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炎看着在灯光下摇晃的黄色威士忌,四杯威士忌碰在一起,一饮而尽,后又像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将手里的酒杯砸向地面。
哐哐的声音,点燃着三个人的斗志,他们的眼里的薪火点燃。
厉炎一定会找出杀人凶手,整顿整个玄门宗。
司宣想着白天宋庆祥要的名牌,便向陌黎讨要,“你的名牌在哪儿?”
“名牌?”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哦,在这,你要这个做什么?”
放在陌黎手掌心的名牌只是个不起眼的银白色的铁块,上面写着陌黎的名字,司宣对着灯看了一圈又一圈,“也没什么特别的,宋庆祥为什么就一定要呢?”
厉炎看着名牌不语,就在名牌在灯光下转着圈,细心的发现名牌边撬起,他拿出架子上的工具,将名牌一分为二。
里面显然放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厉炎打开后发现,只是陌黎的生辰八字,“司宣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出任务出去,在回来的时候,玄门宗早就准备好担架等待着你。”
“记得呀,我那时还奇怪呢。”
厉炎拿起带有陌黎的生辰八字符纸,在两人面前晃了又晃,“这就是宋庆祥要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名牌代表着一个人的生命,它能够传递信息。”
司宣是玄门宗手上功夫了得的人,就是脑子有些跟不上,“所以呢?”
“所以小炎要给我一个新身份,狸猫换太子般的换生辰八字,这你就不要管了,小炎自会解决的。”
明显陌黎懂了,他坚毅的看着厉炎,厉炎会意让司宣离开。
司宣从原来的路回到地面,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玄门宗好复杂,他想回家,又想到和厉炎喝了酒,又不想一事无成的回家。
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玄门宗的小伙伴正敲着他的房门。
门外的小伙伴敲得急,司宣没有套衣服便开了门,门外的人站着标准的军姿,“收拾一下,后天跟宗主出发,保护他的安全。”
“好。”顿时睡眼迷离的司宣清醒,也回敬一个标准的军姿。
睡到半夜的虞礼,觉得口渴,从床上坐起,看着陌生的室内陈设,扶着自己的头,疼。
他不喜欢喝酒,阿炎会喝,还是特别能喝的那种,每次他手里的酒都是阿炎喝完的,就算是在国外学习绘画的那十年,也是滴酒不沾,这次算是放肆一回,下次不喝了。
刚喝下清水,打开自己所住房间的窗户,窗外黑漆漆一片,只有窗檐边的一个铃铛在风中叮当作响。
清脆的铃声在夜晚响起,这韩叶的待客之道着实不行。
夜间虞礼的耳朵很灵的,轻松的在房门口听见有两个人在嘀咕。
“这里面住的到底是谁呀?”
“这你都不知道?南都的虞礼虞少爷呀!”
俨然对面的人是知道虞礼的名声,虞礼靠着门框,想听听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就是那个杀害老宗主的杀人凶手!”
“嗯嗯,想必是是韩叶韩城主想抓他去见小宗主,听说小宗主下令,只要交出虞礼,就能得到十亿。”
“那我们帮忙看着,是不是也得分一杯羹?”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可得好好站着,嘻嘻。”
虞礼耳听着,手里的手机也将这一切录下来,哼,想抓他去领取钱财,韩叶想都别想。
他故作刚睡醒的姿态,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两人,慌张的阻拦,“你不可以出去。”
两人这架势,虞礼可不是吓大的。
他手指夹着一张房间内的白纸,上面早已经画上符咒,贴在他们的胸口,他们就动不了,只能两只眼睛盯着虞礼,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房间里离开。
行走的十亿没了。
因为是半夜,秋季的风呼呼地刮,他坐在屋脊之上,看着南方,那里是南都的方向,他是从那里出来的。
天城太过于安静,他勾起嘴角,“得要热闹一点。”
他单身一人,走在天城的道路上,现在临近早晨四点,已经有不少店铺开门,简单的擦拭着屋内的桌椅。
看见一身衬衫的虞礼,店家热情的接待,“吃馄炖?稍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
“店家我没带钱,吃完你可以记在韩家账上吗?”虞礼坐在刚擦干净的凳子上,胡言乱语道。
店家一听不乐意了,开门生意就来了个赊账,脸色不太好,“你走,你走,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长得漂漂亮亮的,没想到只是个骗子,还张口闭口韩家,你以为韩家是你家!”
虞礼只能呵呵直笑,抬起屁股准备离开。
还没有起身,就看见自己的对面坐着一位火红头发的男人,他的头发长度可以和虞礼有的一拼,扎在脑后。
这个男人见他看着自己的长发,一甩头,发尾就在他的手里,他抚摸着,“我终于遇见和我一样的人了。”
“我好像不认识你。”虞礼端坐着,看着眼前嚣张的男人,他在说完这句话后,翘着二郎腿,和规矩的虞礼一点都不像。
正打算走的虞礼,肚子咕嘟叫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听见了,“吃一