手一个,刚才从神魂深处传来的酸楚又从手掌回归至身体内部的灵魂深处,她感觉整个身体舒畅,心里大喜。
自己身上被牵绊的消失,她解脱了,是他救了自己?
身后飞出一群鸟,厉炎回头看了看,原来有人躲在那里,“我救了你,你现在帮我做件事。”
“谢谢,只要不让我干坏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厉炎闻言,指着飞鸟的森林深处,“那里有困住你的人,去看看,将看见的全部告诉我。”
仁苒一听见男人手指着的位置,心里升起怒气,就连唐兴都能感觉到后脊背的一阵寒意,还没有到冬天,竟然哈出雾气。
此时厉炎好心提醒,“你的灵魂刚刚与他解开关系,切不可杀生,不然你再也回不了头。”
“好,我答应你。”她半个头已经探出车窗,又回头,“你会帮我的对吧?”
“嗯。去吧。”
带着泪痣的仁苒,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微微一笑,快速离开车内。
车内的寒意消失,唐兴扭动着自己的脖颈,“她走了?”
厉炎点点头,低头拿出自己的手机,这才看见司宣打来的电话,立刻回拨,“司宣,嗯,现在没事了,你怎么样?等会儿见。”
唐兴开的车因为遇上鬼打墙和女鬼,耽误不少时间,刚有惊无险的通过第三个转弯口,马不停蹄去往第四个的路上,遇见排在最后的货车。
担心有异常的唐兴没敢越过,停在车后,“宗主,我下去看看。”
刚打开车门,身后的厉炎递过来一张辟邪符纸,“带着有备无患。”
宋庆祥回到神秘男子的身边,看着渐渐变化的名牌,“又去世两个?”
神秘男子摘下自己头顶上的帽子,露出一张遍布疤痕的脸,他的脸被炭火照射,火红中那些伤疤更加恐怖。
“怕什么?”他的眼里闪耀着火光,无情的将这两张名牌丢进炭火内。
“穆迪,这都是玄学宗里的人,你们的屁股总是我来擦。”宋庆祥怒火中烧,觉得穆迪根本没有把他归为自己人,除了利用还是利用的关系,等哪一天,他被厉炎发现,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无情抛弃。
他想更上一层楼,但也是位父亲,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的生活。
原来他就是穆迪。
穆迪一抬眸间灵力暴涨,宋庆祥的胡须在风中摇曳,难受的哼一声。
“放心,用了你的人,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不顾你的死活,我派去的人也死了,我也没有怨言,上面知道我们的付出,一定不会亏待我们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穆迪眼看着宋庆祥的脸色,渐渐恢复原样,瞬间收起身上的灵力,感受不到压抑的宋庆祥,一直在干咳。
“给。”穆迪递上一杯茶,宋庆祥接过,喝下几口,才缓和自己的咳嗽。
宋庆祥看着穆迪下到一半的围棋,“剑走偏锋,你就不担心有意外发生吗?”
坐在对面的穆迪,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转着羊脂玉杯,带着狡黠的笑,“不担心啊,躲在暗处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我就知道是谁在帮厉炎,最后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
“韩叶说虞礼住在他那里,不是对着画架,就是对着天空发呆,还有美人陪伴,都让我羡慕了,这活的比他在国外还要好。”
穆迪继续执棋,“最好是这样,虞礼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并没有放下棋子,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突然想到什么事,“你查到潮歌在哪儿了吗?”
房间内只有火炭噼里啪啦的声音,宋庆祥不说话,脑子盘旋着一个主意,抿抿嘴,一直不敢说出口。
潮歌的位置只有历代宗主才知道的,他寻找已久,实在是没有发现,为难的看向穆迪,穆迪也知道此事困难,急不得,“上面也帮不上你的忙,不过,你想的我也曾想过,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